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穿越重生>重生之兼祧>第二回花羡鱼绝处重生却疑是南柯一梦(七)

听到这话,楚氏和康大奶奶也顾不上哭了,都赶紧抬头听韩束下文。

韩束接着道:“这药丸虽无起死回生之效,却能救一时之危急,暂延性命。姨祖母,表婶娘若是信得过,我便去取来。”

听罢,楚氏忙让韩束快去取来。

康大奶奶则险些要给韩束跪下了,泣不成声的。

韩束取来药丸,让人用滚水化开了,灌花羡鱼服下。

果然是救急的良药,花羡鱼服下药丸,只半盏茶的功夫,症状便缓解了不少。

再待大夫到来施针急救,花羡鱼总算保住性命了。

这回请来的大夫,正是被花渊鱼骂做庸医的那位朱姓大夫。

一番疗治毕,花渊鱼千恩万谢,朱大夫却不敢居功,道:“若不是有良药续命,老夫也难施回春之术。”

花渊鱼也听说了韩束献出家传药丸的事,自然给韩束也作了长揖,此中感激不言而喻。

“此番算是过去了,只是,”朱大夫话音又一转,“小姐一日不能将胸中郁气发散出来,终究是不能长久的。”

韩束和花渊鱼顿时心头又是一沉。

花渊鱼是百思不得其解,便恭敬请教道:“我妹妹年纪尚小,平日里又是个少思少虑的,何来的郁结之气?”

这时有小厮来回,“杜少爷来了。”

韩束不知这杜少爷是何人,倒是花渊鱼和朱大夫怔了怔。

原来这杜家是镇郊有名的土财主,杜家老爷膝下只得杜少爷一子,其余一概是女儿,故而把杜少爷当作了命根,处处宠惯,把杜少爷纵成了骄横无赖,暴虐浮躁,挥霍无度,好色□□之徒。

杜家老爷近年愈发老迈了,家财田地一概都交给杜少爷打理,可一应经济世情杜少爷全然不懂的,私下便都交给了姐夫们帮衬着打理,他自己就只知道做些狗马戈猎,游戏青楼的勾当,被他姐夫们那些外姓人从他家中拐了多少好处去,他也不知,顾得外号“死蠢杜”。

说来,这死蠢杜也不尽一无是处,坏透了的,对杜老爷就极是孝顺的。

就听朱大夫道:“想来是杜家老爷的腿疾又犯了,这杜少爷才一路循到这来,找的老夫。”

韩束见这二人也是一时抽不开身的,便对花渊鱼道:“你且问明羡鱼妹妹的症源、药案,我暂代你前去款待杜少爷。”

说罢,韩束便稍稍齐整衣装,便往花厅去了。

这厢花如玉好不容易躲过了花如香的找寻,见前院又是一通请医问诊的大动干戈,花如玉也知道厉害,不敢贸然上前,只躲在一处角落。

这时见韩束只身直往花厅去,花如玉以为机不可失,当下便移动金莲尾随着过去了。

韩束到花厅时,就见一体壮腰圆,肥头大耳的公子,不耐地坐在交椅上吃茶,一问才知这就是死蠢杜了。

韩束上前叙礼,正要说明缘故让死蠢杜稍等片刻。

却不知死蠢杜最是不耐烦这些个繁文缛节的,张口就要叱问朱大夫的下落。

也正是在死蠢杜张口之时,就见一位fēng_liú婀娜的女子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死蠢杜一看那女子,立时魂飞体外,骨头都轻了几分。

这冒失鬼除了花如玉,还能有谁。

花如玉没想到厅中竟然还有外人,且还是陌生男子,吓得一时也顾不上韩束了,扭头便跑,遗落香帕一方也不知。

韩束见花如玉突然而至,又落荒而逃,不明所以的。韩束忙向死蠢杜告了诳驾之罪,追回院里,只得花如玉的背影。

倒是死蠢杜回过神来,见厅中只剩他一人,待要唤来花家下人问明方才女子到底是谁,便瞥见门外台阶旁有一方绣帕。

死蠢杜即刻便冲了过去拾起,来不及看便放在鼻下嗅闻,模样好不猥琐。

待韩束再回花厅,那里还有死蠢杜的踪影,问了下人,说死蠢杜也没留下话自己就走了。

韩束正纳闷,见花渊鱼送朱大夫走来,便也不追究死蠢杜不告而辞的莫名其妙。

只说这花如玉从花厅一路逃回后罩房,气息久久难平,恰巧花如香不在,忙躲进里屋,掀起薄衾盖头就躺下。

花如香发觉花如玉不见了,一通好找,回房却见花如玉蒙头大睡,心下便有些火气了,口气不善道:“方才哪儿去了?”

花如玉依旧不敢露出头来,支支吾吾道:“还能去那,不过是去了妈的房里等消息罢了。”

花如香又道:“那为何我找去,却不见你?”

花如玉又言辞闪烁道:“想……想来是错过了,我见妈久未归来以为……以为定是有事……给绊住了,便又回来了。”

花如香已从邓三太太那里知道事情还算顺遂,没什么大乱子,便压下心中狐疑,不再追问。

次日,花如玉的丫头发现少了一方帕子,问起花如玉。

花如玉只让去找回,再无旁的话。

只是那里还寻得回的。

花如玉也只道:“丢了也是在家里的,不能在外头。家里谁人瞧见了,自会拿来还我。”就丢开不管了。

话说花羡鱼得了朱大夫的针灸疗治,虽只是治标不能根治其本,却也难得有了一夜的安然无梦,一觉到天亮。

只是晨早之时,花羡鱼隐隐被哭声给搅醒了,迷迷瞪瞪的,连眼都不睁便问道:“大清早的,谁在外头哭呢?”

一大早来看望的花玄鱼最先察觉花羡鱼醒来,一面唤丫头仆妇进来服侍,一面让人去回楚氏和康大***。

昨夜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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