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手下拎着一个足有十五斤重的巨大榴莲进了江晓冉的病房。
由于江晓冉的伤口感染比较严重,而且染上了风寒,她醒了没多久,就又睡着了。
两个小弟见她还睡着,放下榴莲便出了病房,在门口中规中矩的守着。
睡着的江晓冉是活活被熏醒的,她在睡梦中问道一股奇臭无比的气息扑鼻而来,她难过的皱了皱眉,辗转反侧的在床上滚了一下身子,刚一动便牵动了后肩的伤口。
睁开眼睛,江晓冉确定自己还在病房后,便左右寻找臭味的来源,当她看到床头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榴莲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榴莲?!她最讨厌榴莲了,丑死了。
“谁这么跟我过不去啊?”江晓冉皱眉不高兴的盯着那个巨大的榴莲,要不是她现在手上还打着点滴不能下床,她爬也要爬起来把这东西扔掉。
整个病房都充满了臭气熏天的臭味,她哪还睡得着?!因为她伤在后面肩上,所以她睡觉都要趴着睡,这样才不会碰到伤口,她狠狠的将自己的脸扎在枕头里,可即使这样都没办法阻止她问道臭味。
“靠!到底是谁这么祸害我啊?!”江晓冉气的仰起头,愤怒的大喊。
她的喊声惊动了门口把守的两个男人,他们急冲冲的冲了进来,看着仰天长叫的女人,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大还不废了他们两个?
江晓冉一回头,看到进来两个陌生的男人,从他们的穿衣打扮上来看,应该是陆厉铤的手下。
“这东西为什么在我的病房里?”江晓冉捏着鼻子问。
“哦,海棠姑娘你要吃吗?”木纳的手下开口问道。
“不吃,拿走拿走。”江晓冉受不了的皱眉,还吃呢?她恨不得马上扔出去。
“那可不行,这是老大特别交代我们买给你的,我们不敢违背老大的命令。”木纳的手下一脸认真的表情,气的江晓冉直磨牙。
“臭死了,拿走。”江晓冉恨恨的大喊。
“海棠姑娘,要是没其他的事,我们出去了,你休息吧。”木纳的手下说完便出了病房,并将病房的门关的严严实实。
“靠!这么臭,我怎么休息?!”江晓冉气的将直捶床。
“陆厉铤!你恩将仇报。”丫的,老娘豁出去命救他,他居然拿这么大个榴莲来报复她,太不道德了。
这一整天江晓冉都没好好休息,只有在实在呼吸不畅快的时候才从枕头里抬起头来呼吸几口,然后还要冲冲忙忙的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
“陆厉铤!老娘恨死你了。”江晓冉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咒骂着。
“啊啾~~~”刚赶到西郊的陆厉铤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喷嚏。
“老大,怎么了?!”扎库知道老大其实还不到出院的时间,如今看到老大打喷嚏,扎库有些紧张。
陆厉铤大手一抬,冷省道:“没事。”
“他在里面?”陆厉铤看向前面的厂房。
“嗯,手下已经按住他和他的家人了。”扎库回答。
“他家人也在?”陆厉铤回过头以外的看向扎库。
扎库点点头,说道:“找到他时,他就是跟他老婆和儿子在一起。”
沉默了一下,陆厉铤面露凶光,毅然决然的说:“给刘簧留个后吧,今天过后把他儿子送国外去,永远不让他回国。”
扎库挑挑眉没说话,老大这意思是要留刘簧儿子的活口。
“好吧。”虽然扎库觉得这样做后患无穷,不过既然老大这么吩咐了,他只能照办,况且也对,刘簧儿子今年才八岁,送出国后让他自生自灭,想来他也闹不出什么大事来。
陆厉铤和扎库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批一脸严肃的手下,这群人是扎库和陆厉铤私下训练出来的,跟东方会无关,他们只听陆厉铤和扎库的命令。
刚迈进厂房内,陆厉铤便听到从刘簧嘴里吐露出来的谩骂声,虽然不悦,但是他仍然不急不慢的走进里面。
当看到陆厉铤本人时,刘簧吐了口带血的吐沫,怒视着陆厉铤谩骂道:“狗娘养的,有种你就杀了老子。”他早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陆厉铤冷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说道:“我就是来杀你的。”说完,陆厉铤双眼嗜血的看了一眼吓的蜷缩在一边的女人和孩子,语气松松的说道:“如果你求我,我也许会放了你儿子。”
刘簧知道,今天被陆厉铤和扎库抓住,他就没活路了,他也做好了死的准备了,可他不想让老婆和孩子跟他一起送死。
“放了我老婆和儿子吧。”刘簧低下头用一种祈求的语气对陆厉铤说。
陆厉铤面无表情的坐在手下给他搬过来的椅子上,不屑的冷笑一声。身边的扎库冷冷的说:“求人是这种态度?!”随即他伸手将被绑着在半空的刘簧给放了下来。
被放下来的刘簧立即明白扎库是什么意思,他艰难的咬咬牙,但是还是爬到陆厉铤的脚下,抱着陆厉铤的腿,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边磕边祈求道:“陆老大,我知道我今天难逃一死了,你就放了我老婆和儿子吧。”
“放了你儿子可以。”陆厉铤冷冷的说。
刘簧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陆厉铤居然这么轻易就放了他儿子,他又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头和鼻子都在流血,眼睛已经肿的很难看到人了,但仍然求着陆厉铤:“陆老大以前都是我糊涂,你放了我老婆吧,不然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