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有两个总部,一个在德国伊斯马宁市,一个在波兰沃林市,两边都有齐全的体系,营收相当,本质上是德波合营企业;优立得是泛欧洲企业,欧洲每个地区总部随时都可以转换成欧洲总部;扎赫是总部在德国的全球企业;efek是一家欧盟企业,绝大部分业务来自于欧盟市场;ivs是泛德意志中小企业深度联盟,德语区都有它的成员。
muze壮大之后开始收敛,以免树敌过多。ivs却不肯罢休,因为大量的新成员需要业务,用ivs会长奥托-马克沃特的话说——你们吃饱了,我们还饿着呢。人情关难过,muze无奈之下只好给予支援,扩张模式倒转——ivuze在后面支援。
ivs虽是地方部队,但也喜欢玩产业生态圈和军团式推进,每到一地,都是数十家甚至数百家企业一起投资独占一个工业园,共享基础设施。波兰和东欧的基础设施相对落后,技术普遍较差,muze和盟友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的产业链齐全,交通、邮电、水电、商业服务、科研与技术服务、园林绿化、环境保护、文化教育、医疗卫生等等,都可以照应到,而且清一色的德国标准。
一来二去,muze和ivs的交流大大增强,ivuzei彻底成型。ivuzei的势力过强,沃林系被卷入,miw诞生。这个新生产业联盟的规模让人望而生畏,仅德国和波兰就有230万雇员,关联人口 余万。数十万德国人和波兰人每天都要穿越国境线两次,两国的边境关卡被迫启用miw员工出入境绿色通道。
miw像一台巨型压路机,自西向东一路碾过去。大量的仆从军簇拥在周围,强大的同盟军齐头并进,新生势力云集的欧洲经济军团在内应的支持下迅速同化了东欧大部分的抵抗者,将其变成助力。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略了解内情的人都暗暗心惊。简越也震惊不已,他从未想过传销能做到这个程度,孰料更让人吃惊的事情还在后头。
l接受扎赫系学位体系,本来只是在尝试教育改革,可惜时间不对,直接卷入了战争。由于研发任务繁重,大量的订单被分流到有合作关系的同行,包括东欧的大学。本决定置身事外的eth没能逃过,因为榈利涯在99年便与之签订了合作协议。
如此轻松地达到了目的,又有大批知名教研机构加盟,新生势力得陇望蜀,决定挑战老牌势力的主导地位,争取更多的话语权,斩断他们的金融黑手。西欧国家社会体系较稳定,不容易打开突破口,他们决定从东欧入手。e-udo将欧洲总部设在莫斯科,就是准备攻下独联体老大俄罗斯。计划很成功,在大量被洗脑和自愿被洗脑的俄罗斯人支持下彻底击破俄罗斯的政治经济格局。叶利钦下令彻查寡头,将大量被侵吞的国有资产重新收归国有,为自己的政治生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当然说得粗俗一点——老头将当年做的烂事都收拾干净了,发现以后不会被找麻烦了,拍拍屁股准备出去嗨皮。
欧洲新生势力接着攻陷了乌克兰,大规模调用东欧的人力物力进攻西欧和南欧。这次就没有前面那么温柔了,大量的团体被迫站队。明面上虽然没有大的争斗,但欧洲各地经常传出恶性事件。新生势力和老牌势力的私军——武装保安和特工交火频繁,最后老牌势力发现硬解决方式收效甚微,对方的爪牙同样锋利,果断放弃,纯粹用经济文化舆论等软手段解决双方的冲突。
在整个过程中,政府军和政府特工一直保持中立,显然知道这种规模这种性质的民间冲突搀和不得。货币发行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政治议题,以社会中下层为主的新生势力认为欧洲央行是上层掠夺财富的黑手,金融有罪,必须严控金融行业,削减金融类从业人员的薪资。老牌势力则辩称,欧洲央行如此操作事出有因,金融不可或缺,培养一名合格的金融投资人才不容易,薪资高很正常。双方大部分的观点格格不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2001年7月10日,普京正式就任俄罗斯联邦总统,记者发现他兜里揣着一只uep电子钱包。同日,欧洲央行公布了全新的运作制度,欧洲革命落下帷幕。
这一切本来不关简越的事,当时他正在进行封闭式秘密答辩,问题是他不见人影了。在错误的时间站在错误的地点,于是大家都认为他在指挥电欧推广战役。miw是欧洲新生势力的代表,udo生态圈大名鼎鼎,不管他承认与否,都改变不了什么。
“喏,就这么多。我了解的只有大概,还不一定准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udo出名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众哭笑不得,格希维德说:“udo绑架了俄罗斯、德国、葡萄牙、爱尔兰、一半的意大利和西班牙,还把瑞典逼进了欧元区,想不出名都难,您也太轻描淡写了。我现在终于明白您为什么说udo和榈利涯结合,其强大程度远超我的想象——一个玩超主权货币、信息服务、技术服务和标准,一个玩大物流网,彼此互补,互相支援。只要地球上有商品流通,就无法逃过两大集团的业务范围。”
简越蹙眉道:“好事多磨,麻烦才刚刚开始,地球村没那么快实现的。”
“反拖,闷声发大财。”童牧说。
“史上第一霸道的产业生态圈,兼德国和俄罗斯之长。”格希维德说。
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