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忆你你我我了半天,也找不到缓解尴尬的话。
煮熟的鸭子飞了。
心爱的人泛着粉色的身躯就这么躺在这里,他可以看可以摸却不能‘吃’下去。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郁闷的了。他的身体里的燥热火烧火燎的,心却一下子被打入了冰窖,身心的巨大落差,无疑是冰火两重天。
偏偏,某个女人还不忘补一刀。
“那个……那个……帝少梵,家里貌似没有卫生巾了。”
“……”
“要不,你帮我买一包上来?”
家里的确没有卫生巾了,从她被绑架到岛上到回来,这已经半年了,没想到第一天回来住,就过的这么……跌宕起伏。
“冷——忆——”帝少梵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一秒天堂一秒地狱了。湖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里面跳动着火苗。
他完全沉下脸的时候气势强横,可冷忆却不怕他,她已经吃定帝少梵是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明眸狡黠的转了转,她拉住男人的手臂晃了晃,放软口气:“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
“别生气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帝少梵。”冷忆再晃了晃他的手臂,偷笑发现男人的脸慢慢的缓和。黑着脸起身去洗干净了手上血迹,还不忘面无表情的帮冷忆盖好被子。
……
帝少梵终究没有去买卫生巾,不过五分钟后,冷忆无语的看着佣人连夜送来的一箱子卫生巾。几乎各个牌子各种类型的都买了一份过来,折腾了一晚上,她也累了。也顾不得某个借机赖在她床上的男人了……
**********
另一边,长安街热闹非凡。
新开的夜色会所在下午迎来了第一批客人。
偌大的包间,装修奢华。四周散乱着各色酒瓶,二十几个人气氛热烈的拼酒玩乐,好不热闹。
薄轻狂慵懒靠在角落的沙发上,摇晃着伏特加酒杯。和包厢里的热闹格格不入,偏偏又谁也不能忽略他。
胡汉有心拉薄轻狂一起玩,可看薄轻狂一口一杯的架势,犹豫了一下。
就在这时。
包间的门被推开,夜色的老板领着两排漂亮的女人含笑进来。毕恭毕敬的站在薄轻狂面前45°角躬身。
“薄少,您吩咐的人都带来了。”
薄轻狂放下酒杯,惺忪着醉眼看去。两排大概几十个女孩子各有千秋,有的妩媚,有的成熟,有的可爱,有的清纯……被他的视线扫过,女孩子们一个个涨红了脸,有些故作娇羞,有些则大胆的朝着他眨眼放电。
夜色的老板看薄七仿佛没多大兴趣似的,心里有些焦急。
催促着身边的美女们上前,一个劲的鼓动:“都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给薄少倒酒。”
“是。”
美人们一拥而上的抢夺了薄七附近的沙发,生怕一个慢了,好位置就被抢走了。
顾紫苏被人一挤,薄轻狂身边的位置就已经坐满了。她抿紧唇瓣,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眼疾手快的给薄七倒满酒,娇滴滴的递到薄七面前:“薄少。”
灯光下,顾紫苏侧颜朦胧美好,纤长的睫毛颤啊颤,别有一帆风情。她白嫩的手端着酒杯,状似不经意的俯下身,露出高挺的丰腴。
诱惑!
周围的男人吞了吞口水,恨不得暗骂一声尤物。
“薄少,请喝酒。”
薄轻狂似笑非笑的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第一个倒酒的顾紫苏再度俯身,又给他的空杯里满上。伏特加的瓶子折射着灯光,印在她脸上模模糊糊。
薄轻狂的目光顿了顿。
忽然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歪着头看了看。下一秒,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只余下那形状饱满的唇瓣惊呼似得张开。
“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叫我小忆。”顾紫苏很快就镇静了下来,饱满的唇瓣勾起,别样魅惑。
可这个笑容只维持了一瞬间,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倏然收拢。五指扣着她的下巴生疼,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小忆?这个名字,你也配?!”薄轻狂松开遮住她眼睛的手,残艳的容颜在灯光下好看的如同画卷,他桃花眸子里酝酿着风暴,可偏偏笑的比谁还要温柔。
“听过一句话么?人心太大了,命就容易薄。”
安静!
热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玩闹的特战队员们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胡汉不善的盯着夜色的老板,那目光怎么看怎么带着责问。毕竟是少校,平日里威压甚重,胡汉的目光压的老板额头直冒冷汗。
恨不得把还在薄轻狂面前自以为是的女人给拖出去打死。
这四九城谁不知道薄家薄少喜欢一个女人叫冷忆。
在欢场上,但凡是碰上薄薄少的局,叫来玩的女人,又有谁敢带着这两个字?
冷忆!
冷忆!
在四九城薄薄少面前,这两个字就是底线!
谁踩了,谁就别指望全身而退!
可偏偏,总有人看多了电视剧,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觉得这个世界上无时无刻不是童话故事。
“薄少,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顾紫苏的眼底簇满了泪水,格外楚楚可怜:“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薄少说了我会改。”
“哦?”
薄轻狂笑了。
他笑起来,眼角微微上调,显得格外迷离优雅。他端起手中的伏特加,凑到那顾紫苏面前。
“喝下去。”
“薄少,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