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和马超相视一眼，李奎犹豫着说：“叶总的做法虽然有点过激，但崔秘书这次也确实过了些……”
“是吗？”张衡摆了摆手，笑道：“你们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如果是我来做的话，我想我没有叶辉那样好心，在我看来，公司的叛徒，喝公司多少血都可以，只是当离开的时候，如果不能以数倍的代价来偿还，那外界就未免以为咱们涅磐太好欺负了。”
李奎和马超相视苦笑，看来两人的担心是多余了，一直以来，张衡都是以好好先生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这还是第一次，张衡率先露出了他的獠牙。
“杜家是个老牌家族啊，不好惹，也确实有肆无忌惮的本钱。”手指啪嗒着座椅的声音响起，车窗外的背景飞速闪过，张衡闭着眼睛道：“查一下杜家现在的家主是谁，明晚我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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