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能不做毒品,不交易毒品吗?”蔚蓝又问。
“你认为可能吗?东方会大半的身家都在这上面,说不做就不做,手下几千几万名兄弟吃什么?我和老大行了,瑞士银行有大把的钞票,兄弟们呢?让他们饿死?”扎库一连几个反问,便将蔚蓝问的哑口无言了。
没错,他和陆厉铤可以高枕无忧的过太平日子,东方会的上上下下就完了。
看完,无论什么人,都有着自己的身不由己啊。
“既然你们迁移还要几年,那我们现在还是敌人,知道么。”蔚蓝立刻证明立场,以为以后迁移就没事了?那他们不还是一兵一贼吗?有区别吗?
区别只在于,他是国外的大毒枭,她是国内的小警员而已。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倔呢,怎么说都说不通呢。”扎库的暴躁脾气终于被蔚蓝点燃,不过他没揍她,只是抬脚踹向大茶几旁边的小茶几,他的腿那是特殊练过的,这么一脚提过去,他的腿没事,茶几一下子就四分五裂了。
“暴力。”蔚蓝目瞪口呆的看着被他踹碎的茶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你该庆幸这一脚没踹在你身上。”扎库目光阴恻恻的对她说。
蔚蓝再低头看向四分五裂的茶几,心想,他这一脚要是踹在她身上,她会不会残废?!
于是,蔚蓝突然抬头认真的对扎库说道:“你如果敢动手打我,我……”
不等她说完,扎库突然坏笑着问:“怎样?”
“我就不跟你做朋友了,一辈子都别找我了,我不可能原谅一个动手打我的男人。”蔚蓝一口气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她生平最讨厌男人打女人,不管出自什么原因,都不行。
扎库沉默不语的看着蔚蓝良久,她想,没准他还不稀罕跟我这穷人做朋友呢。
直到看的蔚蓝有些心虚了,扎库才幽幽的开口,认真的说道:“你放心,我扎库算不上是好人,但我敢说自己是好男人,我打女人,但是我绝对不打自己的女人。”
蔚蓝惊愕的张开嘴,愣愣的看着他,他的女人?
一时间,蔚蓝慌乱了,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扎库看出她的凌乱和不安,怕他逼的太紧,反倒是弄巧成拙,所以马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对蔚蓝说:“我去冲澡,你把这收拾了。”他指着刚才被他踹的粉身碎骨的茶几。
还沉浸在凌乱中的蔚蓝一听,立刻不纠结了,仰头不乐意的看向高大的扎库:“又我收拾?你真当我是保姆了?”
“我供你吃住,总要付出些劳动吧。”扎库一副自己是房东的架势,傲慢的不得了。
“还不是你非带我来你家的,又不是我求着要来的。”蔚蓝小声的嘟囔。
扎库自然是听到她的嘟囔了,不过他没再反驳她,他心想,这女人还挺好骗的,他随便说点什么,她马上就不纠结了,把他刚才说的话忘的烟消云散了。
也不知道该说她没心没肺好,还是该说她没心眼好。
“我也想洗澡。”蔚蓝对已经走上楼梯的扎库喊。
“你是想一起洗?”扎库顿住脚步,回过头用无比认真的眼神询问她。
“……”蔚蓝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还敢再无耻一点吗。
扎库笑的十足一副无赖相,回过头迈开他的长腿上了楼。
蔚蓝窝在沙发上一阵凌乱,怎么办?她想回家,这男人前言不搭后语,说话疯疯癫癫的,刚说点什么让她胡思乱想的话,马上又转移话题了,让她心里猜测不已,他很开心么?
还是说,他故意这么逗她玩儿的?
其实这些都是蔚蓝在心里的自我安慰罢了,她怎么会看不出扎库对她的心思,尤其刚才他说他绝对不会动手打自己的女人,这个女人指的分明就是她。
收拾完了地下的碎玻璃,蔚蓝上楼发现扎库已经洗完澡了,她看了看时间,距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呢,要是再这么跟扎库呆下去,他还不一定会说出什么话来刺激她的心脏呢。
于是,蔚蓝说道:“我要睡午觉。”
“刚吃完饭没多久,你又吃了甜品,现在就睡,也不怕胖死你。”扎库的嘴一直都是恶毒无比,在侮辱蔚蓝这方面,他更是略胜一筹。
蔚蓝气的直翻白眼,怒道:“我胖不胖关你什么事,于不嫁给你。”
扎库没说话,耸耸肩膀,心想:你这辈子除了我,谁也别想嫁。
“我要睡午觉了。”蔚蓝又重新说了一次,反正也不能去上班,不如好好睡大觉呢。
“睡你的呗,又没说不让你睡。”扎库说。
蔚蓝气结:“你在这,我怎么睡啊?”
“我房间,我不在这在哪?”扎库胡搅蛮缠的说。
“你!”蔚蓝呼吸一口气,又说道:“现在这房间被我征用了。”
“征用?你想说警察征用吗?警察证件我看看。”扎库大手一伸,伸到蔚蓝的面前。
蔚蓝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我的衣服被你扔了,警证不都在你那呢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身为警察警证不在自己身份,被黑社会老大扣押了,你还有脸说。”扎库羞辱蔚蓝那一直都是不遗余力的。
“你有脸,你是脸皮太厚了。”蔚蓝撇嘴,什么人啊,扣了人家的警证,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扎库大手握成拳头,在蔚蓝以为他终于气的要揍她时,她看到扎库把拳头放在自己的嘴边装咳嗽,这下她明白了,哦原来是在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