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君小小要给陈圆圆烧纸钱,赫连烟吓的脸都绿了,连忙摆手说不可,哪有给自己烧纸钱的?君小小连哄带骗的不顶用,最后只得使出暴力手段,一手叉腰,一脚踩在凳子上,“老子是怕以后死了没人给烧,先预存点怎么了?你是给不给写吧。”说完一脸痞子相的盯着赫连烟,脸上的神情包含的意思大概可以概括为,识相的话就乖乖的写,不然就等着板砖招呼完再乖乖的写吧。
赫连烟吓的一抖,又再次迫于她的淫威,哆嗦着手开始写,一边还痛苦的低喃着,“xxx,烟儿有负重托。”听的君小小当即脱下鞋子,一鞋搞定。
写完后,问题又出来了。碧柳拽着君小小的胳膊,死活不让她在院子里点纸钱,唧唧歪歪说了一堆,君小小只听出一句,就是要点的话,就先灭了她碧柳吧。君小小琢磨了一下,碧柳是不能灭的,灭的话谁给她洗衣做饭,送洗澡水,陪斗地主?于是,妥协了,准备趁着晚上,月黑风高的,找个空旷的地方去孝敬小瘦弱。
终于挨到晚上,她是一刻也不愿意等了,万一今天晚上再来个美男变女鬼,她要是个男人,都该痿了。等到人都睡下,就偷摸往屋后摸去。住偏点其实挺好,旁边就是院墙,想怎么翻怎么翻,上翻下翻左翻右翻,都不怕翻到别人院子里,多好。
君小小撅着屁股,在墙边努力了半天,还是有点够不着,瞅瞅院子里,好像也没个能垫脚的。没办法只能跑回屋子里去搬了把椅子。踩着椅子怀里塞了一沓厚厚的纸钱,终于爬上了墙头。
心里不由的感叹,着实佩服那些爬墙的,原来爬墙是一项这么需要体力耐力和勇气的运动,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出墙的红杏真tm不容易。刚感叹完,在墙头还没站稳呢,这不争气有点骨质酥松的老腿儿由于刚才的用力过猛不停在那抖,抖啊抖的,就这么抖到墙下边儿去了。下落的瞬间,君小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当年为嘛不多吃点新盖中盖牌高钙片。
“啊!”一声惊呼。
“嗷~~”一声痛呼,痛呼过后,君小小听见一个气若悬丝的声音愤恨的不甘的说,“卑鄙,用暗器。”
君小小闭着眼睛感觉了半天,发现好像不怎么疼,转头又看了眼一人半高的围墙,难道自己练成铁腚功了?起身摸摸屁股,咦,脚下这黑不溜秋的一坨是什么?拿脚尖戳了戳,软软的,很有肉感。又戳了戳,心里有点慌,这触觉,尼玛有点熟悉啊。
正想低头仔细查看一下,从旁边飘过来一句话,吓的某水一个激灵差点从地上跳起来。只听飘过来的那句话是,
“别踢了,是人。刚才给你坐死了。”君小小惊的拿牙齿啃着手指甲。啃了一会蹲下身,同情的拍拍脚边刚被她坐死的黑衣人,淡定的说了一句,早死早超生。啧啧叹了两声,这倒霉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