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良久,在这压抑又静谧的空间里响起了低柔又吵哑的声音,这抹声音如同主人一碰就碎,显的太过脆弱。
“不可能!”莫司夜回答的很干脆。
“我已经对你来说是一个肮脏的女人,你现在又以什么理由来囚禁我?”她无力的靠趴在*上,溢出的声音软绵而没有了往日的攻击性,她累了,在今天醒来看到那张*上的一抹血红,她就已经心凉的没有温度了,无声的眼泪在眼角滑落,流过鼻梁,又浸湿了另一只的眼睑,她痛恨的紧咬住那苍白的嘴唇,咽咽抽泣。
“原来你在意这件事情”,莫司夜冷嗤笑道,“如果我说……今天与你*的人是我,你还会是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嘛?”
听言,萧画的身子怔了怔,吵哑的声音里透尽了悲凉与自我嘲讽,“是你又是如何,不是你又能怎样,在于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没有区别。”
莫司夜冷冷的看向*上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听完她的话,双手气愤的握紧着拳头,深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的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他眉头一皱,说,“是嘛,我还以为潜意识里希望是我呢,这样我或许会“仁慈”的编个谎来哄哄你,看来是不必要了。”
萧画蜷缩在*上,听着那冷冰冰又刺耳的话语,她的心有种被针扎般的疼痛,回想起在魅色,自己还尚有一丝意识时看到的那个陌生的男子面孔,她绝望的闭上了眼,两颗豆大的泪滴被挤出滑落于嘴角是那么的苦涩,良久,她轻启贝齿,“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不管是用多少个谎都隐盖不了,所以不用你的“仁慈”。
话音刚落,她虚弱的身子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起,而那英俊的脸直逼近她的眼前,“那你现在是要怎样,我没有这么多的闲功夫在这里跟你耗”,他深眸微眯,冷光乍现,妈的,自己已经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居然还跟一个女人在这里磨耐心,他都替自己感到匪夷所思,所以什么东西都可以碰,就是唯独不能碰女人,一旦跟女人牵扯上感情,那就将会是万劫不复,可是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终究是躲不过。
“放我离开……这样就不会“浪费”你的时间,要么……就别管我,让我独自一人自生自灭。”她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冷眸,吵哑的声音里却透露着一抹绝望。
“这么说来,你是想死了……”莫司夜冷哼了一声,“莫司辰死都没见你这样,就这么一张薄薄的膜就让你要生要死的,看来他的死还没你的这张膜来的重要,嗯。”
“呸”,一记口水直直的吐到他的脸上,“不要侮辱我对司辰的感情!”
对于突如其来的举动,莫司夜怔愣了足足有十几秒,感觉脸上那有些温热的液体,擒住她衣领的手臂青筋暴起,他愤怒的单手把她举起,又重重的摔落在*上,惹来她的失声尖叫,经过一天的折腾,她到现在滴水未沾,经过这么一摔,她的头更加的晕了。
莫司夜抬手狠狠的擦去那脸上的唾液,然后猛的向她压近,强健的两只手臂分别支撑于她身的两侧,磁性的声音冷戾响起,“你这么千方百计的惹怒我,无非就是想找死,很好,很好……”
他掰过她苍白的小脸面向自己,冷厉的俊脸又压近了几分,“不过惩罚一个人的最好方法是让对方生不如死,直接让对方死对于我莫司夜来说有些过于仁慈了,既然你这么看重对莫司辰的感情,我给你一次去见他的机会,到时看看,你会不会在他的坟墓面前殉情。”
“什么意思?”萧画的下颚被他的手指紧紧的捏着,极力的忽略那手指的力道带给自己的疼痛,她忍住眼泪艰难的问道。
“到时你就会明白了……”莫司夜的眼眸从她那苍白的小脸慢慢的往下移去,看到那锁骨间自己所刻下的那个夜字,他那浑身散发的危险这才收敛了几分,他腾出一只手扶上那性感的锁骨,对着那个如他一样猖狂的名字,他削薄如无情的嘴唇邪魅勾起,“好好当我莫司夜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屡屡的跟我作对呢,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生活的物质还有你身体的需求,这不是每个女人都想要的嘛,如果不相信我的*上功夫,我现在可以证明给你看……”说完,他低首吻上那刻有名字的地方,温柔而轻缓,跟刚才的那个他截然不同。
“不是每个人都是你这种肮脏的思想……”,萧画被他圈固在怀里,对于他亲密的举动她也有过挣扎,可是只要她的反应越激烈,圈住她手臂的手就会紧几分,最后她选择了放弃反抗,冷冷的低声了一句,“我快不能呼吸了”。
从背后抱着她的莫司夜闻言冷笑了一声,放松了他的力度,脸贴近她的后颈,深埋进那乌黑柔亮的秀发之内,闻着她的发香和体香足以让他沉醉,这是他喜欢的味道,这种香味不是那种喷着名牌的刺鼻香水,而是身体里自然而然散发出的体香,他贪婪的深做了一个呼吸,试图想把这种味道吸入肺里,然后牢牢的记住。
被他紧抱着的萧画心里忐忑不安,对于他的行为她从来搞不清楚也弄不明白,上一秒对你暴戾相加,下一秒又如同一个恋人一般的对你温柔相向,因为两人身体极为的贴近,她都能感觉到身后那身体的滚烫还有那强健有力的心跳,突然,一个吻印上了她的后颈,让她的身子猛然一怔,僵硬在他的怀里,大脑有了几秒的空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在心里涌起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