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玲内心一慌,她不明白林静心为何知道这些,偷窥了一眼寒玄,忙跪了下来,“皇上这不是真的,请皇上不要相信宜妃的话。”
寒玄转头看着跪地道歉的她,又看了一眼孤高站在那里的阮梦晗,心想她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不管做没做错事,常人的反应总是跪地求饶,诉说自己的冤枉,而她偏偏是强硬的理据以争。
林静心的一番话,让他冷静下来,阮梦玲今天的举动确实很异常,她骗他到冷宫那里,也许就是为了看到阮梦晗和倾城雪;至于他们两人在哪里干什么,他总是有办法查明的,何必现在不分青红皂白的定罪。
阮梦晗的聪明才智,娇嗔体贴,果敢强硬都是他所喜欢的,更何况她放弃过生命的救了自己,自己不该妄加揣测的不是吗?
“先把倾城雪关起来,至于阮贵嫔,禁足一个月。”寒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有些疲惫的说道,而后自己有些落寞的离开了华清宫。
他人见皇上都走了,她们跟着离去,阮梦玲心中虽有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这件事她相信寒玄打算让它过去了。
“你为何要帮我?”其他人走后,阮梦晗才出口问林静心。
现在林静心看着她的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敌意,转而变为淡漠,听了她的问话后,才止住了要离开的步子,看了她一眼,平淡的开口,“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可是,有人不希望你有事,所以我不过是在奉命行事罢了,我没有要帮你的意思。”她的语气中有很浓的悲伤之感,也许是她自己也明白,她所希望的也仅仅是希望而已。
阮梦晗不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待要再问清楚,却发现林静心已转身离开,徒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刚刚来过的御医,见阮梦晗已醒来,早就离去了,所以现在,她额头上的伤口,只能白梅小心的为她清理。
...
傍晚,月上梢头,本以为就此平静的夜晚,却始终未平静。
延禧宫中,沈琳与一男子相对而坐,宫里的人早被她遣退了,只剩他们二人。她看着那人轻笑着了一下,抬手为对方斟了一杯烈酒。
他看了一眼,顺势举杯喝下,一饮而尽。
“想说什么说吧,我知道你来找琳儿不是为了单纯的饮酒。”看着他,还是沈琳率先打破了沉默。
寒冽幽深的眼眸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伸手轻轻的抚摸上了她的脸颊,“琳儿,我们是不是好久都没见了。”
沈琳低头,轻轻的笑了一下,笑容中满是忧伤,她顺势回握着他的手掌,慢慢起身走到他身边,依偎在他的怀中,“冽,我想你了。”
她或许很明白,寒冽是因阮梦晗的事才来的,虽对她没有质问,却有些失望了吧!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寒冽抚摸着她修长的发,轻轻叹息一声,“琳儿,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本王答应你,如若本王登临帝位,你势为后。”
沈琳从他怀中抬头看向他,“琳儿只希望,不管烈以后会如何,在心中都要有琳儿的位置。”神情的眸光看着他,而后情不自禁的向前吻上了他的薄唇。
寒冽顺势反客为主,舌尖侵入她的口中,情深而迷离。
双手抚摸着她的脊背,转而把她抱起来,向床上走去。
相比这里的深情而温柔,华清宫则显得暴力的多。
阮梦晗坐在软榻上,由白梅小心的为她换药,寒玄的力气还真是大,她的额头被磕破了很大的口子,周围都有些发炎了,白梅怕她脸上留疤,特意悄悄的让白灵拿了些特制的药膏。
她倒是不怕留疤,反正,她的脸早就被毁了,她又何尝在意过其他。
‘嘶’阮梦晗低呼,这一下白梅用的力道太大,让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参见皇上,皇上吉祥。”门外秋菊故意高声的说道,就是为了让她们听到。
阮梦晗蹙眉,这么晚了,他为何又来了。只听门外的寒玄大声暴怒道:“都给朕滚开。”
听他的语气,像是喝了不少的酒,大力推开门口后,直直的走了进来,看了白梅一眼,开口道:“给朕滚出去,都滚出去。”他抬手一指,大声呵斥。
白梅站在那里,担忧的看着她,担心皇上会做出什么事来,跟着皇上进来的万全,见情况不妙,赶忙上前拉着白梅出去,这时候不要惹怒了皇上为好,出去后还顺势带上了宫门。
白梅和秋菊万分担忧,又被一旁的侍卫拦着不得而进。
寒玄直走到阮梦晗旁,拉着她胳膊道:“今晚,贵嫔侍寝如何?”
阮梦晗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他拉着自己的胳膊真用力,让她忍不住想要惊呼出声。
她的退步,更是激怒了寒玄,他一个箭步上前,就拉着阮梦晗把她摔倒了床榻上。
阮梦晗刚要起身,只见寒玄已重重的把她压在身下,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伸手推他,却发现根本撼动不了他,他的力道太大,让她无法反抗。
寒玄好像了然了她的心思,冷笑一声,低头噙住了她的红唇,她紧闭双唇,努力的偏头,避开了她的亲吻。
寒玄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