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我觉得这小镇上有诈啊!”
走了两三分钟,北堂主心里瘆得慌,总有些不安。
这感觉他太熟悉了,以前对上白时慕时,就有类似的直觉。
这是对危险提前感应的惊人直觉!
“我说老弟,你这是受白时慕影响太深啊!”
东堂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如今连龙恨都败了,我们已是胜券在握,怎能在临门一脚的时候,突然退缩?”
别说自己不甘心,就是让别帮大佬知道了,这脸面也挂不住啊!
东堂主现在是信心十足,这是他在跟龙恨斗法中,唯一一次获胜的,他能不长点自信吗?
但北堂主的心病是白时慕,这番话对他而言,并没有效果。
北堂主皱了皱眉:“哼,你懂什么。”
随即他看向南振雄,竟是等着他做最后决定。
南振雄若是先前被盛七挑衅得失了理智,那么现在他已然清醒了。
他看了两人一眼,沉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既已打定主意,万没有退缩的可能。
而盛七的出现只是个小插曲,南振雄带着一行人又开始朝着目的地走去。
威风凛凛,步步生风。
“南哥,不知道高远贤侄准备得如何了?”北堂主边走边问。
他终是就不能放心,离目的地越近,他这心里越是不平静,对于狡猾若狐的白时慕,始终不能释怀。
南振雄冷声道:“他办事,还用不着你们操心。”
哼!白时慕敢带着人过来阻他的路,就要做好后院失火的准备。
北堂主皱眉,和东堂主相视一眼,皆默默地偏了头去。
既然选择了站在南振雄这边,就应该有屈居人下的觉悟,但话虽这么说,真要做到别提有多憋火了。
“等等!那个小兔崽子呢?”
突然,东堂主的脚步猛地顿住,脸色刹那难看至极。
南振雄往身后一看,哪有还有阳阳的身影?
这下,一张老脸阴沉沉的,眼神冷得不断射冰刀子,可见气得不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群人都是死的不成,竟然让一个毛头小子给逃了?!
“回堂主,那小子说要上厕所,有两个兄弟压着他去方便了。”
“什么?”南振雄眉头紧皱,又问:“去了多久了?”
回话的人猛地一个警醒,声音越来越低:“这,好像有十分钟左右了。”
十分钟……
解个手要花十分钟吗?
就连东堂主和北堂主都听出了不妙。
尤其现在这小镇的街上,竟是连一个老百姓都没有,越发显得怪异了。
“不用想,一定是白时慕搞的鬼!”东堂主的脸色不太好看。
北堂主也黑了脸,想到先前被盛七讽刺,道:“恐怕盛七的出现,就是一个骗局吧。”
但最愤怒的,莫过于南振雄了。
他眸光骤然狠戾,咬牙切齿的道:“好一个白时慕,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当真是好的很!
盛七乍一出现时,他就应该警觉起来的,但终是被内心的仇恨所影响,从而失了先机。
“该死!”现在肯定抓不回那个小兔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