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随着王铮的怒语走进了沉静,几分钟之后,王立看着王铮的眼睛一脸严肃地说“我说过我与他已经形同陌路,现在我只是在陈述事情的本质”。
王铮没有说话,看了王立十几秒之后,起身离开了,回到病房,躺在床上休息,一边的赵雅看着出去了不大一会的王铮进来之后直接睡了,竟然没有和自己打招呼,这和这几天的情况有些不同啊。赵雅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想去问问王铮,但看着埋头沉睡的王铮,她又不敢去打扰,只能托着腮帮在一帮沉思,连电视中的泡沫剧也顾不上。
一连几天,王铮除了吃饭,散步就是睡觉,这几天中一句话也没和赵雅说,赵雅看着王铮沉静的表情也不敢问,时间就在这样有些诡异的气氛中不紧不慢地走着。
那么王铮为何会如此做?盖因这几天的接触让王铮感觉到赵雅背后有人,而赵雅又时不时地打探自己的情况,再加上严血殇的分析,让王铮更加确定了赵雅的用心。
这天,王铮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他在这所监狱医院已经住了将近十天,在他出狱的时候,王立没有来送他,只是派了自己的司机全来,对此王铮没有说什么,他明白王立的用心,也表示理解。
等王铮上车后,站在角落的赵雅才从暗处走出来,目送王铮的离开,眼睛不知什么原因湿润润的,她到现在也不明白王铮对她的态度前后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通往深港市区的大道上,一辆特殊牌照的轿车无视路上的红灯,一路横冲直撞,疾驰飞过一个又一个红绿灯路口,向闹市区直奔而去,引得路人侧目不已,各种百态齐现。
“这肯定是那位公子哥的座驾,要不然也不敢如此嚣张”。这是绝大多数民众的心声。
“我靠,这牌照牛叉啊,红绿灯随便闯,要是我有这样的牌照就好了”,这是愤恨嫉妒中带着羡慕的声音。
“吗的开这么快,还闯红灯,赶着去投胎啊”,这是痛恨特权,痛恨现实的声音。
“这难道是某个特殊部门在办事?”,这是一些自认知道点什么,为某些部门操心的声音。
“还有种是无视这一切,默默地走自己的路”,这是对现实麻木的中国声音。
佛说有三千大千世界,无方小千世界,有无量生灵;圣人说人有七情六欲,有百种世态;鲁迅说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太祖说需要改造;我说沉默是奴役的代名词。
车还是那辆钢铁制造的车,牌子也是铁的牌子,王铮已经不再是江北市中某个公司小职员的王铮,人的变化真的是身不由己。
坐着王立的车一路疾驰,没过多长时间,车停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门口,下车后王铮对司机说“回去告诉王立他的意思我明白,无需担心”。
留下这句话之后,王铮转身走进酒店,乘坐总统套房的电梯径直进了自己客居的房间,开始整理自己的行礼,以备急时所需。
在王铮刚踏进香格里拉不到两小时后,各方有心人都收到了他出现的消息,各方的反应自然不尽相同。
深港市市政府市委书记办公室,李福坐在真皮沙发大椅上听着秘书的汇报,“老板,两小时前王铮坐着王立的车从市郊监狱出来了,现在依旧住在香格里拉大酒店,我们是否要采取什么行动”。汇报完毕后,一年轻男子站在一旁等待着李福的指示。
“不用,安心等待就好,现在情况不明,中部还没下达指示,我们静观风云,记住不管王铮闹出什么事都不要管,那和我们没有关系”。稍停顿了会,李福好似不放心,接着又说了句“就算他杀了人也别管”。
“杀了人也不管?”秘书有些惊讶地出声道,不过转瞬间秘书就满头大汗,因为他看见李福不满的眼神看着他,使他认识到自己只是秘书,不应该质疑老板的决定,想到这,秘书急忙出声道“老板放心,我会按照您的指示通报我方”。
看着秘书的反应,李福满意地点点头,对这个秘书李福还是很看重的,机灵聪明,会出揣摩上级的心意,什么事只需轻轻一点,无需多说他就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安排妥当。
等秘书出去之后,李福躺在真皮沙发上,轻声自语道“又是一场风暴要来临了,不知这次倒霉的是谁”。
深港市的政治局势分成几大派系,具体不细说,因为和本文关系不大,而靠近李福一系的,李福身为局中人当然要提点一下。
在李福派秘书去安排的时候,深港市局中,一间宽大的办公室之中,张铁林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手中拿着几页写满字迹的纸,此时张副局长眉头紧锁地看着手中的纸,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好似遇到了极为想不通的事。
视线拉近,我们可以看到纸张上写着“王铮身世介绍,上面详详细细地把王铮从出生,上小学,上中学,上高中,上大学,进入社会工作,这几个大时间段发生的大小事件,点点滴滴详细地写在上面。。。”。
张副局长从这份报告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这完完全全是十几亿人民大众的经历,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平凡人经历,一个如那十几亿人没什么两样的经历。张副局长不明白,就这样一个平凡普通,没有丝毫背景的普通凡人为何能掀起如此大的风浪,张副局长想不通,想不明白。
刚拿到这份报告的时候,张副局长第一遍看完就觉得这是假的,故而张副局长要求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