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只要权湛野不放手,景惜是逃不掉的。
非但逃不掉,还得寸步不离的待在他身边,任由他差遣。
飞机抵达a市后,景惜企图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逃跑,可每次当她一转身,或者迈开远离他的步伐时,他就会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猛一把捏住她的手,拽着她挨着自己。
她羞愤不已,扭头瞪着他说:“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有意思吗?”
他唇角勾出一抹迷人的弧度,冷哼道:“我说了,你若把香婵的下落告诉我,我就放了你,你若不愿意说,那么就待在我身边,直到我找到他们为止。”
“你……”景惜瞪着他,欲言又止。
即便是这样,她也不会说的,打死她都不说。
待在他身边好啊,不用上班,有吃有住,多划算啊,他要有本事,最好一辈子都别放她。
权湛野挑眉,盯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他觉得,她生气的时候,是最可爱的,所以他乐意看到她生气。
俩人走出机场,机场门口,早已有专车等候。
景惜不愿意上车,他干脆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扔上去。
景惜被他一扔,屁股痛得要死,赶紧坐正,他上车来,吩咐司机开车。
景惜知道,她或许是逃不掉的,既然他不让自己走,那么就陪他一起耗吧!看谁耗得过谁。
所以她不打算逃了,就乖乖的待在他身边。
她以为在他身边她可以有吃有住,不上班,生活潇洒,可事实上呢,权湛野怎么可能如此善待她。
带她回了权宅,直接把她推进房间,再把房间门给锁上,并且吩咐王嫂,一天只给她送一顿饭。
直到房间门被锁上的时候,景惜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上当了。
他不是要她待在他身边,而是要囚禁她,虐待她的样子。
她急了,扑过来拍着门板对着门外大叫,“权湛野,你又囚禁我,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门外传来男人悠悠的磁性声,“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了,我就什么时候还你自由,当然,你身上有手机,你可以报警,但是,我想警察应该不会理会一个精神病患者说的话吧?”
精神病?
景惜一听,愤怒的对着门喊,“你才有精神病,放我出去,权湛野,你放我出去。”
外面的男人掏掏耳朵,假装没听见她的嘶喊,吩咐身边的王嫂,“没有我的命令,谁要是放她出去,谁就来承担后果,还有,找两个人把窗户安装一下,免得她想不开跳楼。”
王嫂在一边倒抽冷气,“是,我会马上吩咐下去的。”
权湛野走上前两步,顿了顿,又吩咐一声,“每天只给她吃一顿饭,给她饭吃,就别给她水喝,我有一千万种办法来折磨她,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
王嫂垂着头,叹息的摇着脑袋,不知道在叹息什么,让权湛野眯了眯眼,冷声问她,“你有意见?”
王嫂大着胆子问:“太太这是做错什么了?您要如此折磨她?”
他抿着唇,眉梢寒气逼人,冷酷的丢下一句话,“不该你管的事,你就少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他阔步走了,留下王嫂唉声叹气的站在回廊里,实在想不明白,这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医院。
祁厉正在跟慕司绝谈一个有关救助先天性残疾儿童的基金会。
突然电话一响,他抱歉的对慕司绝说:“我先接个电话。”
当着慕司绝的面,祁厉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里传来他手下人的声音,“少爷,我们看见权总带着景惜小姐回来了。”
这一听,祁厉神色一变,急忙问道:“那她有什么异常吗?”
“有,看样子好像是被强行带进权宅的。”
强行?
想到上次苏沫流产的事,想到权湛野在病房里抓到他跟景惜在一起的事,再听到现在手下的人说景惜是被强行带进权宅的,他不淡定了,猛一下子起身,慌了神色说:“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慕司绝抬头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惜惜回权宅了,是被强行带去的,她肯定又会受到什么虐待,我得过去看看。”
听到这话,慕司绝闷思了几秒,脸色也突然暗了,眉宇间多出了几分担忧。
她跟权湛野不是已经离婚了吗?权湛野还带她回去做什么?
心里突然很着急,担忧她这一回去,就不会再出来了,或者,就不会再离开那男人了。
他也坐立不安了,起身对祁厉说:“那你去吧,看看她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嗯!”祁厉应了一声,捞起外套就走。
他前脚刚走,下一秒,慕司绝就电话联系权湛野。
电话一接通,他就问,“你现在在哪儿?”
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音里带着几丝急迫,好像恨不得赶紧知道景惜是个什么样的处境。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慵懒的嗓音,“我刚回来,怎么?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现在没时间,咱们改天再约吧,先挂了!”
还不等慕司绝再回话,电话就被无情的挂断了。
他握着电话在办公室里踱步,心里真是莫名的为景惜担忧。
她不是出国拍摄婚纱照了吗?怎么一回来就跟权湛野在一起?
她是旧情复燃?还是被他逼迫的?
慕司绝不知道,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