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俊抓捕归案后,老郭心里的压力才稍稍减轻一些,可是“”素科研泄密的案子还没有完全侦破,他反复考虑也许马俊说的是实话。(.)偷拿样品是另外的人,他或他们与间谍组织是另外的一条联系渠道,但幕后的主子却是一个!这样的人就在我们的身边,这必然对科研的情报泄漏时时刻刻构成威胁,所以必须尽快破案。
但问题的难点是,真如上次对样品盒的疑问搞清楚了,那只是说丁峰在搞试验前就已经有人拿了里面的样品,丁峰的怀疑暂时可以放在了一边。那么接下来谁有可能接触保险柜却无法确定,这样可能的嫌疑人也就不知了,老郭考虑还是从有可能接触保险柜的人查起。
根据张红霞反映的情况,吴教授是在一个月前将装有“”素的塑料盒放入保险柜的,那么这一个月中都有谁可能接触保险柜?为了查清这个问题,首先要对当时的科研小组的工作进行回顾,经查大概有四个人有可能接触保险柜,他们是:刘博士、张红霞、白冰、李芝梅。
老郭对四人各方面的情况进行汇总分析后认为,其中白冰和李芝梅的社会关系还需要作进一步的调查。李芝梅大学毕业以后来研究所工作表现还可以,她出身干部家庭本人是个党员,从了解的结果来看她本人和家庭问题不大。不过她目前还没结婚,前年她似乎有一段时间工作不太安心,想离开研究所到国外去。老郭从侧面调查才知道,她谈了一个男朋友留学海外毕业后在国外工作,她想离开研究所是准备和国外的男朋友在一起。可是后来再没有提这个问题,可能是与那个男朋友分手了,据说她现在还单身目前没有再谈朋友。根据国外有关方面的回函,她过去谈的男朋友现在还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老郭对白冰的情况似乎很清楚但又觉得很模糊,说清楚是因为她一直在研究所工作算一个老职工,平日言语不多,工作踏踏实实,所以吴教授成立科研小组时领导调她来当资料员。在大家的眼里,白冰工作认真,处事为人比较低调,倒是一个称职的资料员。她的出名全是因为家庭问题,她和她爱人搞离婚的事,当然这件事的责任全在她丈夫身上,因为她丈夫在外面搞婚外情,因为白冰和她丈夫都在研究所工作,所以这事闹的满城风雨。最后俩人离了婚,她丈夫也从研究所调走了,儿子也由男方领走,白冰以后一个人生活。
在人们的眼中白冰是一个受害者,大家私下谈论的是她的前夫在外面认识了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人,而白冰的外貌很一般。这让白冰感到屈辱和自卑,所以她从此在生活上更加低调,她下一步将如何生活,目前是不是找了男朋友,人们一概不知。
老郭想白冰作为资料员接触保险柜的机会可能比别人更多一些,既便不是她拿的,那么她是不是能提供一些线索呢?可是怎么来接触她又如何来问她,一时老郭还没有想出一个办法。
正在他考虑犹豫时,张红霞反映白冰从吴教授的追悼会以后情绪非常低落,她们女同事和她在一起,发现她有些神不在焉的情况。老郭想这是不是因为私人的一些原因,为了好接触起见他让研究所工会的刘主席,出面找了白冰。
刘主席一天晚上去了白冰的家,她下班后在家里做饭吃,见工会主席来了,她很客气地招呼她坐下来。刘主席在研究所就像一个管家婆,生活上有什么事或是家庭的家长里短的小事,常常是她出面解决,她在群众中威信很高。
刘主席先问白冰:“你每天一个人吃饭是怎么解决的?”
白冰见刘主席也是一个女人来家关心她的生活,自然也不介意,就说:“一个人的饭也难做,我有时嫌麻烦干脆做一次吃几顿。”
刘主席说:“小白,那怎么能行?越是一个人越要搞好自己的生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刘主席知道白冰的婚姻是她心头抹不去的伤痛,所以尽量不要直接谈这个问题,最好是从关心生活的角度来交谈比较容易一些。这时白冰反而问起了刘主席的家庭生活,她说:“研究所的人都说一天,关心这家关心那家,家的事是先生干呢?还是得要来干?”
刘主席笑着说:“我那口子是一个老实人,他看我一天忙就自己动手尽量不让我来干。”
听到这白冰自然流露出羡慕的眼光,两个人就家庭的事慢慢扯起来。刘主席顺势就说:“咱们都是女人,找男人关键人要靠得住,互相体贴这日子才会长远。”
白冰只是低着头听,这话好像触动了她内心的什么神经,她半晌一直没有吭声,这时刘主席才关心地询问说:“小白,我最近好像看到情绪不太好,有什么心事只管给大姐说,说不定还能帮一个忙。”
白冰顿时完全像哑巴了一样,低头不语,刘主席见状进一步劝解道:“我知道一个人内心孤独,可是有什么也不能全压在肚子里,这样会压抑生病的。”
她说完眼睛定定地看着白冰,这时白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先是眼泪流下来,还不等刘主席再劝,忽然她放声嚎啕大哭起来。刘主席惊慌连忙起身,扶着她不停地劝,可是再怎么问白冰只是不说,而是一直哭泣。看看没有结果,刘主席只好作罢,哄她半天白冰止住了哭声,刘主席只得告辞走了。
老郭知道了这个过程,他立刻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在他另外的了解中,也有同志反映白冰离婚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