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二位找谁?”
“xx记者在吗?”中年人回问。
“哦,贵姓,有预约吗?”
“今天没有预约,对他说有个姓柳的有事情找他。”
“坐着等吧”
不一会功夫从楼梯口走来一位小伙子,手里拿着塑皮本子中夹了一支笔,人还没有到跟前就已经亮开了嗓门:“谁姓柳?……”。
我们起身跟随着小伙子进了一个房间:“坐吧,我听过柳先生了,xx记者不在,我是他的助手,有事请讲吧”。
于是中年人便把我的事情讲了,希望得到媒体的新闻帮助,小伙子作了记录之后,把中年人和我送到外面时说:
“柳先生,知道你和xx的合作关系,既然不是外人,我就有话直说了”
“请讲”
“单凭头刻刺青‘法官凌弱’和他独自骑车寻找援助,在西安上个报纸并不难,我们是陕西省内媒体,关注更多的应该是省内新闻事件,现在这事儿到了省内,作为有趣事有人打来电话提供,我们就可能对此进行采访,然后简短的一段文字,做个表面的报道登在不起眼的角落,这事不难,但是不会引起你想要的那种关注效果的。”
“依你的意思……”
“恕我直言,你们的初衷就是想借媒体的新闻推动,来促使事情的圆满,可是单凭我们一家的简单报道是引不起来轰动的,象他这种情况派人北上做深度调查可是化不来的,倒不如……”,小伙子说着说着却看着停下了。
中年人也随着小伙子的目光向我瞟过来一眼,然后对着小伙子说:“没事儿,我们是朋友,有话直说”。我也赶紧点头应和着称“是”。
小伙子看着我说:“如果我是你,就这么一直的走下去寻找援助,路上经过的所有的新闻媒体,都去打个招乎,留个记录和联系方式,不要急于报道故事的原来事态,媒体人的嗅觉是在关注背后有故事,当他们见到你对已经走出来的故事,还不急于新闻时,一定觉得还有更大的隐情后背后,当你走的时间越长经历的省份越多,这种嗅觉会吸引的越多,通过网络运营,形成那种一触即发的态势寻找援助律师,到了那种程度的时候,我们在西安公开提供援助支持,到时候再跟着援助律师的屁股后面报道……”
好主意,我终于听明白了,经过这么一运作,不管背后的故事怎样已经不再重要了,头刻刺青的行走求援和律师援助过程的本身,就已经具有了故事性,我看着中年人伸出右手,与那小伙子一拍即合的把两手握到了一起:“报道权归你……”,同时中年人的左手又在对方的手上连拍了两下,其中的用意我就不晓得了。
我们离开了古城墙的东南角,从新沿着环城南路往西,边走边论讨着合作议项,中年人负责网络运作到媒体报道,我以后的行动路线和求援进程都得让他知道,我不需要付他报酬,网上一但有来助款的归他三分之二,我想自己哪来的助款,别说三分之二就是都归他也行,只要案子得到了公证,什么钱不钱的,就是再给他些报酬也行。
我们敲定议项,沿路一直向西,重新又讲起了我的经历,一直讲到村镇非法集资,至今还有五万元款子没有返给村民,我们又回到了出城时走过的那个有楼的门洞,继续向西又走了挺远,一直走到一个叫含光路的门洞前才左转。
“那楼就是华商报”,中年人领着我进到了一座道西朝东的楼,并向记者说明了来意,介绍了丹东法官编假事实,篡改原审证据的丑行,介绍了我在无奈情况下头刻刺青‘法官凌弱’,决心走遍全国寻找援助的事情经过,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记者拿着我的身份证往电脑里面输入了我的名字和简单经过,说了保持联系愿以最大的能力帮助,希望我能坚持下去。
之后中年人说有事儿要办先行离开,我按照他给的地址路线又去了晚报,游逛的时候误失了方向,没有去成电视台,最后瞎转游到了一处特大门洞的下面,好象是在古城墙的下面重新进行了现代的架拱改造,只保留了上面的两三米高青砖墙体,与古城墙浑然一体没有丝毫的差别,而水泥拱形的下面掏空的一块砖瓦不留,跨度至少有二三十米,使得城内城外连成了整片广场,游人车辆城内城外漫步窜行,我顺着城墙下面慢慢悠悠的撒摸着农贸市场,拉开了架势要在西安呆上两天,准备好好休息放松放松,看看西安市的风土人情,品尝品尝古城地方的特色小吃味道,想到电视节目中介绍的羊肉泡膜、肉夹膜,肉类火烧,还有各种吃法的杂碎,勾出了口水还有没吃早饭的饿念,于是我骑着车子慢无目标的满大街转悠,希望能够在大街上遇到那些可口的小吃。
突然右小手指麻酸疼痛整个身体感觉极不舒服,心慌心悸的有那种害怕的心跳,心脏难受的使我抓耳挠腮的,却又说不出来疼在具体的什么地方的那种,我咬牙运气往胸腔后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