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着香草的身上的肉香与草香,清凉的空气兼着那丝丝凉凉的夏风中,他彻底醉了,不上是因为第一次与她的接触,而是他直把身下的那个她想象成了日思夜想的李芳梅。
龙承天一直想也许通过接触李芳梅会喜欢上自己,他一直这样想着,但始终没有得到过李芳梅的一片心意!他太自妄了。
直到后半夜,二人才汗涔涔的相拥着偷偷溜进了村中,其实此时龙承天与何香草的事情却被一个人早就看在眼里了。
那个人就是孟长河,他知道以龙承天的性格,他根本不会喜欢何香草的这样的女孩子,可是他偏偏挑中了何香草帮着大哥张罗着李芳梅,可能这个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千万别捅什么娄子出来。
孟长河手心冒汗的跟随着龙承天进了村,何香草好歹也是个大姑娘,人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他龙承天!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办糊涂事啊,好歹是远房的亲戚,况且这个小子目前还住在自己家中,是河南发大水逃难过来的!也不好意思去深说什么!
唉!孟长河也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但他知道自幼聪明,喜功好上的龙承天不会为了不娶香草弄得满村风雨,他一个一贫如洗的农家汉子被人家村长的女儿看上了那还不是他的福份!
就这样龙承天与何香草还在继续纠缠着在,打谷场上的草垛下,在静静的小河边,在满天繁星的窗户下,在一望无垠的麦田上到处都会有他们的身影!两条如胶似的人儿到处乱窜着。
一个月过去了,龙承天还不没有提及他与香草的婚事,这个孟长河可是急在心中,气在脑上,怎么办,事出了可是惹不起那个村长!
终归是纸里包不住火的,万一有一天东窗事发,这个龙承天还在幸灾乐祸的玩女人,一点也不知道大难将至!
果然还未等孟长河先发制人的提亲去,这时何家找上门来了,尤其是何香草她娘那个闻名遐迩的母老虎。她简直能剥一个村的皮!
穿着一身花色的土不拉几的衣服,磕着瓜子就踱着方步斜着大鱼眼珠子来到孟长河家横眉冷对千夫指般的叫嚣着:“老孟出来,看看你的远房侄子干得好事,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给我赶紧出来,不然我一把火点了你的房!”
听到如此疹人的话的孟长河的母亲小脚踮着飞速从挪到了屋外的青台小院中,空气凝聚着一股硝烟的味道,连忙从脸上挤出一堆笑脸的小孟母,扶住村长媳妇温和的道:“看看,别生气,别气着好歹,有什么事您冲我说,我给您出气去!”说完用眼睛狠狠的剜了眼站在一旁的孟长河。
孟长河比不上龙承天的聪明伶俐也比不上大哥的足智多谋,但唯一可圈可点的就是他的遇到稳重,不着急是个慢性子。直到母亲再次剜他一眼,孟长河才撅着一张能拴上一头驴的破嘴磨磨蹭蹭的离开了原本就狭小的小空间。
母亲让孟长河去地里找他爸爸去,本来孟长河想说直接去找龙承天,但又担心自己说漏嘴,所以有些犹豫不决,但经不过母亲的厉眼相向,所以还是选择了溜之大吉!
捻着狗尾巴草,一咱叨着草棍望着远处是不是有龙承天的人影,就是有他的话这个时候也不敢让他回家点火啊!
还是去找父亲吧,长河心想,所以他就溜达到自家自留地前的田埂上,看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亲光着黑黝黝的脊梁,吲吲的冒着热油汗!狠狠的甩甩了手中的狗尾巴草,喊道“爹!赶紧回家,娘有事叫你!”说完没好气的就低下了头!
“啥事!这么急,没看我在锄草吗,一会吧!”依旧埋头锄草的孟父亲一点也不曾把头抬起来!
口中的狗尾巴草,扑的一声吐到了背对着父亲的田埂上,定定的望着那一渐渐弯曲的后痛,心中一阵沧凉!
一转身孟长河大步流星的就往回走去,田埂上留下那一深一浅的脚印,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知道那个龙承天要是个男人自己闯的祸自己去处理,为什么天天让日渐苍老的父亲天天去给他擦屁股!
他心不甘,所以四处搜索着那对男女最可能去的地方,小河边草垛上………日常去的地方孟长河都去了,但还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这俩丫的!他心中喋喋不休的骂着。
当他从村口正无精打采的准备返回村中时,却发现了远处两个相互挽扶的身影涌现在孟长河的视野中,手中紧握着拳头的孟长河就想冲上去给眼前的给自己父母惹是生非的男人一个耳光!
踏踏的步伐冲到两人面前时,孟长河的手臂很快就放了下来,因为看到了何香草那张惨白的脸,所以举到半空的手掌很快的就放回到上衣的口袋中,脸色觉得可以吊死一头羊!
孟长河本想上去搭一把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看这个香草跟龙承天的事让他的心中隐隐不快,所以伸出的手又能缩了回去,与他们一起并排着走向村中!
望了望远处的炊烟袅袅,叹了口气的孟长河道:“你们俩怎么回去?”然后一股犀利的眼神直冲着面色苍白的何香草射将过来,何香草不敢抬头迎视孟长河,只好把头低得更低了。龙承天是何等的聪明,一下子明白了孟长河的用意!
左手毫无避讳的搂上了何香草纤细的碎花布的小腰,抬眼镇定的对着孟长河一起一落的双眸道:“怎么回事?”双眸又扫向龙承天身旁的女人!
嗫嚅了下嘴的龙承天低下头,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