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乔治有没有告诉你,我这个人很容易紧张的,而一旦紧张了就容易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当年乔治的手就是这么没有的,那么你现在能把你左手无名指上藏着毒针的戒指丢掉了吗?”虽然在和朱威廉说话,但是白俊逸的注意力完全都集中在了艾丽莎的身上,他忽然扭头一脸诚恳地对艾丽莎说。
艾丽莎表情僵硬,然后愤愤地把手上的戒指丢掉了,她很不满,因为在这个男人的语言里侮辱大人的时候,自己首先产生的是害怕的情绪,而不是更加理所当然一些的愤怒,丢到戒指之后她就更生气了,生自己的气,因为她察觉到面对这个男人自己真的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或者用心有余力不足来形容更加贴切一些。
戒指被艾丽莎丢下来,滴溜溜地转着掉到了朱威廉的身前,朱威廉就好像一条饿了好几天的疯狗看见肉骨头一样,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好,这疯狗还是被捆着的。
朱威廉的幻想里面是自己拿着这枚号称有毒针的戒指,然后用它狠狠地扎进眼前这个让他这辈子所有的脸,都在今天晚上刚过去的十分钟里丢光了的女人身体里。但是现实却是他自己扭动着挣扎着想要拿到近在咫尺的戒指,可怎么都拿不到。试了几次之后朱威廉无奈地放弃了抵抗,他很悲哀地接受了自己还必须跟个变态受虐狂一样****地被捆在地上的事实。
白俊逸慢条斯理地走到了艾丽莎的面前,饶有兴趣就像是看一件物一样地把她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让艾丽莎出离愤怒的是这个混蛋男人看猎物一样看过自己之后,还摇头一脸遗憾的模样,自己的脸蛋,自己的身材,到底自己身上什么地方让这个混蛋男人看不上了?这个挑剔的男人到底知道不知道,在组织里想要和自己睡一个晚上的人有多少!
“乔治呢?”白俊逸评头论足之后对艾丽莎问道。
艾丽莎板着脸,冷笑一声,这个天真的男人,难道以为自己会告诉他吗?
“我知道你不会回答我的,所以我也没有打算你能告诉我,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们这些对乔治忠心耿耿的人,在眼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又一个地被乔治当沙包一样出卖掉之后还前赴后继地给他跑腿?”白俊逸好奇地问。
艾丽莎愤怒地说:“卑鄙小人,不要污蔑大人,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清洗掉你们这些世间的罪恶!死了一个我,还有无数信徒愿意为大人付出一切,你不过是大人考验我们虔诚程度的一块试炼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你逍遥的!”
白俊逸惊讶地说:“让我逍遥?看来你的中学的不错啊,这样的字眼都会用。不过我这个人一直都很乐于助人的,你既然有这个要求,我一定会满足你,所以去死,被彻底洗脑了的人果然比疯子还可怕。”
白俊逸说到做到,没有任何放水,在他话落地的时候,艾丽莎犹自带着惊恐和不敢置信的美丽面庞就逐渐僵硬了起来,然后脖子一歪,倒地气绝。
一脚踩在艾丽莎的脑袋上,那美丽的头颅就好像是一个西瓜一样被一脚踩爆,红红白白的东西喷的四处都是,而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让人几欲作呕。
不是白俊逸有虐尸的嗜好,而是黑玫瑰这个组织的高级杀手身上都有一种无比恐怖的东西,一种生物****,这种****是和杀手体内的心脏相连接,一旦心脏停止了跳动那么这个生物****会瞬间爆炸,威力虽然不大,但是一旦真的炸开,朱威廉估计很难活下来。
因为那生物****是带毒气的。
那个生物****放在这些杀手的颅腔里头,所以白俊逸才一脚踩碎艾丽莎的脑袋,为的就是确保这玩意不会自我引爆。
这就是黑玫瑰,这个凶名赫赫让无数人都不敢招惹的杀手组织,哪怕是再强大的人也不会愿意招惹上这么一群连自己的尸体都能当做****的疯子,这也是为什么之前白俊逸不太愿意面对这个杀手组织的原因。
除非把他们整个连根拔除,否则杀掉了一个还有一双,杀掉了一双还有一打,这样无休止的用尽所有办法的疯狂报复是个人都扛不住。没有人一辈子不犯错,而有这样一群毒蛇无时无刻不在阴暗的角落伺机咬上你一口,一次小小的失误很可能就会造成无比巨大的损失。
把朱威廉身上的绳子解开,这货依然一脸惊恐,毕竟之前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恐怖,作为一个在红旗下长大,出国留个学回来只想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的朱威廉来说,看见死人在自己眼前已经是很脱离现实的事情,更何况他清晰地看见了这个人是怎么死的,然后****凶手白俊逸是怎么把她的脑袋一脚踩爆的。
天知道,这个女人在几个小时之前还和自己眉来眼去,自己还在想着晚上怎么把这个女人弄到床上去好好地温存,虽然在十多分钟之前她让自己很尴尬,但是朱威廉从没想过她会死,还是这么残忍**力的死法。
这让朱威廉有些接受不了。
白俊逸估摸着也能猜到一些朱威廉的心思,他伸手拍了拍朱威廉的肩膀,说:“你自己回去穿上衣服,马上离开这里,住到那里去都行,他们应该不会在你的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毕竟你只是个不相关的人。”
朱威廉泪流满面,他都不知道成为了根本不重要的透明人,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不爽被无视掉。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