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小触电一般抖了几抖,回头果然看见一张清秀白皙的脸,长相还异常熟悉。想着他那晚的黑脸。。。清洗干净得费点事儿吧。
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声,还真是冤家路窄。。。
旁边习千一直在默默关注她,这会儿看她盯着人家看,以为是看对眼了,才放下心来饮酒作乐。也没再招呼她,全当是给她和美人相处的机会了。
于是君小小只能一边拼命阻止慎儿敬酒,一边再拼命阻止慎儿敬酒,最后还是拼命阻止慎儿敬酒。你丫的是怎么伺候客人的,除了灌酒什么都不会了么?君小小一脸无语的盯着他的脸,越发觉得这货是认出她来了,瞅瞅这司马昭之心,是想先把她灌醉,再先哔--后哔--来报那天的一脚之仇啊。
虽然她挡酒挡的很拼命,奈何慎儿灌酒也灌的很拼命,最后多多少少还是喝了一点。眼瞅着眼前的小-贱-人,哦不,是小美人面容越来越模糊,君小小忍不住在心里竖了个中指,跟习千说了一声,想出去醒醒酒。今儿没竹熙在旁边看着,要真醉了可就玩大了。
习千正跟旁边伺候的小公子划酒拳,冲她摆摆手示意她随意。
于是君小小便强打起精神脚步不稳的往后院走。要是没记错的话从走廊出去转个弯就是那天带竹熙出来的院子。
循着记忆里的路线走出去,果然是到了。在石凳上坐下,脑袋沉的像石头,只能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
昏昏沉沉的也顾不上惦记谁了,只希望她别给别人惦记了就好。
迷迷糊糊觉得手上有点痒。怎么都秋天了这蚊子还不消停。皱眉在手背上拍了一下,拍到一个不软不硬还温温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但绝比不会是蚊子。
君小小一惊,慌忙坐起来,就看见自己手下的是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顺着胳膊往上,一件鲜艳的花袍子映入眼帘。。。该死,不会那么巧吧。睡觉都能睡出个。。。
“大花袍子。。。?”
不确定的去看他的脸,顿觉欲哭无泪,还真是。。。
阮溪瞳面无表情的看了她几眼,冷冷的抽出手。
“你是谁?”
君小小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想起她现在是君尧,不是沈碧昕,一睁眼就看到阮溪瞳,白惊吓了。
一放松,酒意又上来了,脑袋跟不是自己的一样,一点都不听使唤。君小小拜拜手,“别闹,我头晕。让我睡会儿。”
阮溪瞳眯着眼睛看她又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躺尸。眸色沉了沉,抓起她的右手就要去取手指上的银戒。
君小小吃疼,哼哼了几声,似梦似醒般嘟哝了几句。阮溪瞳俯下身,费了点力气才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别费力气了,我自己都拿不下来。”
哼哼唧唧的说完,就睡死了过去。阮溪瞳又试探的跟她说了几句话没得到回应最后只能放弃。招呼人来问清楚是哪房的客人又给哪房送了回去。
习千看到给人驾着送回来的君小小一阵无语。才喝了这么点就醉成这样,后头的重头戏还没上呢,这就倒了。
最后没办法,只能拖着睡成一坨的某人又送回了她的万事屋。
第二天君小小从头痛欲裂的宿醉中醒过来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通解释。好在这次没在外面过夜,章擎也没怎么纠结此事,只是交代她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带上自己。君小小忙点头应了,心里却不敢苟同。就他这上乘姿色她怎么敢带到那地方去,不给吃的骨头都不剩,她就跟他姓章。感慨完后又在默默庆幸章擎姓章而不是姓-焦--
习千果然说话算话,七日之后交到她手里一只五人的队伍。为首的一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年纪应该也就二十出头。
出于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古训,君小小对他的办事能力深表怀疑。又因为自己跟着章擎学了几天,手痒痒的厉害,就趁着训话的时候忽然一招擒拿手扣上他的手腕。
结果自己使了吃奶的劲儿,人家却纹丝未动。脸上表情都不曾变一下。
暗暗较劲儿的姿势保持了大约十几秒。男子终于憋不住了。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郁闷。
“夫人试过了,现在可以放手了么。”
经他这么一说,君小小才反映过来,慌忙松了手。刚才那姿势,明明就是她在吃人家豆腐啊,哪里像是试武功了。顶着一张老脸尴尬的笑笑,算是默认了他的实力。转头刚准备遁走,又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折返回来。刚才只顾着看他的眼睛了,形状是很好看,颜色也很漂亮,但更让她放不下的是那眼中好像沉着一潭湖水般深邃。总感觉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叫什么名字?”
“夫人可以唤我做落。”
君小小点头,落,落。真是个引人深思的名字。
这小队人马的工作其实挺轻松的,只有周六周日需要注意些,平时只要能确保需要的时候可以比较快速的联系到就可以了。君小小简单的告知了一下他们需要的做的事情。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要确保她的私人空间。换句话说,就是最好没事儿的时候就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了。
众人纷纷表示明白,在她摆手示意退散的时候蹭蹭几下消失了个无影踪,君小小甚至连他们从哪个方向离开的都没看清楚。
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咂咂嘴,看来这习千还真挺靠谱。找来的人初步观察武功应该都不差,保护他们应该是没问题了。就是得找个时间再试试忠心。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