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在五年了,她喜欢着,他躲着,她告白着,他拒绝着,但每次的告白她都记得很清楚,她总共告白了五十三次,也被他拒绝了五十三次,但这次她的告白就截止在那五十三次。
她转眸深情的看着那开车的颜慕凡,回想这些年来的林林种种,心里略起一抹刺痛感,皙白嫩滑的小脸上轻轻流过两抹清泪,又偷偷的抬手拭去,想要对一个自己喜欢到无可救药的人要说出放弃两个字,是多么难,仿若针扎般的难受,她咬了咬嘴唇,对着他,想说放弃二字刚想脱口,却话锋一转,说,“慕凡,萧画会没事的……我会帮你的”,她说着凌模两可的话,只因她当时说过,等你有喜欢的人,或是某一天你结婚了,那时我就会放弃了……而然,他已经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了,而那个人恰巧就是自己的闺蜜—萧画。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颜慕凡思绪早已飘远,隐约感觉到耳边有人在说话,当他转首看去时,只见苏月月的眼睑有些许沾湿,他以为是担心萧画才哭了,于是他空出一只手握紧她,柔声说道,“月月,不要担心,萧画会没事的,我们先等一天,如果还见她没回来,我就去找我爸向莫家要人。”
“嗯,好……”她沉重的点了点头,低头看着那只宽厚的大手,在于往常,她会很高兴,高兴到有可能晚上都会睡不着,而现在,情绪是相反的,感受着手背带来的温暖,心里却是悲凉的,这份温暖不属于自己,始终不属于……想起萧画因为莫司辰的死而悲痛欲绝的样子……想起昨晚在医院时,颜慕凡看萧画的那种深情,她就已经明白,自己是时候该放弃了,即使有多么的舍不得,为了慕凡,也为了萧画,自己愿意退出,我苏月月不是圣人,也没有多么的伟大,而是看清了事实,五年的时间里,能产生感情早已产生了,能在一起早在一起了,感情可以日久生情,但没有一见钟情来的快而直接,而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对自己一直生不了情,只能说明,他真的对自己没有感觉,不管是几个五年,都不会有……但我不会后悔,一些事情只有坚持了,做过了,才知道答案,才会死心,在这时,我想到了一句名言是这样说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所以颜慕凡不会是我的,而只是我感情的一个部份,一个经过,虽然是苦涩的,但是是值得的,“谢谢你,颜慕凡,让我喜欢过你”,她反手覆盖住他的,低声带着些许悲凉的说道。
“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颜慕凡疑惑的问。
苏月月吸了吸鼻子,状做无谓的耸肩,道,“没事啊,只是突然想通了……”
“想通了什么?”
“想通了五年来我一直对你固执的事。”
“哦,是嘛……”,他趁着公路前方没有车辆的空档,他再次转头看向她,抿了抿嘴唇,有丝愧疚的说道,“月月,对不起,我……”待他想说明些什么时,却被苏月月急声打断,“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知道你此时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什么都不要再说了……你也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再说了,你在以前也早已对我表明过态度,是我自己要坚持的,所以,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闻言,颜慕凡怔怔的看了她一眼,不留痕迹的抽回了手,神情有些凝重的专注开着车,他不知道此时他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但心里对苏月月的愧疚越来越深,无限的扩大,愧疚的是这么多年以来,自己无法对她产生感情,更愧疚的是自己喜欢上了她最好的朋友,而她早已知道,原来她什么都已明白……。
车间里的气氛变的越来越沉重,凝聚成一抹无形的深沉让人有些喘不过气,两人相继不语,而白色的奔驰轿车就这样缓缓的往前开去,路道两旁各有一排的树植因为受到了季节的过渡而变的光秃,就那样延漫到远处,看不到边一般,在车子行驶的过程中,透明的挡风玻璃上也快速的倒映着高大萧条的树枝,宛如一道暗影一圈圈的爬上车身,周而复始,车厢内还是一如继往的深沉,直到苏月月的声音被打破,“我感觉莫司辰的死没有那么简单……”,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哦?,怎么说……”,闻言,颜慕凡的声线明显有点颤抖,但苏月月没有察觉,谁会想到这件事情会跟他有那么一点关联呢。
“今天早上时,萧画跟我说了那晚的情形,我怀疑司辰被人下了药,才做了*的事情,后来发条短信给萧画,无非就是让萧画去捉/歼,但是目的是什么?,真的想要人去死嘛,那那个人是早已猜到萧画会伤心而去,而司辰会去追嘛,可是如果真如萧画猜想般是莫司夜做的,又为什么……?,他们两个是双胞胎兄弟,不会那么狠心置自己的哥哥于死地吧,如果不是莫司夜,那又会是谁?”
位于一旁开车的颜慕凡听到苏月月说司辰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