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玉大会’临近,‘古玩街’的人流量暴增了数倍都不止,每到黄昏降临的时候,捡漏者纷纷涌现,这时正是‘古玩街’最热闹的时候。【精彩轻,就上】
‘古玩街’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地摊,从古币、原石、铜质古玩各色各样的小玩意都有。
地摊上的小玩意大多是赝品,但也不乏真迹,这就极大的考验捡漏者的眼力,听说古玩街曾经有人以3000块的低价,买走了一副‘颜惜之’的真迹,转手便拍卖出了4000万的天价,听说卖画者第二天险些直接跳了河。
当然还有极多的人,花费了数万之资,却只买了一堆破铜烂铁,亏的血本无归,总之‘古玩街’上一切皆有可能!
‘古玩街’上,摆摊者大多带着一副面具,这是为了防止有人事后报复,‘古玩街’的规矩,买定离手,概不负责,这是‘古玩街’最大的特色。
街道两侧,有的人偶尔低声吆喝几句,更多的人,则是带着面具,气定神闲的依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老许啊,最近有点什么新货没?”
“屁,上次一块假玉赔掉了老子五千块钱,到现在都没捞回本来。”
几个捡漏者骂骂咧咧道:“上次一个‘天瓷’赚的钱,现在差不多都快赔光了。”
“嘿,看,又来新菜了,还是个学生呢……”
徐纾和木瑾楠并肩走在‘古玩街’上,木瑾楠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三千青丝静静的垂着,冷艳的脸上噙着孤傲之色,行走在‘古玩街’上,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
面对着四周灼灼的目光,徐纾一时间也是感到很无奈,木瑾楠那绝色的容貌,再配上杀手的气质,简直对男性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木瑾楠随步走到一个小摊前,驻足看了片刻,弯下腰,从摊上捡起一枚古色古香的古币。
木瑾楠翻来覆去的看了两眼,古币通体发青,微带铜锈、字迹斑驳不清,入手有一阵微凉的感觉,背后雕刻着一条螭龙,栩栩如生。
摊主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此时正闭着眼,他是‘古玩街’上少数没有带面具的人,此时有人到他的摊前,他只是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淡淡的瞥了一眼,没有任何的表示,也不做任何的介绍,依旧半阖着眼,一副气定神闲之样。
木瑾楠将那枚古币反复的翻来覆去看了两眼,看起来很意动,她扬了扬手中的古币道:
“老板,什么价?”
摊主半阖的眼睛,淡淡道:“500。”
这时,一旁走过来一名靓丽的少女,她红扑扑的脸蛋很是精致,一身潮流的名牌,修长的大腿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少女身后跟着一名老人。
少女从摊子上拾起一枚一模一样的古币,翻着看了两眼,惊叹道:“好漂亮的古币,老板,多少钱?”
摊子有些不耐烦道:“500,不二价。”
少女身后那老人默不作声的瞥了少女手中的那枚古币一眼,眸中露出一抹思索之色,旋即淡淡的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他望着身前的少女,眼中满是慈祥之色。
少女瘪着嘴道:“老板,太贵了吧……”
“不贵了,‘天乾’年间的古币,值这个价!”
木瑾楠此时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那枚古币,看起来也很是意动,虽然是杀手,但女生的天性却是很喜欢这些小玩意。
徐纾瞟了一眼,不由得暗叹了一声。
徐纾摇了摇头,随手从木瑾楠手中接过那枚古币,在手中颠了颠道:“老板,太贵了,50怎么样?”
摊主鼻子中喷出一口气,第一次睁开眼,打量着徐纾,道:“50?你开什么玩笑,连着一半的价都不值,你当我这儿是收破烂的呢?”
他瞟了一旁的木瑾楠一眼,眼底却是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一旁的少女此时看着徐纾,此时目光如同看着白痴一般,即便是她认为这价高,也不可能杀价杀的这么狠。
徐纾将那枚古币在手中把玩了一圈,随手抛回了摊上,嗤笑道:
“一个赝品而已,本来就和破烂没什么区别。”
听闻此言,摊主冷哼了一声,脸上明显有着不满之色道:“小兄弟,话可不能乱说,你凭什么认定这枚古币是假的?这可是前朝‘天乾’年间的古币,‘维治帝’在位仅有三年,这种古币发行量不足10万枚,流传至今,更是九成九都已经遗失,你说值不值这价?”
‘古玩街’总有一些新人,刻意说一些‘赝品’、‘伪货’的话,为了压一压价格,然而这种行为在‘古玩街’是明令禁止的,你可以不买,但不能说别人的是假货,否则到处都是随意喊赝品的人,还叫人怎么做生意。
所有一旦有人说古玩是假货,就必须说出理由来,驳不过摊主,就必须赔偿原物十分之一的价格。
那少女此时明显将徐纾也当做是那种乱喊话的人,眼中流露出一抹鄙夷之色。
唯独一旁的老人,此时却是眼睛微微一亮。
徐纾指了指那枚古币,淡淡道:“‘天乾’年间,确实只发行了三年的古币不假,但是‘维治帝’元年只发行了‘一铜’的古币,第三年,为了应对朝中经济不足的现象,才发行‘五铜’的古币,而你这枚古币明明是元年印制,却刻着‘五铜’的字样,岂不滑稽?”
摊主一愣,低头看了看那枚古币,顿时目瞪口呆。
他自己最初买这古币的时候,也完全没看出是假的,没想到现在竟然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