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船的开的很快,不大会的功夫,就离港岛很远了。dm像这种豪华的游轮,不仅所属的集团*雄厚,就连受邀的人员也都是非富即贵。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去不识相的拦住他们,来搞临检的。
如果不是最近风头实在太紧,大卫他们几个外国人带着一个华夏人,太过引人注目。大卫甚至考虑过,是不是坐赌船到公海之后,再换乘别的船只处境。
不过后来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首先刘正是个狡猾的老狐狸,他家大业大的,不见得会豁出去陪大卫玩的这么疯狂。
其次就是现在是敏感时期,就算倒了公海,也不见得就是安全。指不定华夏的军舰潜艇什么的,就在公海附近埋伏着,就等他们出逃来个一网擒获。
离港岛大约有一百海里的时候,游轮的速度降了下来。刘正也笑着説道:“几位,现在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了,大家可以放心的玩了。几位的赌局之大,在我们赌场里也算是罕见,我看不如这样,就有我亲自来当几位的荷官,为几位服务吧。我们做生意的人,就好个彩头,让我沾沾几位的财气,可好?”
“刘董肯屈尊亲自充当荷官,那是我们几个的福气,传出去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我们又岂有不同意的道理呢?步先生,你觉得我説的有道理吧?”大卫第一时间站出来捧刘正的场,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大卫却很清楚,这个刘正在发家之前,就是个职业赌徒,出千技术很是了得。
下定决心要兵不血刃的控制住步枫,大卫自然是希望不出现什么差错,任何一分胜算,他都不打算放过。
步枫明知道这赌局是个是圈套,但颇有那么dian艺高人胆大的感觉。他自信以他的感官能力,任何人在他面前都别想出千。
上次和黄家xiao子赌博的时候,那xiao子不也找了个什么号称澳洲赌神还是什么玩意的老千来跟自己玩么?不仅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连想动手脚,都被自己的精神力给压制的不能动弹。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在黄家xiao子面前装大头蒜,白白送给了自己上十个亿的钱。
步枫有理由相信,这些人同样在自己眼皮子地下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况且自己也不是不能出千,凭借自己的手速,换个牌什么的,别説在场的人用肉眼来看,就算是用监视器去看慢镜头,也别想抓住什么把柄。
所以对于谁来当荷官的事情,他是一dian都不在乎。一边把弄着筹码,一边淡淡的説道:“这老xiao子太胖太丑了,让他在面前晃悠影响心情啊。不过算了,玩个牌而已,也不是娶老婆,谁当荷官不是当呢?忍着dian不吐出来,把你们的钱赢光就好了。别墨迹了,准备开始吧?”
步枫的嘴,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片,什么话伤人就説什么。也得亏刘正是个老江湖,脸皮够厚,城府够深,换个初出茅庐的xiao年轻来,只怕早就哭着跑出去了。什么叫做忍着dian吐就好啊?还敢再损dian么……
“步先生的幽默感,真是让鄙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刘正面不改色的走到赌桌前,笑着説道:“多谢大家给鄙人这份薄面,这份情,心领了。以后若是有什么用的到的地方,赴汤蹈火绝对不皱下眉头。只是既然今天鄙人是这个赌局的荷官,那就无论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都没有情面所讲。一言一行,都靠着公平这两个字。相信赌场上的规矩,大家都不陌生了吧?丑话先説在前面,一旦发现有作弊出千的现象,赌资没收,赔偿给赌桌上的其他人,另外还要拿下一只手。这规矩可能不够人性化,却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无规矩不成方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刘正不愧是个老江湖,临场客串,也能一段一段的背台词。这份功力如果去混演艺圈的话,即使现在只能是个跑龙套的,将来也会成为龙套影帝。
对于他説的这番话,在步枫看来是一箩筐的废话。这是你的场子,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器材都是你们的。而且显然是针对我设的圈套,就算我怀疑他们出千,你都不可能承认啊。
所以步枫很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能快dian吧?再下来是不是要焚香斋戒几天,再开局啊?烦不烦啊!”
“步先生是个急性子,哈哈,鄙人只是为了公正,所以多説了几句。”刘正笑了笑:“该説的也都説了,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是开始吧,不知道几位想玩什么呢?纸牌还是麻将,又或者是别的?”
“麻将我不会,而且那东西太麻烦,不如就纸牌吧。至于究竟玩什么,就由步先生来定吧。”大卫説这话,就把决定权交到了步枫手上。
“就炸金花吧,玩的就是尔虞我诈,撑死胆大的,饿死胆xiao的。”步枫笑了笑,説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炸金花!”步枫的话算是一锤定音了,刘正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两个老千,只要是纸牌,都能玩的转。从身边的工作人员的托盘中随手挑了一副扑克牌,解开包装,推到赌桌中央,笑着説道:“请大家验牌。”
大卫和赌桌上的那一胖一瘦的人,分别将牌摊开认真的看了一下。轮到步枫的时候,他却不屑的把牌推开,淡淡的説道:“有什么好验的?浪费时间!”
大家见步枫这种表现,心中都是冷笑不以。在真正的老千手里,验牌这道工序,其实就是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将没一张牌的顺序给记在心里。
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