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湛野这么一弄,景惜惊悚了。
她慌忙阻止,却被她捏住双手,他庞大的身躯,更是压着她,动也不能动,吻着她的双唇,辗转有力,另外一只手,还不停的在她身体的周围游走,抚滑。
景惜浑身一软,犹如电击。
他好不容易转移吻的地方,她急促的喘着粗气,质问他,“权湛野,你在干什么呢?起开。”
他邪肆一笑,“帮你找回以前的感觉,曾经,都是你来取悦我,现在换我来好好的满足你了,你只管享受吧!”
说完,又低下头开始对她各种玩弄。
景惜羞愤到了极点,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浑身竟然会在他的抚弄下,慢慢的失去了力气,心中也莫名的变得空虚,难忍,不要脸的渴望有什么来填补自己,满足自己。
各种手段后,权湛野又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呢喃,“都湿了,要不要?嗯?”
她是很想将他推开的,可身子竟然会不受控制的去贴近他,渴望他给自己更多的摩擦。
她不语,可她的身子,已经告诉了他想要不想要。
他邪魅一笑,含住她的耳垂低语,“把腿分开一点,我进去。”
心里明明就痛恨得要死,可在他耳语的蛊惑下,她竟然……
竟然张开腿让他进去了。
他进去了,可却不动,这样让她更难受,浑身酥痒到不行。
他不动,她的身子一直不停自己使唤,在开始动了。
他又笑着调侃她,“都这样了,对我还没感觉?”
她跃起身,抱着他的脖子喊,“你不要说话了,我讨厌你这样。”
“哦?讨厌我怎么样?不动?还是……无法给你满足?”
“权湛野,你要是再说话,我一会儿就走,永远都不回来了。”
“你觉得你走得掉吗?明明很想要,为什么不求我?”
他就喜欢看着她想要,却又放不下那点矜持,强忍着难受的样子。
他觉得,她会对自己妥协的。
只要她松口了,他就会好好的满足她。
景惜是真的难受到浑身都在抽搐了,心里想着要矜持,可身体却不由她控制,连口她都控制不住了。
她抱着他的身子,贴在他耳边说:“你要做就赶紧做吧,我难受。”
“有感觉了?”他还是很漫不经心,好像就在故意整她。
景惜要哭了,“你就是个奸商,到底动不动啊?”
“我动了,以后就不要让我看到离婚协议书那几个字了,可好?”
这是在威逼她吗?
饶是平时候,她是不会妥协的,可是现在,景惜是难受到完全忘了自我,一个劲儿的点头,点头,“好,我不让你看见就是了,你动啊。”
“突然觉得你好听话。”他邪佞的笑着,吻了她光裸的肩膀一下,然后开始劳作奋斗。
俩人不知道做了多久,从沙发上,到地毯上,再从地毯上,到茶几上,再从茶几上,到卫生间的石台上……
反正,整幢偌大的房子里,几乎好多角落都被他们俩给做全了。
最后,景惜瘫软在浴室里的浴缸里,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权湛野一边放水,一边给她洗身子,然后问她,“你觉得这里怎么样?不管怎么做,都没人来打扰,是不是我们俩性(xing)爱的天堂。”
景惜不想跟他说话了,觉得这个男人太卑鄙了。
婚,她还是要离的。
晚上就离。
她不说话,权湛野也自觉没趣,然后抱着她回了房间。
介于做太多了,景惜是完全成了一滩烂泥,所以估计这一两天,是下不了床了。
权湛野给她盖好被子,哐着睡了后,他才静悄悄的起身离开。
直接丢下景惜一个人在屋子里,驱车回了市区。
他回去,是亲自去补办结婚证,另外,看看香婵怎么样了,容肆去没去找她。
最主要的一点是,把慕司绝的手表还给他。
到市区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去找慕司绝。
在医院附近的餐厅,打一个电话,直接让慕司绝去那里找他。
慕司绝到的时候,看见边窗作者的权湛野,是真有些意外,自上次俩人医院分别后,就没再联系,没想到,他又回来主动找自己。
难道是……因为,他发现了什么?
“坐!”权湛野见他来了,和善的打招呼。
笑容里,却好似暗藏着一把无形的匕首,随时都会要了慕司绝的命。
慕司绝拉开椅子,坐下,看着他笑得那么阴险狡诈,他沉着脸问,“有事?”
权湛野倒茶,推到慕司绝面前,“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慕司绝捏起杯子品了一口,又放下,习惯性的看了看腕表,却发现,那里早已没了表。
他转眼盯着权湛野,“我是抽空出来的,一会儿还有手术,有事就说事吧!”
权湛野抿了抿唇,半天才沉声开口,“我呢,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感谢一下你之前对我老婆的关怀和照顾,还有啊……”
他把他的表拿出来,推给他,“这是你遗落在我那儿的东西,请你收好,我奉劝你一句,做这种小把戏,在我面前,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他愿意去相信景惜,因为那个女人,他太了解不过了。
不会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有苟且之事的。
之前之所以质问她,是因为那个时候太冲动了,冷静下来想想,夫妻间,最大的矛盾就是出自信任。
这件事,只要他不提了,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