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离开自然是好的,也顾不上去捡她的湿衣服,把袍子往头上一盖跑了出去。

看她走了,阮溪瞳烦躁丝毫没减还有递增的趋势。下腹跟着火了一样难受的紧。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反映,可又因为洁身自好不愿意随便找个人解决了。只能委屈自己了。

撇了眼地上的湿衣服,脑子里又想起刚才她浑身湿透的样子,那温软的触感似乎还留在身上。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捡起她的衣服放在鼻尖嗅了一下,属于女子的馨香瞬间充斥整个鼻腔。他觉得他熬不过今天了,真不应该放她走。

忽然从衣服里掉出一个小包,疑惑的捡起来看了看,脸色瞬间阴沉的难看。难怪他会这么不受控制的对她起了**,原来这女人竟然对他下药。一把捏碎皱手里的纸包,暗暗下决心,下次定然让她好看。

坐在马车里的君小小狠狠打了个喷嚏。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揉揉鼻子,决定抽个时间去冷清那找点药来吃吃。

其实君小小是真的很冤,对阮溪瞳她躲都来不及,怎么会给他下药?要怪只怪阮溪瞳那些个不长眼的手下。看到自己主子头一次对女人上心,想帮衬着点,又看见君小小手心一直攥着包药,以为也是有意,又担心君小小的药成分不够好,索性就趁她不注意换了一包阁里上等的春-药。只等好事成了,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却不知道君小小体质特殊,别说春-药,毒药她都不怕。所以,那包药粉被阮溪瞳给君小小洗脸的时候弄湿,入水即化,最后害人害己,把自己给害了。

当然现在两人均不知道这春药事件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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