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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苏彦婴就挂断了,等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就显示无人接听。我双脚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苏彦婴是个怎样的人我不清楚,但我清楚他既然可以对我使用强要的手段,还调查我的事,就是个随性的人。
这种人只要他们不满意,就会不顾别人的感受去伤害他人。而我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行动之前阻止他。
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和朋友玩肯定不会去做这件事,毕竟是大晚上的,所以最快也要到明天。
而这里是他的家,他一定会回来,我要阻止他,就只能在这里等他,虽然我也知道他会不会回来是很渺茫的事,但我不想放过机会。
我不怕自己被人唾弃,我只是不希望爸爸知道。女儿的幸福一直都是父母的心头大事,如果爸爸知道我为了他变成这样,他肯定会很难过,也只会对病情有害无益。
所以我当即打了个电话告诉王阿姨,让爸爸好好休息千万别知道不好的事,王阿姨问我怎么了,我只是说没事就挂了电话。
虽然是九月份,没入秋,但这几日一直阴雨沉沉的,到了晚上天气会很凉,我穿的是短袖,在门口坐久了,夜风呼呼,浑身冷飕飕的,最后天空还起了雨。
起先只是小雨绵绵,我屈腿坐在大门口这里可以躲雨,但躲不了风。当雨大的时候,风把雨吹了进来,还是打湿了我。
我没有东西遮挡,只能抱紧身体咬着嘴唇强撑着。但我也还是不死心的一次次打着苏彦婴的手机,可他再也没有接听过。
浑身的湿冷占据着,我只觉得整个人寒飕飕的越来越冷,神志有些迷离很想睡觉。
我体质虚寒,手脚冰冷是一直存在的,所以我总是很小心的保暖自己,但今天是个意外。
我知道自己可以离开,与其花那么多时间等待,我可以走回去免去这场淋雨,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被人玩弄,就算他笃定了会把这件事宣传出去,我也想见到他,对他一句话。
“苏彦婴,像你这样玩弄别人的人,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的。”
“你在说谁不得好死呢?”我昏昏沉沉之际,似乎听到有个声音在我耳边低喃着,还带着丝笑意,“不带你这样咒自己的男人的!”
我只觉得自己很累,但也发现身体被人抱起来了,我疲惫的睁开眼睛,依稀看到了一个男人抱着我。
眼睛有些迷糊,我略微歪了歪头,喊道,“谦?是你吗?”
话音刚落,我就觉得被他握住的手臂生疼的厉害,人也稍微清醒一些。
男人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拿钥匙开门进去。我在他怀里呵呵一笑,然后摇头否定,“怎么可能是他呢!”
“对,我怎么可能是那个男人!”苏彦婴口气不善,也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可是我真的很希望现在抱着我的人是苏谦,那个我爱了两年的男人,那个答应会给我幸福却离开的男人。
记得那一次淋雨他和我一起淋,手牵着手说永不放手。可是才转身,他就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离开了,而我一个人留在雨中独自到天亮。
据爸爸说,那次他被人通知我住院的时候都吓死了,我一烧就烧了三天,迷迷糊糊的睡了七天才完全清醒。而我醒来后什么也没说,大学的恋爱本来就是那样,反正真的成的也没几对。
然后我就学着忘了他,唯独留了手臂上的这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