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跟狼邺一战.樊通将军受了重伤.季恒去到西北后.樊通将军就回到了京城.”
“看來是时候该去拜访拜访了.”
“父亲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赵尹厚追问.赵匡却只是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准备再说下去.看來这个世间果然秘密是无穷无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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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义大哥.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有些熟悉.你的身形和气质跟我的一个朋友很像很像.”马车里面花妖儿双手托着脑袋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子义打量.还不时的点头摇头.
坐在对面的子义早就在花妖儿的打量下慌了心跳.只是那一面方巾正好遮住了他脸上的红云.听到花妖儿说他很熟悉.他自然是知道为了什么.可是现在他还不准备暴露出來.有些秘密如果说出來他怕她会追问.他怕她会知道他深藏心底的愧疚.他怕她会怪他.再也不愿意见他.
“是吗.真的很像吗.”
“是的.就连声音都很相似.只是我的朋友身体不好.所以说话的时候都十分的虚弱并不像子义大哥这般有精神.而且也更不可能像子义大哥这样练得一身的好功夫了.”想到那清雅温柔的季显只能终生行走在轮椅之上.花妖儿就觉得命运不公.哪怕不能有一身的功夫.她想要是有什么办法能治好他的腿疾.让他能自由自在的站起來去他任何想去的地方就好了.
“怎么你的朋友腿上有疾吗.”
“咦.子义大哥你怎么知道.”
“你方才一个人自言自语念叨出來了.”
“呃……”花妖儿红了脸别开了头.好丢人啊.
“不知道你的朋友得的是什么腿疾.我这里倒有些法子说不定可以试试.”子义发觉这样的感觉真是又特别又好玩.他想他似乎能以这个身份问出一些自己想问却又不敢问的话.
“真的吗.如果是无法行走的腿疾也能治好吗.”花妖儿一脸欣喜.开心之处竟然做到了自已的身边迫切得想要得到子义的回答.
子义红了脸.这个距离太近了.花妖儿是无心的.可他是存着心的啊.“应该……行.”废话当然行.他就是这么好的.
“真的吗.真的吗.子义大哥是什么方法.你把他告诉我好不好.妖儿会一辈子记住你的好.一定会报答你的.妖儿也替我的朋友谢谢你.”
看着花妖儿明媚雀跃的表情.子义的心又猛烈地跳了起來.他在拼命的压抑.可是这压抑让他越发地发狂.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吵嚷着.他告诫自己不要有非分之想.可是却架不住自己慌乱的心慢慢偏离.
“妖儿.你能告诉我.你的那个朋友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存在吗.你为什么想要帮他.”自已的心里十分的紧张.她.会怎么回答.
“他啊.在我心中就是一个可以依赖.可以信任.可以谈心事说秘密的朋友啊.他帮了我好几次.就连这一次也是他帮我离开京城的.但是呢他从來沒有想要得到什么.对于我都是无私的付出.所以我想要回以他同样的帮助啊.他那么好的人无私无求的.老天爷怎么能那么残忍.那么不公平呢.他应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可以畅行所欲的.走遍山川.游遍天下.”
“走遍山川.走遍天下吗.可是就算他的腿治好了.沒人作陪.一个人不也是孤独.”
“有我啊.我们是朋友嘛.如果他想要去游历山河.如果他希望有人作伴.作为朋友的我是不会推辞的.”
子义想哪怕花妖儿的出发点只是因为朋友的身份而已.也已经是求之不得的福气了.怕只怕连这样的希求都是奢望.毕竟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子义大哥你究竟有沒有治疗腿疾的方法啊.”
“有倒是有.只不过我不可能将他随时放在身上呀.那方子许久不用我已经让小厮给收起來了.等回去的时候我在给你吧.”
“哦.这样啊.沒关系只要有办法就好.谢谢你子义大哥.”花妖儿一想到季显有希望离开轮椅自己站起來就满心的欢喜.
“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也是朋友不是吗.”
“嗯.对了.子义大哥这一次你出门怎么那个小厮沒有跟來啊.”
果然还惦记着那方法啊.子义了然的笑了笑.为了朋友的事她竟然这么着急.这让他是该开心呢还是开心呢.
“他啊.水土不服.一到京城就病了.所以就沒带着他.”子义胡诌了一个理由.
“哦.原來如此啊.沒想到四海为家的人也会水土不服啊.那他这一路上岂不是十分的受罪.”花妖儿些许同情的嘀咕着.
子义笑了笑.视线移到窗外.沒想到.她还真信了.
“阿嚏.”皇宫宝牛殿里面正在晒太阳打瞌睡的小裴子一个喷嚏把自己给摔下了躺椅.狼狈的爬起來心里念叨着究竟是谁这么不会挑时候的念叨起他來了.一个激灵冒出了一个念头.不会是自个儿主子吧.这可是十多年來他跟主子第一次这样远距离分开.看來自己在主子的心里还是颇有地位的嘛.这样一想小裴子又得意洋洋.满心满意地爬着躺回了躺椅.心里想着既然主子这么的挂念自己.那他也不能让主子失望.一定在京城当好主子的眼睛.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一定让远在千里之外的主子第一时间知道京城里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