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打得最棒的!”说完抬物就是一记飞吻,看到眼前的那个小女人却紧皱双烟眉起来。

而那个叛变者,见大势已去,身体开始发颤,哆嗦如筛糠!他下意识的就想夺路而逃。

可是端木澈却先他一步,抓住他的肩膀,抬脚狠狠踹了下他的膝盖,呵斥道:“安分点!想跑,是不是想死得更惨,人油蜡、还是360万一刀刀的剐了你!嗯?”

梁杰傲连看也没有看对面的的那个男人,只是浅浅的笑着说:“你的不好,阿澈,什么炮烙之刑,什么倒点人蜡,剐刑都过时了,应该把他做成人彘,什么叫这个,大家听说过吗,那我简单的解释下说就是西汉的那个狠毒皇后吕雉为了惩治那个勾引汉高祖的戚夫人而把戚夫人做成一个人彘,长话短说:砍双手双足,剜目割舌,刺陇,然后置于厕所之中。人彘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烷耳,饮喑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事见《史记吕太后本纪》)这是吕后独家发明用来对付戚夫人的一种酷刑。听说在那个唐代那个武则于以用一对付那个王皇后与萧淑妃,并入瓮中…………不错我也想今天试试………。”

那个人的头如捣米的小鸡,身体更是不住的发抖!磕个不停……鼻涕泪的混在一起,哭叫着:“傲少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然后梁杰傲轻轻松松把剩下的球,悉数打进后,球杆轻轻敲了敲桌子,笑决满满地说:“找律师来,鉴定一下他的财产,拍卖了,纳入梁氏集团财务部。外加……查查他户籍,上面有几个人,端木澈,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吧?”

他刚才已经说了,没钱,老婆孩子,抵押了。

那人一听,吓得大哭起来:“傲少,我知道错了,是我自不量力与你打球,你别动我老婆啊,我儿子刚满月,求你!”

较量

梁杰傲棱角分明的侧脸,一股冰冷,他低低说:“这个人,怎么处理,端木澈,你应该知道吧!之前就说好的,既然输了……就把他的命留下!”

那人听了,脸上血气尽褪,面如死灰一动不动的盯着梁杰傲,就像垂死前的挣扎,最后任由其它亲信拖出去,完全放弃了挣扎。

处理好这件事,梁杰傲突然转过身,直直盯着周穆远和木蔷,见周穆远眉头深锁一副思索的样子,而木蔷脸色惨白却薄纸,他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起来。他之所以将这个人留到现在才处理,还大费周章与他打了四局球,目的就是想告诉他们:但凡背叛他梁杰傲的人,死,还是不够的,他会让他们就算死,也要付出比死还要可怕的代价。

个背叛者,不仅要死,而且要株连九族!

希望这两人不要太蠢,能看懂他故意设计的这一局背后隐藏着什么玄机。

舔舔嘴唇,梁杰傲讥讽地反问道:“周总,有没有兴趣,也来赌一把?如果有兴趣的话,咱们也来赌大一点,怎么样叫?”

“我没兴趣跟你赌球!”周穆远回瞪了一眼嚣张的男人。

“既然不赌球,那……现在去玩玩牌吧!”梁杰傲将球杆往端木澈的方向刷的扔过去,然后一把搂过江小小,在她小脸上狠狠的哺了一口,转身就准备出包间。

可是周穆远迅速的走上前去拦住他的去路,冷沉着一张俊脸,大声吼道:“梁杰傲,够了!难道你不应该去医院看看义父,好歹看在当年也对你有恩的份上?先不说,你故意在请盛宴上气晕他,重要的是,不管你再怎么恨他,他始终是与你有恩的人。作作为义子,他生病住院,你是不是有责任去探望下,再说他的身体近几年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你连这一丁点的恻隐之心都没有吗?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吗?难道脸色为了当年那点事还要记恨他人家一辈子吗?”说完侧过眼狠狠的剜了那个蔫头耷拉脑的端木澈!

端森澈倒是很乖,脑袋刷的一下子垂了下去,不再直视那个周穆远的眼睛。

木蔷听了周穆远的话,惊讶得瞪大眼睛。梁杰傲是端木老先生的义子?也就是周穆远的……异姓兄弟?

他们是异性兄弟?!

我的老天,这么复杂,有些晕!

以前,她怎么没有听见说过?

还有,梁杰傲故意气晕端木老先生?难道……寿宴上那个神秘的宾客,就是指……梁杰傲?

木蔷错愕地盯着周穆远和梁杰傲,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居然有这一层关系,这个没心肝的东西,太不像话了!

而梁杰傲听了周穆远的话,深邃幽寒的眸底,涌动着显而易见的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早说过了,我和端木家,没有任何关系。让我去医院?你也不怕我,端木老头下次不是被推进手术室,而是太平间了?”

梁杰傲阴冷犀利的目光,锋利如刀子般,直直剜向周穆远。语言更像是一把刀子直直的捅进了周穆远的心窝处。

周穆远眉头深深一拧,见他态度强硬,不由放软语气:“阿傲,义父他年纪老了,身子骨也不硬朗了,当年他也是一时犯糊涂才会把那个玉青姑娘怀孕赶出家门,可是……当时在听说玉青姑娘出事时,他也派人去营救过,还四处找你!”

“营救?”梁杰傲冷笑,“不是营救,而是发现没死,在后面补一刀吧!他把玉青的信全部给我藏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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