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我好疼……意哥哥,我们的孩子……孩子会不会……”
“不会。”
“你……你不要怪冷小姐,她没有和我说什么……我的肚子和冷小姐无关……”
她不这么说还好。
这么一说,无关也变成了有关。
前女友参加婚宴砸场子,准新娘腹痛恐流产!
这八卦够耸动。
“你的肚子当然和小忆没有关系。”
一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少将终于肯开口了,他琉璃一样的眸子流转,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扫过在南宫意怀里假装痛楚的女人,嗤笑了下。
“她可是真心实意的祝福你们。”
“……薄七少,你……”
“老实说,我已经跟小忆在一起了。”薄轻狂耸耸肩。
冷忆一记眼刀扫过去。
“在一起工作了。”一个大喘气,薄轻狂的话音一转。
众人也跟着一个大喘气,还没有是松了这口气,只见慵懒的男人眯起眼睛,双眸潋滟出嶙峋雾霭,红的滴血的唇瓣上扬出好看弧度,“但是……”
但是……
大家的脖子又伸出来了。
“但是我想,只要是有眼睛的女人,也不会舍弃我选择你的新郎,李小姐。”一字一顿,偏生他嘴角的笑容更加盛大:“我追求小忆,四九城谁不要知道?又有谁会放弃薄七选择南宫意?”
秒杀!
不见血的秒杀!
这话傲啊。
简直是傲慢极了。可是谁又能反驳,无论是外形还是家世,甚至能力。谁能放弃薄七选择一个刚出社会不久的设计师?
薄七少是谁啊。
是和帝家那位齐名的人物。
薄家的宝贝,以后军界的一把手候选人!这样一个男人,不止有权势熏天的家族,偏偏还生的比女人还要精致。美得残艳,慵懒到骨子里。南宫意虽然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可搁在薄七少已经不能用好来形容的条件面前,顿时不够看了。
“你……”
李若雪这次是真的心塞了。
急怒之下,小腹真的开始抽疼。慢慢的,有什么从她的小腹慢慢的流了出来,南宫意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到李母哭丧一样的嚎声。
“若若!我的小若若……”
血染红了西装的外套,宾客中有人眼尖的看见了,鸡飞狗跳起来。
“快,快把人送到医院!”
“120呢?打电话给医院,叫救护车啊——”
“……”
神圣的婚礼进行曲没有办法拉下去了,和弦乐队茫然的坐在神父旁边,看着下面华服的众人乱作一团。
薄轻狂冷眼看着。
瞄了眼从李若雪开始下.身流血就脸色不好看的冷忆,压低声音道:“怎么了?”
冷忆扫过在南宫意怀中痛的颤抖的李若雪,嘲讽的开口:“没怎么,只是想感慨下好心机。”
为了一个男人。
李若雪还真的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她就知道,这份结婚邀请函绝不是想要炫耀胜利这么简单,感情还想把害了孩子的罪名加在她身上。
孩子若是健康好好的,怎么可能因为别人一两句话就有流产的迹象?
只可能是一开始孕妇就服用了刺激性的药物,在一个大概的时间点就会发作。李若雪这是要在所有人面前,让她万劫不复呢。
“恩?”
薄轻狂不是学医的,对妇产之类的知识更是不怎么了解。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句话。”
薄轻狂心情极好:“什么?”
“不作就不会死!”
“……”狐狸似得眉眼一挑,三分笑意,七分纵容:“你前男友可不想听到你这么说。”
冷忆利落的从椅子上拿走包包,冲着薄七眨了眨眼,狡黠痞气:“你也说了是前任……谁还没有个不堪回首的过去。”
她爱过南宫意。
但是只是爱过。
现在……不爱就是不爱了。
如果说没有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或许心里面还有些许的执念,愤怒当时不被相信的痛苦。可真的看到南宫意穿着西服牵着另外一个女人迈入结婚礼堂的时候。那些以为念念不忘放不下的。居然真的放下了,她竟然释然了。
谁没爱过几个人渣?
“我们走吧。”
“好。”
薄轻狂自然而然的想要去牵冷忆的手,这一次,没有能如意。手背被人不客气的拍开,力道拿捏准确,痛的他皱了下眉头。
优雅的耸耸肩。
他快步的跟了上去。
兵荒马乱中,罪魁祸首的两人淡然相携离开。偏生,没有人敢拦住他们。谁敢拦啊?!别说李若雪这个孩子不一定保不住,就算真的保不住,谁敢为了这个孩子就要薄七少负责?!别人不敢,李家更不敢。
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
冷忆走了。
薄轻狂走了。
陆陆续续的宾客都走了。
这场原本应该会让冷忆百口莫辩的婚礼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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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盘古酒店出来,薄轻狂直接把车开到了长安街十号。
长安会所隐秘在两排繁茂的香樟树后,四合院雕龙画凤,精致的红灯笼仿佛和整个北京城的浮华格格不入。
正是午饭时间,不大的停车区已经停满了各种的车辆。基本上都是低调实用的商务车,张扬的玛莎拉蒂停在中间,正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然而,没有人会因为玛莎拉蒂漂亮就多看几眼,因为那些看似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