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衣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扇在唐凌的脸上,那柔嫩的小手和唐凌皮糙肉厚的脸亲密接触的力道极大,所以发出的声音称得上是振聋发聩,唐凌的头不受控制的朝着墙上猛烈的撞了过去,“咣”的一声,唐凌梅开二度再次受到撞击,这先后的震荡让他不可避免的再次昏迷,顺便撞倒了**头灯,“呼啦”一下碎了一地。;
霎时间,房间里面陷入黑暗之中,只有半开着的门能够透进来一些些外面的光。
袁青衣冰冷如寒冰地狱一般的声音飘了出来:“这事出了这间屋就当没有发生过,谁多言,我会让他尝尝比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更加惨痛的感觉。”
在场的人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尼玛竹叶青一怒,威慑力极其强大,即便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黄金此时也是噤若寒蝉,心中暗叹七斤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竹叶青的豆腐都敢吃,玩儿太大了。
直到袁青衣离开,蓝恒凤凰看好戏似的吹了声口哨,补充一句:“记住阿姐的话,我一般不会让她生气的,但如果她生气了,我会比她更恨那个让她生气的人。”
“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好像正好没电了,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呢。”上官青瓷很聪明的眨了眨美眸,说得跟真的似的,想在云海市混,还是不要同时得罪了这两位女王的好,胳膊肘拱了拱牲口,牲口回过神来,把摔成狗的唐凌抱回到**上,暗下决心把妹子一定要找个秀外慧中性子极好的,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疼……”唐凌在昏迷中嘟囔,牲口听到了,以为他说的是脸上那一下,心里无奈地说:“七斤,兄弟没办法给你报仇了,你自求多福吧。”
“唐凌!”黄金凑了过去,蓝恒凤凰拦住她,不客气的说:“你做事莽撞,还是不要靠近唐凌的好。”
“我不照顾他还有谁能照顾他?靠你么,你是他什么人!”黄金可是谁都不怕,尤其是在唐凌有危险的时候,**那边漆黑一片,她也看不清楚唐凌到底是受了什么伤,只是看他又晕了过去,心疼得慌:“至于的么,不就是碰了一下,水晶做的么?都不能碰的啊。”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不用自责和担心了!”上官青瓷拉住黄金,轻声安慰道。
蓝恒凤凰看了看两人,就没有多说,指着颜梦桃和李可欣说:“你们俩留下,咱们都出去。”
黄金望向颜梦桃,即便心里不甘,她也不得不承认,在这的人中,最擅长照顾人的非李可欣莫属,至于颜梦桃,这个复旦的校花确实比她们更懂得如何悉心照顾好唐凌。
“走吧。”上官青瓷推了一下黄金,一行人激动无比的冲了进来,又悻悻然的安静离开,最后是黄金和上官青瓷留下,牲口和白菜回别墅那边守着,今天是非常关键的一晚,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袁青衣不在客厅,陈红雀嘟着个小嘴,坐在大沙发上晃悠着腿,蓝恒凤凰走过去问道:“丫头,青衣姐呢?”
陈红雀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下巴朝着书房动了动,蓝恒凤凰“嗯”了一声,没有去和一个小孩子闹情绪,径直走向书房。
袁青衣站在古色古香的大书桌旁,提着毛笔写字,她曾写的一手好字,龙鼎天当年引以为荣,陈东鹰更是赞不绝口,可在时过境迁之后,蓝恒凤凰已经很少看到她写字了。
“青衣姐。”她推门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袁青衣放下毛笔,白皙的宣纸上空空如也,她想要写字静静心,却什么都写不出来,听到蓝恒凤凰的呼唤,心头更是厌烦,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语气冷漠道:“出去。”
“阿姐我是想和你说说唐凌的事。”蓝恒凤凰没有被袁青衣的话惹出情绪,她很耐心的走到桌旁,拉了把鸡翅木雕刻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能有什么事?”袁青衣绕开她,走向书房的门,看样子还是打算送客。
“阿姐,你别这么偏激行不行,我不是要说你和唐凌的事,”话说到这,袁青衣倏然望向她,眸子里杀机乍现,蓝恒凤凰抿了抿嘴,接着说:“我是要说唐凌的状况,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哼,连各大专家都没有话说,你又看出什么端倪来?”袁青衣还是对她的话不屑一顾。
蓝恒凤凰摇摇头,都说关心则乱,袁青衣这也是有点身在其中不见本质的意思,她缓缓说道:“青衣姐,你记不记得那天在悬崖下面,你们赶到之前,我曾感觉到一道中正祥和的仙气出现过,当时因为唐凌生死未卜,我也没当回事,以为是幻觉,后来想想,那种气息像极了一个人。”
袁青衣静下来,一说到仙气,她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人曾经给过她如此感觉:“苏晚梨?”
“对,就是苏晚梨,我在一年前和她见过一面,还小聊了几句,她身上的气息令人难忘,尤其是像你我这般,更应该是对她的气息印象深刻。”蓝恒凤凰没有说明,她其实是想说她和袁青衣都机缘巧合,得到了一些修行的机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放下,本来她以为袁青衣在陈东鹰死后便淡漠了修行,上次交手中她能察觉到,袁青衣不但没有放下还比以前更加强大,枉她自视修为已然很高,罕有敌手,却不知袁青衣似乎仍旧稳压她一头,这种处处不如人的赶脚很不好,还好她性子虽然好胜却也豁达,不至于生出既生袁青衣何生我蓝恒凤凰的感慨。
袁青衣低头想了一下,明眸之中尽是精睿,很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