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也信了德妃的话?”东陵应弦不悦的皱了皱眉,道:“放心,想跟本王玩花样,她拓跋清舞没那个能耐,也没那个胆量!”
苏落落柔声笑着道:“我这也是为您好,您别总不放在心上,家里和睦了,您才能安心在外面做事不是?”
她这番温柔真诚的关怀让东陵应弦的心暖了下来,脸上也和悦了许多,道:“也就你还跟本王说点贴心的话,放心吧,本王知道该怎么做。”
晚膳过后,内室里,清舞正望着镜子里的人发呆,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夹杂着浓浓的情绪直冲她这边而来。刚一转身,东陵应弦已经冷着脸出现在她的门口。
清舞站起身来,冲他拂了拂,道:“王爷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东陵应弦唇角冷冷一挑,道:“你说呢?”
清舞面目淡然的道:“我又不是王爷身边的解语花,怎能猜到王爷的心思。”
东陵应弦径自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也未见动怒,只语气冰凉的道:“这是寝殿,本王过来自然是要就寝。”
清舞微微一怔,随即有些慌乱的别过头去,道:“王爷不是从不在我这儿就寝的吗?今日怎么破例了?”
东陵应弦玩味的打量着她的反应,道:“你是本王的妃子,本王在这过夜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可是……”清舞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紧张之下,站起身来,道:“那,王爷请便吧,我去隔壁的小厅睡。”
“等等。”见她竟真的要走,东陵应弦拔高了嗓音叫住她,道:“过来。”
他今天很是反常,清舞拿捏不准他是要玩什么花样,但在他的眼神逼视下,还是往他跟前挪了几步,戒备的望着他。
见她一副闪闪躲躲,唯恐他吃了她的样子,东陵应弦越发的厌恶,伸手一探,捉住了她的手,将她往自己身上拽。
“啊,你干什么?”他以往都是直接无视她的,几曾这样动手动脚过,清舞慌乱的要退,却被他拽的跌坐在了他腿上。他只钳着她的双臂一拧,轻易便将她制住在他怀里。
“怎么,你不想与本王圆房吗?”东陵应弦笑着打量她,不漏过她脸上任何一丝情绪。
清舞被他看得心怦怦直跳,闪避着他的眼神。
“还是说,因为本王一直不碰你,所以,你对本王心存怨恨了?”她越是不说话,东陵应弦越是朝她逼近了些,恶劣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清舞挣了挣,却是纹丝不动,实在避无可避了,也只得硬着头皮面对他,道:“我觉得,我们像以前一样便好,王爷既不喜欢我,大可不必勉强。”
“勉强倒也谈不上。”东陵应弦伸手以指背轻抚着她的脸,道:“咱们总不能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你说是吧?” 嫂索 江山为聘:爱妃,别走
清舞心里不安极了,这个人之前还对她冷言相向,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明里暗里的欺负她,可眼下,竟破天荒地的来亲近她,是一时心血来潮?亦或是良心发现?还是说,是德妃和太后跟他说了些什么,让他转了性?
“不说话,是不是代表默许了?”东陵应弦说着,唇角邪恶的一笑,突然一把抱起了她,往床榻边走去。
“哎,等等……”见他来真的,清舞害怕了,急着想要挣脱他,却反被他一把压在了床上。
“你……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清舞突然停止了挣扎,静静的看向他,问着。
“怎么,难道这不是你所期盼的吗?”东陵应弦应着,手指不容拒绝的解着她的衣带,“你敢说,你一点也不希望和本王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清舞只觉浑身像被人定住了一般,僵在那里,任由他邪肆的扯开她衣带上的结,脑子里一时想的竟是那日在山顶上德妃与东陵无绝亲热的话语。理智一时犹豫在接受与拒绝之间,既奢望着她的这份婚姻也能有所转折,却又害怕这是他带给她的更深的伤害。
最后,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鼓舞着她,让她勇敢一次。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能更亲密一些,是不是可以从此不必再这样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