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收回了双手,坐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物,嘴上却甚是暧昧的道:“比起你那死鱼一样的反应,便是果儿,也比你强多了。至少,她还知道如何伺候得本王舒服。”
好不容易得回自由,清舞急忙溜下了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而,他的话却让她心里又是一阵恶心和刺痛。果儿起初还很是惶恐的来求她的原谅,也还像从前一样,经常会来陪她说说话。
可自从东陵应弦正式将她纳为妾室之后,果儿便很少再往她这儿走动了,见了面虽还是以礼相待,嘴上叫的,却也只是王妃,再不曾唤过她一声公主。
她也爱过人,所以,她也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心会有多狭窄。即便她不受东陵应弦待见,终是他的正妻,果儿又怎么可能毫无芥蒂的再与她交心?
而这一切全是拜眼前这人所赐,将她孤立在王府里,连最可信任的丫环也与她背离了。若非是太后和德妃那般鼓励,她恐怕连担起王府这个家的毅力都没有了。
看他背对着她宽衣解带,脑海中便浮现出他与果儿百般亲热的画面,而现在这个恶心的男人就要睡到她身边来,还以一副是她占了多大便宜的样子,她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掐断他的脖子!
哼,要她跟他同床共枕,他做梦去吧!
清舞拿了自己的枕头,抱起自己的被子,往床头地上一铺,准备今晚就这么先对付一晚。
听到背后的响动,东陵应弦转过身来,看了看她,冷声道:“本王对劣质食物素来不碰,你用不着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清舞也冲他不冷不热的道:“本公主也从来不睡脏了的床,王爷请自便吧。”说着,将被子蒙头一拉,背过身去睡她的觉去了。
她竟敢骂他脏?哼,她自己又能干净到哪去?东陵应弦很想将床下的人揪起来好好理论一番,不过,来日方长,赶了这么久的路到这里,也确实有些累了,今天就姑且先饶了她!
虽然宫廷里的规矩,素来是各自在各自的寝宫用膳,不过,自来了这行宫之后,沐兰便也没了这么多讲究,早膳基本上都是和孟依青凑一桌吃的。平时,清舞偶尔也会来凑凑热闹,但现在应弦来了,她自是要在她自己的别苑用了。
“也不知道她俩昨晚怎样了,我怎么总觉得把他俩硬凑一块,要出什么事啊?”沐兰一边吃着粥,一边担心着。
“没这么严重吧?”孟依青皱眉想了想,“本宫若不强行将他们弄一个屋里待着,难道还给那苏落落有可趁之机吗?”
“这倒也是,还有个苏落落在呢。”沐兰点了点头,但又道:“怕就怕咱们越是阻挠,他俩心越往一块儿去,到最后别成了咱俩帮了倒忙,清舞那头没什么进展,倒把他俩个凑合到一块去了,那可就惨了。”
孟依青倒不这么看,“感情的事,外人也勉强不来的。若是关在一个屋子里都磨不出进展来,我看,清舞跟应弦之间,也就悬了。”
沐兰也知道这个理,可当初毕竟是她劝得清舞回宫来的,虽说是为她好,但若是真这么跟应弦折腾一辈子,倒还不如当初由得她回有穷国去,兴许还没这么糟糕。
两人刚吃完,殿外便听得太监传道:“旻亲王到。”
这大概是来请安来了,孟依青命人传进来。不一会,就见东陵应弦领着清舞和苏落落一同进了殿来。
三人分别上前来请了个安,沐兰特意将他们分别打量了一番,东陵应弦与寻常无异,还是那般***倜傥的模样,清舞今日妆似乎化得比往时稍浓了些,细看之下,眼眶竟有些肿。相比之下,倒是那苏落落收拾得清清爽爽的,一副大家闺秀的娇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