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车上有携带的医药箱,她赶紧拉着他去了车上,然后弯腰去后座拿医药箱。
但她才伸出手,他的大掌就圈过她的腰腹,一使力,就将她抱坐他大腿上。
“你干嘛?”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呼一声。
“跟你亲热一下。”
陆倾倾无语,“别闹了,你的手还在流血…”
说着,她撑着他的肩膀要起身。
君容景放开她,让她拿到了医药箱。
他的手心里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她看的心疼的不得了。
用海绵棒沾了些碘酒,给他擦拭伤口,她边轻柔的吹气,边眨着大眼睛问,“疼吗?”
“不疼。”
她眉眼一沉,心想这男人就知道嘴硬,又拿了一支棉签蘸了药酒,沿着他的伤口擦了下去。
君容景倒抽了一口冷气。
陆倾倾无奈地叹口气,“这下知道疼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么不温柔。”
听闻,陆倾倾翻了个白眼,“刚才你不是说这是小伤?不过就是擦点药,会疼成这种程度?”
大概是理亏,这下,景大少不说话了。
陆倾倾帮他清理完伤口以后,又给他小心地缠上了纱布,君容景从刚才,再没吭过一声,始终都表现得风轻云淡的。
她这才发现,原来这男人最擅长的就是装。
把医药箱放回后座,陆倾倾刚要坐回去,却被他一把给拉了过去。
“别动,让我抱抱。”他禁锢在她的腰侧,将她纳入怀中。
“有什么好抱的,都老夫老妻了。”
君容景听到这话,脸黑了。
“陆倾倾,我现在对你都没吸引力了?”
“……”这不应该是女人的台词吗?
“不愿意抱就算了,好像谁求着你抱一样。”说完,他就放开了她。
陆倾倾无语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坐回到副驾驶。
开车在路上的时候,车内有抒情的音乐在缓缓流淌着,但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君容景以为她又要跟自己冷战,便单手掌控着方向盘,另外腾出了那只受伤的大手往着她冰凉的手上一握,直接把她纤细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拇指轻轻摩挲着滑过她的手背。
陆倾倾瞬间感觉一股暖流穿透了皮肉,透过经脉滑入她的心脏,令她整个人,都变得暖和了去。
可不一会儿,景大少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好好开你的车,别乱摸。”陆倾倾瞪了他一眼。
他置若罔闻,手还在继续向上游弋。
更好笑的是,他一边摸还在一边感慨着:
“恩,这里好像大了点儿。”
“都是我的功劳。”
陆倾倾真是受不了他了,想甩开他的手,可又顾忌着他的手受伤了,不敢乱动。
君容景侧目瞥了眼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有本事你也去摸你老公。”
“说得我老公好像很厉害一样。”她不屑撇嘴,“我那是不稀罕摸。”
“……”他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陆倾倾,你再说一声试试!”
陆倾倾置若罔闻,她怎么可能再说,除非她脑子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