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陌用力闭了闭眼睛,又闭了闭,松开了捏着沐绵脖子的手,沐绵滑坐到地上不停的咳嗽,他杵在墙上深呼吸,又深呼吸,“沐绵,你知道这样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么。”
她停下咳嗽,怔了怔,自嘲的笑一声,“我知道,惹怒了暴君,按照你的脾气你是一定会发火的,你对付我的手段除了一种还能有什么?”
“所以你还要惹怒我。”他淡淡看向她。
男人的语气反而没有之前那般暴跳如雷,可沐绵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就算我知道后果是什么,我也不会因为害怕你就攀附你,说你喜欢听的话,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去生活,不可能,言子陌,早在之前我就说过了,你要是继续纠缠,那我也无所谓,我也不怕你,心中这股怒气也不可能咽下去,大不了我们就这样,不死不休!”
好一个不死不休,过了三年,她这个犟脾气依旧如此,如此让他火大!
“我最后问你一遍,过了三年,你心中还在想着谁,想好该怎么回答我的话,绵绵。”
“我不需要想。”她抬起头来,目光平淡望向他,“过了三年也好,三年前也好,我的答案依旧如同三年前我回答你的那样,没有改变。”
顿了顿,“我心中想着念着爱着的男人,叫做顾远城。”
她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清醒着的,理智着的,并非是那天那般喝醉了酒,那天她把顾远城藏在心中,而今天,她却一个字一个字说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好,你有胆量,够胆量,够脾气。”言子陌怒极反笑,“过去三年,你还敢在我面前提那个男人的名字,我真佩服你啊,绵绵。”
“没什么敢不敢的。”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怕再把他惹怒多少了,“远城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是你强取豪夺从中插了一脚,分开我和远城不说,还把我赶出家,你那个妹妹我就更不想讲了,呵呵,简直是……”
“你找死!”她一句一个远城远城他就已经足够愤怒了,她还火上浇油,言子陌的怒气是彻底爆发了,将她一把拎了起来,狂风暴雨扯了她裤子,“要是你三天之内能下床,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阎王四少有两个绝对不能触到的雷区,一个就是顾远城,另外一个就是他妹妹。
沐绵很清楚这件事,所以她把两个雷区同一时间全部触了。
没有任何前戏和怜惜,沐绵紧咬着牙承受着他粗暴的撕裂,这样也好,身体痛到了极致,就能分散一些心脏的痛了。
厨房的台子上还摆着两碗冒着热气的汤,是沐绵盛的,一碗给她,一碗留给言子陌。
而此时两碗汤却同时被言子陌扫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溅了一地汤渍。
在厨房里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可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她的公寓很小,这一天晚上几乎每一个地方他都留下了痕迹,她被做到昏死过去了好几次,又被他弄醒过来接着折腾,又昏迷,又醒,往返了不知多少个循环,他逼着她求他,她咬着牙齿满嘴都是血,却半个‘求’字都不曾吐出来过。
当真如她所说,既然他纠缠,那么她就和他,不死不休!
做了整整一夜,天渐渐亮起来的时候他依旧奈何不了她,这女人骨子里竟也能倔成这样,他的怒气不见减退反而更胜,将她破布一样扔在地上,她早就没力气了,就这样倒在地上闭着眼睛。
他把一颗事后药扔在她脸上,声音冰冷无情,“既然你想这样作践你自己,那么,我成全你。”
作践?
原来在言子陌的三观里,这就是作践。
沐绵已经没力气说半个字了,在心中冷笑一声,言子陌果然是三观畸形,原来作践的意思对于他来说,就是不听他的话,不服从他,不讨好他,不让他高兴,不想方设法的讨他开心,如果这样才不叫做作践的话,那她就如他所愿,作践就作践吧。
“别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沐绵。”他扔下一句话,出去洗澡去了。
沐绵趴在地上连半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还以为他是在说气话,疲倦的睡了过去。
可她还真的低估了言子陌的脾气,才过了大概没有二十分钟,他又回来了,扯着她胳膊摇醒她,她迷迷糊糊刚醒过来,他便已经压了上来。
她终于明白他出去之前说的那句‘别以为这就是结束了’的含义了。
是真的没结束,只是中场休息,之后整整一天连吃饭他都让她坐在他身上,当然不是纯洁的坐,除了他的口水以外她一口水都没喝过,生不如死的感觉她深深刻刻的体会到了,深刻的不能再深刻了!
傍晚的时候他才终于放过了她,喂了她一些水和粥把她扔床上就出去了。
终于熬到了结束,她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言子陌虽然身体满足了,但心中也不舒服,一个兄弟都没叫,独自一人去酒吧喝酒喝了个烂醉如泥,还好叶凡多了个心眼跟在他身边,把他拖回车子,他吐的一塌糊涂脸色苍白,叶凡发觉不对劲了,赶忙给萧珩打了电话,“二少,我们老大又喝酒把自己的胃喝坏了。”
小四要是一天不给他们找点事做,就绝对不叫小四了!
摊上这样的小四,真是心累的……无话可说。
萧珩还有什么办法,只好让叶凡把小四搬到自己家。
他家小女人看到小四之后长大了嘴巴,“谁把渣男虐的如此惨?我都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