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君城,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繁华,街头上贩叫卖,来来往往衣着华丽、面色红润的人们,喧嚣热闹,秋日的一丝凉意也被彻底的冲散了开。~~小~说~~20***
城门外几个歪歪斜斜城卫兵,每人手中拿着一个酒瓶,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边喝便聊着一些荤话。
“四,听你昨天去了倚翠楼?你子也真是的,这种好事怎么能不叫上哥,亏得上次你缺勤的时候,哥还找个人替你上了。”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兵喷着满口酒气,冲一个年轻兵抱怨。
“宝哥,你是听哪个嚼的舌根?你看我这兜里穷得叮当响的,哪里还钱去什么倚翠楼。昨天我在和四喜去十里庄搞业野货去了,四喜,对吧?”年轻兵冲着左侧另一个粗眉大眼,盔甲半解的城卫兵求证。
等了半天,却不见那个叫四喜的回答。
“四喜?”四疑惑,转头看去,却见四喜和另外几个同事驹睁大着眼望着天边。
四奇怪的循着四喜目光望去,只见约莫十里外的高空正有一只火红色大鸟带着无边的威势向着这边飞了过来,便是隔着这么远,也觉得一股逼人气势扑面而来。
十里多远的距离,那红色大鸟不过几息之间,便已经落到了城门前不过十米处,携着一股狂风,四几个被这股狂风刮到,不自觉“蹬蹬蹬”退了好几步。
随后,从那火红大鸟上跳下一个红袍男子,那男子面容坚毅,眉心一轮黑月诡异莫名,只是一眼望去,便觉得整个人心神都要被吸进去一般。
这红袍男子,自然便是从天启之地一路赶回来付彦杰。
虽然有些狼狈不堪,但四等人却不敢在付彦杰面前露出丝毫不满,反倒满脸心的看着付彦杰。城卫兵在普通平民眼中,是一个大人物,但是在那些真正的强者眼中,却不过是可以随手捏死的虫子罢了。.
付彦杰没理会旁边的几个城卫兵,心念一动,红云便化虹而去。而付彦杰整了整衣领,便自进城门去了。
此去天启之地,花了这么多时日,虽然付彦杰很是信任步家,但是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手下的罗睺、七杀等人。、,心中忧虑,脚下自然加快,时空之道不自觉便已运用了出来。在穿梭如流的人群中,付彦杰便如那逆水而行的游鱼,迅速却游刃有余,几欲化为了一道幻影,但是周围的人群却是恍若未觉。
从城门回到步家,不过只是短短盏茶功夫。步府门口那几个守卫,自然认得付彦杰,此时看到付彦杰回来,其中一人忙不迭一路跑着进去汇报了,而其余守卫,则是躬身向付彦杰问好。
付彦杰了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便跨进门去,但还没有走出几步远,一个娇的身子便已是远远的扑了过来,紧紧缩在付彦杰的怀里,却是一句话都没。
付彦杰轻轻摸了摸怀中七杀头发,眼中透露出一丝温柔,抬眼望去,手下那些人正站在远处,含笑着走了过来,前面那一抹英武红影,正是罗睺。
罗睺笑语盈目,掩饰不住的惊喜,却只是温柔的望着付彦杰,含笑不语。
“走,我们先回院子再。”付彦杰扫望了一下手下,一个个的驹安然无恙,心底便很是欣慰。
付彦杰带头,一行人往院行去,还只在半路上,就碰到了步金戈和步坤明父子两个。
“哈哈,付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今晚我们一定要把酒言欢,不醉不归才行。”步金戈未语先笑,远远的便带着步坤明向着这边快步走了过来。. 等到了近处,步金戈打量着许久未见的付彦杰,心中却是止不住的一阵心惊。
离去之前,付彦杰在步金戈眼中便如一把绝世利剑,无时不刻不再散发凌厉逼人的气势。但到付彦杰归来,步金戈一眼望去,面前的付彦杰就好像一个普通人一般,但深望之,又似山似海,深不可测。这种感觉,步金戈只在丰君城那几个老家伙身上见过,便是步家老祖宗的身上,也绝没有这种感觉,莫非……
步金戈被自己脑海中的想法直接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头,祛除这个不实际的想法。
一行人笑笑,走回了付彦杰的院,一时间欢欣笑语,好不快活。
付彦杰回丰君城的消息,如同一阵风一样迅速传到关注付彦杰那些势力的耳目中,尤其是楼家。
……
楼家书房。
“这次付彦杰那子回来了,找到机会,一定要解决他。”楼忠明扫视着在座的诸人,眼神中透露丝丝寒芒。
下面的楼守静连忙头赞成,“没错,一定要杀死付彦杰那子为大哥他们报仇。”虽然楼守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楼家显然是把这笔账算在了付彦杰的头上。
楼忠明的眼神直接略过楼守静,看向其他在座人,“付彦杰现在步家,有步家那个老头护着,不好动手。但是那子总不可能龟缩一辈子,只要找到机会,哪怕实在闹市之中,也绝对要将其格杀。况且那子此时只怕是对我楼家怀恨在心,而且他天资、机缘都是世所难见,再继续拖下去,只怕以后恐成为我们楼家的心腹大患。”
“对,对,一定不能拖下去。”楼守静头如同鸡啄米。
其余诸人看向楼守静的目光中,都是隐藏了一丝不屑,有这样的家主,还真是家族的不幸。不过还好家族的大权还掌握在楼忠明的手中,楼守静不过是楼家对外的一个脸面而已,等到下一任家主培养下来,一切也便好了。
楼守静似是全然感受不到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