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要你的命!”江山笑嘻嘻道,“原本马总可以不吃苦头也要还债的,可我们费尽周折把马总请到这里来,不让马总吃点苦头,又怎么对得起马总呢?”
马总黑着脸撇到一边去,不说话,也不理睬江山。
罗四炮、邵铁锤手拿绳子走向司机。
司机吓得瑟缩发抖,声音颤抖道:“大哥,只要我知道的都说,绑轻点,大哥!”
罗四炮、邵铁锤才不管那么多,把司机按倒在地上,反拉起手臂连手带腿捆绑起来。
司机被绑得身体蜷曲在地上痛苦大叫,邵铁锤脱了司机一只脚上的皮鞋,拉下他脚上的袜子,塞进司机嘴里,然后再贴上封口胶,叫声停止。
张长远手指司机:“看到了吧,只要答应还钱,就不叫你享受他的待遇!”
“我没有钱,拿什么还你!”马总苦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
“老赖都是这个样子,宁可受皮肉之苦,也舍不得拿出应该拿出的钱!”张长远漫不经心的表情,“大李子,马总是老板,应该享受的待遇马虎不得,看你的了!”
大李子早等得不耐烦了,走上前一脚踢翻马总,才不管马总杀猪般嚎叫,一脚踏在马总背上,不知轻重的反拉起马总的手臂,绑了手臂,捆了大腿,把马总拉到洞中的一处滴水处,让马总面部向着流水处,马总杀猪般的叫声戛然而止。
这是个废弃的矿井,洞顶到处都在滴水,这个地方的水滴成一条线,正好滴在马总的嘴巴和鼻子处,水量不小,他哪还叫得出声音。
马总被水滴得咿咿呜呜,没有人理睬他,江山、张长远早想好了的,必须得让他吃大亏,他的大血才能顺顺畅畅的放出来。
大约半个小时,大李子走过去在马总面前蹲下身体,笑着问道:“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好极了?”
马总咿咿呜呜半天,大李子听清楚了,马总说要尿尿!
尿尿,要尿尿你他麻尿呀,不懂事,还以为自己是大老板,要站着身体手捧着那里才尿得出来,都什么时候了,排场还大呢!
老子叫你到这里来是要钱的,不是叫你尿尿的,钱赖着不还,尿尿到要讲排场,老子今天就叫你讲排场!
大李子一下子火起,怒道:“老子要你尿钱,你他麻要尿尿,该尿的你不尿,不该尿的你要尿,老子就叫你尿!”
马总其实并不是要尿尿,他实在是被绳索绑得痛苦难忍,还被滴水一个劲的往口鼻处灌,呼吸都困难,哪还想得到尿尿啊,他是想着借尿尿理由给他松绑缓一口气。
大李子讨债收拾过的“老赖”也不只几个十来个人了,从来没有遇上还敢尿尿的,他扒拉开马总的裤子,伸手把马总那东西拉出来,动作之熟练、之快,众人看了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连陈琼也笑着把红晕霞飞的俏脸撇到一边去。
大李子蹲着身体,拿出根绳子把马总那里拴了个牢牢实实,边拴边说:“你要尿尿,老子就叫你尿!”
马总也顾不得水滴在嘴巴、鼻孔里了,咿咿呜呜叫道:“要出人命,张老板,要出全命!”
张长远看看大李子的恶作剧,笑道:“球才出人命,最多把你的尿脬胀破,今后你尿尿就像矿洞里透水一样流流滴滴!”
马总麻呀娘啊的叫起来,没人理睬,马总竟然骂起来:“你们不仅犯绑架罪,还犯故意伤害罪,到时候牢有你们坐的!”
罗四炮冲上去给去给马总一顿拳打脚踢,直到马总沙哑声惨叫声停止,他才住手到一边喘气。
江山走到马总旁边,蹲下身体,笑问道:“情况怎么样?”
马总要死不活样子:“尿脬要胀破了!”
“谁叫你宁可伤身体也不还钱呢,要钱不要命!”江山鄙夷目光道。
“我借的钱都扔进黑窟窿里了,没有钱啊!”马总哭天无路的表情。
江山说:“哎,谁叫你没钱呢,没钱就等着胀破尿脬吧!”
“我的尿脬胀破了,犯绑架、故意伤害罪,至少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马总幽幽声音,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敢威胁人。
大李子一听暴跳如雷,你他麻还敢说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他上前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过后大李子问:“还敢不敢判我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马老板有气无力说:“不是我判你,是法院判你!”
“法院要判我,现在老子就整死你!”大李子暴喝道。
马老板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整死我,你们中至少有两人要判死刑,其他人要判无期和有期徒刑!”
嗬,这个马老板,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大李子叫板,实在是精神可嘉。
还别说,如果马总是被敌人逮着的地下党员,就凭他现在的表现,一定是党和人民歌颂的最重量级英雄角色。
“马总,这次你算计可出了差错!”江山笑眯眯道,“这样给你讲吧,你受罪是自讨的,我们绑架你、系住你那里尿不出尿胀破尿脬,你还得主动还清两千多万欠款,到时你不但不会让谁我们刑事责任,还主动犯包庇罪!”
“甚么?”马总惊愕神情看着江山,这个小魔王话中有话,好像知道自己的秘密。
“我讲的不是吗?”江山看着马总进一步道,“你现在之所以硬扛,是为了赖两千多万的债!然而,你为了上亿元,就算我们绑架你、拴住你那里尿水胀破了尿脬,你也不会报警!”
马总愕然神情望着江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