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华夏国不知名的一座小山上。

山上有一座破落的庙宇,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建成的,更没有人知道这座庙宇里是不是会有和尚居住,单单从它破败的外表上就可以看出这是一座丝毫没有价值的建筑物。

但是今天的夜色似乎有些不安,庙内燃起了许久不见的烛光,而一个老和尚正在一座释迦摩尼像前打坐。

在老和尚的背后,是一个体格魁梧的少年,也就是离开了石州市几个月的齐格。

“师父,我错了。”齐格流着泪跪在老和尚的身后,在他双膝落地的撞击声中,能听出几许不屈与几许坚强。

庙宇内依旧是平静,并没有因为齐格的到来而出现什么稀奇的事情,老和尚依旧是在打坐念经,也并没有因为身后的徒弟而在心中荡起涟漪。

“师父,我这次是真的错了。”齐格又对着老和尚磕了几下头,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直跟这个老和尚下跪认错。

齐格自从离开石州市以后,便开始四处旅游了,这几个月里他走过了许多地方,本来以为之前的烦恼他会抛到脑后,可是越是孤独的时候就越能想起自己受辱的情景,多少年来都没有人敢对他出言不逊,多少年来都没有人敢对他恶语相加,但只是一个吴广超,就能把他搞成这个样子。

“命,一切都是命。”那个老和尚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他说了一句话之后便又禁语,仿佛刚才那话根本就同他毫无关系一样。

齐格擦了擦眼泪,依旧跪着说道:

“敢问师父,我该怎么办。”

那老和尚终于不再敲打木鱼了,他睁开了眼睛,转身望着齐格,然后问道:

“我曾经说过,你跟佛门无缘,但是我依旧将你们兄妹三人收做徒弟,现在跟我当时预料的看来是一样啊,你们果真出了事情。”

齐格是不知道后来齐艳私自去寻找于南的事情的,所以他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受了委屈。

“师父,现在也只有您能救救我了。”齐格早已经擦干了眼泪,现在的他并不适合哭泣了,又或许说他现在已经看淡了这些事情。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剃度。”那个老和尚又敲打起了木鱼,仿佛什么事情都他跟没有关系一样。

“剃度?如果我愿意剃度的话,早在十年前就可以跟您说了,这是万万不敢啊。”齐格的脸上有一丝痛楚。

如果说齐格只是一个人的话,他肯定会选择当和尚的,自小就没有了父母,受尽世人的冷嘲热讽,本来早已经厌世的他曾经想过要去死,可是每每想起自己还有兄弟有姐妹的时候,他便放弃了这个念头,然后便是混,不遗余力地混,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如果曾经的自己退却一步的话,那就代表别人会将自己杀死,当他认为已经把自己的敌人都杀尽的时候却冒出来了一个于南。

“该放下尘缘了……”那老和尚依旧敲打着木鱼说道。

“放不下,我真的放不下,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如果没有亲人的话我一定就会跟师父一样了,但是现在我并不是只有我自己。”齐格已经站了起来,那高大的身影在烛光的映澈下显得是那么巍峨。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你们三个人之中也只有你会这样了,山儿和艳儿如果遇到你这样的事情他们都会选择出家的,也只有吧,尘缘太紧。”那老和尚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让人琢磨不出头脑。

“原来师父都已经知道了,原来师父都已经知道了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为何师父不来帮帮我呢,虽说您是个出家之人,可是我们兄妹三人这一身的本领都是您教导的啊,现在为何不管我们了呢?”齐格的心情看上去是有些激动了,他是第一次这样对自己的师父说话。

“我并不了解你们的事情,只是从你的命格上便看出了你肯定有此一劫,我一直都是一个出家人,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是一个出家人,尘世的事情,我还是不参与的好。”老和尚认为心静便是一切,所以他对待齐格并没有过分的热情。

“师父,您曾经教导过我,不论是黑道白道,只要能达到目的便是光明大道,徒弟一直都没有放弃您曾经给灌输的思想,为什么现在我遇到了麻烦而您却袖手旁观呢?”齐格现在有些生气了,他对于自己师父的这种态度非常不满,但是他还是不敢说出什么微词的。

“你把事情经过跟我说一下吧。”老和尚终于不再打坐,他似乎被齐格的什么话语给击中的要害,此时的他俨然不像是一个出家人了。

齐格听到之后赶忙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他把自己跟于南的过节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而且也将翟家鲁家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等他把所有的故事都讲完之后,天已经显得蒙蒙亮了。

那个老和尚听完齐格所讲的故事之后,眼神上闪过一丝无奈。

“翟家、鲁家,又是他们,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们,安心混你的黑社会就好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麻烦呢。”老和尚的语气当中很明显是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翟家曾经对我有恩,鲁家跟我也有过一些交情,若是以前我或许还能说上话。如果只是军方找你麻烦的话,那我肯定可以替你出面摆平,但是你现在所说的那个于南似乎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但是这翟鲁两家的势力有多大你知道吗?”老和尚一点也没有气定神闲的样子了,现在的他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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