“收服‘小温候’吕方,‘地佐星’归位,剥夺‘地佐星’神性。宿主聚集地煞神性16/72……”
“收服‘赛仁贵’郭盛,‘地祐星’归位,剥夺‘地祐星’神性。宿主聚集地煞神性17/72……”
那个穿红的是吕方,祖贯潭州人氏。平昔爱学吕布为人。因此习学这枝方天画戟。人都唤做“小温候”。因贩生药到山东,消折了本钱,不能彀还乡,权且占住这对影山,打家劫舍。
这穿白的是郭盛,祖贯四川嘉陵人氏。因贩水银货卖,黄河里遭风翻了船,回乡不得。原在嘉陵学得本处兵马张提辖的方天戟;向后使得精熟。人都称做“赛仁贵”。
郭盛在江湖上听得说,对影山有个使戟的占住了山头,打家劫舍;因此一迳来比拼戟法。连连战了十数日,不分胜败。
李良带着这两员即将突破到宗师境界的地煞星宿将领,来到宋江等人面前。让他们自我介绍。再次隐身不提。
众人互相见礼。
花荣在马上答道:“我这个义兄,乃是郓城县押司山东及时两宋公明。我便是清风镇知寨小李广花荣。”
吕郭二人听罢,扎住了戟,便下马,推金山,倒玉柱。都拜道:“闻名久矣!”
宋江、花荣慌忙下马,扶起那两位壮士道:“且请问二位壮士,高姓大名?”
二人自我介绍后。喜道:“不期今日得遇二公,天与之幸。”
遂多了二人
后队人马已都到齐,一个个都引着相见了。
吕方先请上山,杀牛宰羊筵会。
次日,却是郭盛置酒设席箸。
宋江拉他两个入夥,凑队上梁山泊去投奔晁盖聚义。欢天喜地,都依允了,便将两山人马点起,收拾了财物。起身上路。
宋江道:“且住,非是如此去。假如我这里有三五百人马投梁山泊去。他那里亦有探细的人在四下里探听;倘或只道我们真是来收捕他,不是耍处。等我和燕顺先去报知了。你们随后却来。还作三起而行。”
花荣、秦明道:“兄长高见。正是如此计较,陆续进程。兄长先行半日,我等催督人马,随后起身来。”
宋江和燕顺各骑了马,带领随行十数人,先投梁山泊。然后对影山人马陆续登程。
李良随着路程越来越近,周身压力越来越大,好在身体内的规则符文正在往外散发,两相抵消下,身体轻松不少,但是阻力加重后,行动起来越加困难,索性登上一辆马车里,不再出来。只放出精神感知,在宋江身上。
宋江、燕顺护着李良的马车,在路上行了两日,当日行到晌午时分,到了官道边一个大酒店旁。
宋江等人都入酒店里歇息吃饭。李良受到“防护罩”阻碍,只好留在车上。
店里窄狭,只有三副大桌,几副小桌。
只见一副大座上,先有一个在那里占了。
那人戴一顶猪嘴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金不换扭丝铜环;上穿一领皂衫,腰系一条白搭膊;下面腿护膝,八搭麻鞋;桌子边倚着短棒;横头上放着个衣包;生得八尺来长,淡黄骨查脸,一双鲜眼,没根髭髯。
宋江考虑人多,叫酒保让那个客人换座。
酒保搭话称呼不当,惹恼了那人。
那汉不肯让座,便跳起来,绰了短棒在手里,道:“老爷天下只让得两个人,其余的都把来做脚底下的泥。”
宋江因见那人出语不俗,拦住了暴躁的燕顺,劝解:“且都不要闹。我且请问你,你天下只让得,那两个人?”
那汉道:“一个是沧-州横-海郡柴世宗的子孙,唤做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一个是郓-城县押司山-东及时雨呼保义宋公明。”
不闹不相识,这人的宋江的亲兄弟“铁扇子”宋清,请他送家书给宋江的。
宋江听了大喜,向前拖住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只我便是黑三郎宋江。”
两相欢喜地认了。
那人就是“石将军”石勇,原是大名府人氏。日常只靠放赌为生。为因赌博上,一拳打死了个人,逃走在柴大官人庄上。现在是专门慕名来投效宋江的。
石勇解说了一下投奔郓城宋家庄不见宋江,被宋清拜托送信的事后。便去包里内,取出家书。慌忙递与宋江。
宋江接来看,知道他父亲于今年正月初,因病身故。宋清现在做丧在家。专等他回家迁葬。
宋江哭得昏迷,半晌方苏醒。才来到马车里请示了李良。李良对他嘱咐一番,宋江写好书信给晁盖,让花荣、燕顺他们先上梁山,他回家奔丧。
李良也嘱咐了孔氏兄弟一番,派他们跟着护送宋江回家。
“收服‘石将军’石勇,‘地丑星’归位,剥夺‘地丑星’神性,宿主聚集地煞神性18/72……”
花荣、秦明、黄信、燕顺、王矮虎、郑天寿、吕方、郭盛、石勇九个好汉。并作一夥,护着李良,带了三五百人马,渐近梁山泊来,寻大路上山。
一行人马正在芦苇中过,只见水面上锣鼓振响。
众人看时,漫山遍野都是杂彩旗。
水泊中棹出两只快船来:当先一只船上,摆着三五十个小喽罗,船头上中间坐着一个头领,乃是豹子头林冲;背后那只哨船上。也是三五十个小喽罗,船头上也坐着一个头领,乃是赤发鬼刘唐。
前面林冲在船上喝问道:“汝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