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权副司长表情,江山、李小伟、吴总半身都凉了。
湖海市张怀庆掀起惊涛骇浪,检举张怀庆的材料送上来人家不动声色,江山感觉有些泄气。
吴总此时心慌意乱,李小伟则一脸沮丧,牵扯到自身根本利益,谁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权副司长回到办公座椅,坐下,对三人说:“就这样吧,有事通知你们!”
江山、李小伟、吴总愣怔着,张怀庆的事情处不处理、调不调查没有一句,就叫回去,下面波涛汹涌,上面波浪不兴,来时以为上面有人应该重视,折腾半天不是想象的样子。
张怀庆贪腐罪恶行径千夫所指,都以为大领导看材料后会怒发冲冠拍案而起,可现在大领导没有见到,一个副司长看了材料给没事一样叫他们回去。
江山看向叶子,意思你带我们来的,材料交了,应该有句回话吧?
叶子到是看懂了江山的眼神,脸转一边:“还不走啊,要招待权叔叔吃饭吗?”
吴总招待惯了领导同志吃饭,搭腔来得快:“权司长,要不我们吃个饭吧!”
权副司长呵呵一笑:“你听她的?”
吴总向着权副司长,一张脸木在那里,哭笑不得。
既然权副司长叫走人,还得走为上策,江山四人走出办公室,跟着叶子来到停车场,车钥匙在叶子手里,吴总自觉坐后排,让江山坐副驾座。
四人上车,叶子把车钥匙插进锁孔刚要起动车引擎,手机响起来,她接起:“我有事!”
叶子听电话,听着听着兴奋起来:“没人上得了啊,等着,我过来!”
三人听得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叶子给谁说话,说的什么事情,不过听得出是那边的人对什么事情没有办法,叶子要赶过去。
小车冲出停车场,叶子说:“你们有事我才没有过去,没想到他们不行!”
江山随口道:“非得你去?”
“去你就知道本姑娘的本事了!”叶子看眼江山,“乡下人喜欢玩过家家,我们可玩真格的!”
江山不说话,心忖,你们玩什么真格的我不知道,如果有我会玩的,你们就知道我的本事!
叶子不说去哪里,小车冲出停车场,直奔出城,行驶约半个小时,小车冲进一个跑马场。
这是个宽阔的跑马场,有平原、小山坡,场地延伸远方,止于朦胧山脉,广阔无垠。
跑马场内大多是年轻人,也有许多少男少女,身穿骑马服装,有人骑马奔驰,有马儿在遛达,有人在驯马,宽阔的跑马场内蒙古包散布,星星点点,人到这里,有种走进异域的感觉。
叶子驾车冲进跑马场,向一个蒙古包冲去。
蒙古包前有十多个男孩、女孩,大的不满二十岁,小的十五、六岁,应该说是一众少男少女。
马桩上拴着一匹棕色高头大马,高头大马打着响鼻,踢着蹶子,在向一群小孩子示威。
这是一匹欧洲野马,身体彪悍,肌体强健,昂起头比人高出许多,威风凛凛。
小车吱的刹车,叶子也不管车上人,冲下车,冲向欧洲野马,看她样子是要骑上马奔跑一气过瘾。
马儿见到叶子向它冲来,突然后腿支地,身体立起来,前腿扬起乱踢,不停嘶叫、打响鼻。
叶子抚慰着马,试图接近马身,可马儿不卖她的人情,瞪着眼、打着响鼻、踢着蹶子,在有限的地方狂躁,叶子没法近身。
叶子无计可施,眼睛瞪着驯马人。
驯马人苦着脸走向前,说:“这马太野了,根本就没办法驯!”
“你是干什么吃的!”叶子喝驯马人。
驯马人无可奈何表情:“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马,真的没有办法!”
叶子喝道:“把缰绳解开,你牵着,我就不信,骑它不上去!”
驯马人求情道:“不行啊姑奶奶,别说你上不去,就算上去了,摔坏了我可负不起责任!”
叶子眼睛瞪着驯马人:“我自己要上去的,谁要你负责!”
驯马人没有办法,只得大着胆子走去马桩解马缰绳。
马儿见人靠近,打着响鼻、踢着蹶子、嘶叫、狂躁,一付要与人决斗的凶狠劲。
驯马人解开马缰绳,神色惧怕,担心挣脱缰绳不好把马追回来。
马儿到是看出驯马人心思,见缰绳解开,忽的就蹿出去,驯马人缰绳脱手,马儿箭一样射出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从人皆惊,看着箭一样射出去的马儿神情呆呆的。
说是迟、那是快,江山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拖在地上的缰绳,身体往后倾斜。
正在往前射的马儿突然直起身体,扬起前蹄,高声嘶叫,可就是没有办法挣脱马缰绳,前蹄最终落地。
汪山随即冲上前,双手牢牢控制住马嘴套,马头拼命挣扎想要抬起头,但被江山铁臂般双手压住,无法抬起头来。
马的身体在原地左右冲突,企图摆脱江控制,但几经折腾发现无能为力,马的四条腿终于站立原地。
江山有如马儿的法则、秩序,马儿突不破法则、秩序,只能改变自己粗暴野性变得听话老实。
马儿被江山控制动不得身体,所有人目瞪口呆。
少年而已,如此神威,太过逆天,没有人回得过神。
江山突然一步跨到马肚旁,飞身上跃上马背,闪电般,速度太快,还没有人弄清楚怎么回事。
然而,更逆天的事情发生,马突然冲向叶子,擦着叶子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