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蓉看见王师傅那条伤腿上,整个小腿部位已经变成了乌紫色,血虽然止住了,但从大腿以下的部位已经发炎。“你们,快想想办法,救救王师傅呀!”马蓉哽咽着说。
暂时的平静,使大家的心又转到饥渴和司机的安危上来。杰利从座位上走过来,看了司机那条腿,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对老夫妻也走过来,马蓉就恳求他们“大爷大妈,求求你们救他!”“先给他喝点水。”那老大妈同情的说。
马蓉说“一点水都没有了。王师傅带的水都喝光了呀。”大妈就去自己的旅行包里,拿来了一瓶矿泉水,我们也就这一瓶了。快喂他点。”马蓉知道他们的姓名。大爷姓何,大妈姓吴。两夫妻都是省城的退休老人,是随着旅行团出来观光的“谢谢吴大妈!”
马蓉见有了水,王师傅就会有救了,她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但司机现在还处于昏迷中,怎么能喝得下水。吴大爷就去包里拿来一颗胶囊,“这是消炎的,先喂他服下。”杰利就轻轻扒开司机的嘴唇,把消炎药灌进他的嘴里。
马蓉又喂了他一点水,王师傅就一下子醒过来“你们、、、都想法逃生去!不要管我了。”“我们如果能走,也就不会丢下你。”吴大爷激动的说“现在的问题是莫法逃出去了啊!”司机又喝了些矿泉水后,神智就清醒了。
赵红刚看见马蓉手里还剩下半瓶矿泉水,就一把夺过来,拿到张震身边去“张总。就这点水了,你喝了。”马蓉很生气地说“这是给王师傅喝的呀!他的伤这么严重啊!”司机艰难的说“算了。我也喝够了。”马蓉就不在吭声了。
张震接过那半瓶矿泉水,喂着他怀里的少妇。那少妇不是很漂亮,只有那张涂抹了脂粉和口红的脸蛋,还有那个硕大的胸脯,才能够引起男人的痴迷。她手里还捏着一大包桃酥,正慢慢的吃着,还边吃边喂一口在张震的嘴里。
吴大爷夫妻俩见了,心里也很气愤,但又不敢说什么。两人只好哀叹一声,回到座位上去了。杰利也很生气,但他也无可奈何。在这种绝境之中,人性的丑恶会自然地暴露出来。无论中国人,还是他们法国人,都是如此。
一天的时光,就在大家的急躁和恐慌中慢慢度过了。黄昏又降临在山谷,又一个恐怖可怕的黑夜即将来临。王师傅想站起来,但腿上的伤痛使他又跌坐在座位上。马蓉一直挨着他身边照顾他,“天,又要黑了啊!你扶着我,看看能不能把,电路弄好。”他费力的对马蓉说。
马蓉担心他会受不了伤痛又昏迷过去,就愣着没有动。杰利听见了,就走过来问“师傅是不是要小便?”马蓉摆了摆头,给他翻译了王师傅刚才的话。杰利就挽起衣袖说“让我来试试。”马蓉把他的话又翻译给司机听了,王师傅就指导杰利,费了好一阵功夫,终于才把车上的电路修好,但天色已经黑尽了。
车灯一下亮了起来,这给大家的心里增加了一些安慰。但是面临的困境仍然笼罩在人们心里,已经三十多个小时了,没有食和水。饥饿,干渴和寒冷在折磨着每个人。还有不断发生的余震,不断掉落在车子上面的石头,都在折磨着每个人的精神和意志。
夜深了,好些人都进入了梦乡。只有马蓉还没有睡意,她卷缩在车厢前面的座位上,双手紧紧的抱着胸脯,极力地忍受着寒冷和饥饿。她紧闭着眼睛,耳边听着那些可怕的声音,卷缩的身姿在簌簌发抖。
突然。她听见有个人脚步声向自己走来,还以为又是那个赵红刚,就一下抬起身子,却看见那个余大姐向她这里走来。“嘘!别出声。”余大姐示意她说,然后从衣服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和一包饼干。“你和师傅都吃点。别饿坏了。啊。”她悄声对马蓉说了,就又轻手轻脚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马蓉心里非常感动,她知道他们一家三口带的食也不多,在这种困境里,人们最需要的是保存自己的生命,而食和水就是每个人的生命线,何况他们还有个十岁的小孩子呢。她把感激的目光投向他们,余大姐向她点点头,又示意她别出声。
她眼里的泪水一下滚了出来,就把那瓶水和饼干放到背包里。她要留着给王师傅吃,留到最艰难的时候用,明天他们能不能出去还不清楚呢。
王师傅也昏昏沉沉的睡了。马蓉心里有了余大姐的关爱和温暖,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恍惚听见有个女人奇怪的呻呤声。她一下睁开眼睛往后面看,就看见那个少妇一丝不挂的坐在张震的身上,两人正在做那事。少妇不住的抽动着身子,嘴里还不住的发出骚情的惊叫声音。张震的双手却在少妇的胸脯上激情地揉摸着,嘴里也在发出像骚牛一股的嗷叫声。
马蓉吓得赶紧闭上眼睛,把头也埋得很低“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她心里又羞又气愤的骂。那声音和那看到的情景,也使她无法控制自己青春萌动的激情,血液在她身上燃烧,脸上也**辣的发烫,脑子里涌现着她恋人那健美的身影。
她一动不动地萎缩着身子,直到听不见那骚鸡的叫声,好久她都不敢动一下。车厢外面出奇的安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向她走近了,她仍然不敢把头抬起来。直到一双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胸脯里,她才猛地睁开眼睛,却吓得浑身颤抖起来“你、、、你要干什么?”她惊慌的喊。
是那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