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冷眼看着病床上面已经清新过来的叶紫涵,拽了把椅子双手交叉的坐到她床边,“说,这次又是玩的什么把戏啊。”
叶紫涵扭过头来看舒尔,“你才是呢,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不通知一声,”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处事不惊,当医生的都冷血吗?
舒尔翘起腿耸耸肩,一副好像和你无关的模样,“倒是你,还没搞定宫少辰,这可真不像你,还是那个海蓝儿太有魅力了。”
小红站在一边听着两个人讲话,叶紫涵轻轻瞟了她一眼,小红就知趣的退出了病房,“我去帮你买点吃的和水。”
叶紫涵看着病房的门轻轻关上,收回视线重新打量舒尔,“倒是你,真的放弃你那个初恋了?”
舒尔定定的看着叶紫涵的眼睛,这个女孩说不上多好也算不上坏,只不过是个为了占有一个男人的爱而变得不择手段,“我决定放弃,重新开始新生活。”
叶紫涵张大嘴巴,“看样子你似乎不太相信啊,不过我的决定从来不会更改,你好好休息,”舒尔推了推眼镜起身告辞,还很贴心的帮她盖好白色的杯子才慢慢走出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舒尔这么决绝的放弃那边的生活来到国内,肯定有其他原因,是什么呢?
她现在懒得想,眼下自己的事情还搞不定呢,还去管别人。
宫少辰开车重新回到片场,监控室的人没有料到他会杀个回马枪。
“您,您过来了,喝水吗?”大家不知道怎么应付,叶紫涵只说不让宫少辰看监控了,可现在,宫少辰臭着一张脸也不问他们刚刚都去了哪里,见到他们就两字,“监控。”
大家手忙脚乱的开始掉监控,看见宫少辰那种能杀人的眼神后,谁都不敢怠慢,很快视频的监控被掉出来了,那辆车的车牌都照的一清二楚的,宫少辰的脸更黑了,大家好像听见了牙齿咯嘣作响的声音。
宫少辰出了监控室直接打了个电话去之前的会所,就是那间曾经和煤老板一起吃过饭的地方。
“订过房间?几号?”宫少辰猜测的没错,那个地方是煤老板宴请客人的地方,就在今天,他出门上车就往那边走。
这条马路每天都堵车,现在又堵住了,路上的蚂蚁都比他们前进的速度快。
“上火,”宫少辰拿出电话给秘书打电话,让他也往那边一同赶过去。
要想办成功一件事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在宫少辰一个都不占,下场可想而已,与天斗还能赢吗。
车队还是慢慢的一点点前行,丝毫没有想让人痛快经过这里的意思。
秘书现在也被堵在路上,跟宫少辰差不多。
煤老板开着他的路虎避过了最高峰一路顺风顺水的到了会馆。
张斌紧随其后,堵在半路上的他抬腕看看手表,如果不是堵车,现在应该到了,只能拿出手机给会馆先打个电话,可是拿出手机才发现刚才一直和警察局的通电话,现在手机已经没电了,“艹。”
当兵的都有一身的匪气,在退伍之前都会给他们一段时间,每天什么都不做就是叠被子,目的就是磨掉他们身上的戾气,张斌以为自己控制的很好。
什么叫煎熬,什么叫度日如年,堵在路上的两个男人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
就连张斌这种在部队严苛训练中磨练出来的人都险些失控。
看着前面长长的车队丝毫没有想要往前移动的样子,张斌毫不犹豫的下车用跑的。
这里离会馆还有五公里的路程,用跑的,张兵脱掉身上的碍事夹克,从后备箱拿出一双运动跑鞋,后腿发力,人就跟火箭一样窜了出去。
退伍后根本就没进行过这么长距离的锻炼,平时在健身房也只是做一些健美肌肉的运动。
跑步是个耐力运动,越往后体力透支的越厉害,没有经过长期训练的人是体会不到那种力竭的感觉。
张斌觉的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整条马路上面全是各种喇叭的声音,可是他现在只能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和自己的心跳呼吸声,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
堵在高速上面的人仿佛看猴子一样大声的吆喝着给他加油,被堵在路上他们见多了,可是在高速上穿着西裤白衬衫,脚下不是皮鞋而是一双红色的耐克跑鞋,脸上头上湿漉漉一片的男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张斌不是没尝试跟人借过手机,可是大家都当他是神经病一样。
他只能玩命的跑,就算跑到会馆救下海蓝儿就死也值了。
那个煤老板真是色胆包天,他张斌的女人都敢碰。
到了会馆海蓝儿死活不下车,“市长来了没有,光我一个人到也没用啊,”海蓝儿还在拖延时间。
煤老板抬腕看时间,又给市长打了个电话,“您到哪里了?”
他一脸哈巴狗的样子连连点头,“到了就好,我现在就带人进去,给你带了个好货色。”
一副海蓝儿就是个物件儿的口气。
市长挂断电话,起身在包间里面走了一圈,这个地方低调中不失华贵,是个吃饭的好地方,有位,“想不到那种粗人也能找到这种雅致的地方。”
整个房间全是木质的清香,到处古色古香全是上好的梨花木。
这次就是鸿门宴,市长来之前就知道煤老板这是打算绝地反击一次了,可惜,他做得全是无用功。
这次矿区整改可不是他一个人做的决定,他只是向上提了个污染报告,顺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