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变化似乎还没有停止,赵烈的骨头还在脆响,身体在一点点地长高;
一股荒蛮的力量在赵烈的身体里蔓延,赵烈的尾椎一节一节的拉长;
脊柱里面的骨头一根根的穿破肉,在背上形成锐利的背刺,黑夜闪着白光;
牙齿不断地变尖加粗,纵横交错,但是绝对断金碎铁。
两只腿变地粗壮有力,两只手指像雨后的春笋,一节节地伸长,指甲像一把利刀闪着寒芒。
红铜色的皮肤上表面得血雾开始凝结,赵烈的体表红色的鳞片爆响,不一会儿就覆满了体表。
赵烈的身体快触到屋顶的时候,身体的变化停了下来。
赵烈彻底惊呆了,心里想:尼玛啊,这个瓶子里到底装着什么?
屋外墨云翻滚,闪电撕开一道血口,金色的雷像瀑布一样落在赵家的屋顶,木质的屋顶顷刻坍塌,大雨与烈火交织着冲向天空。
赵烈屋外的夜枭不顾大雨强行离开,动物们四处逃散,猎风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轻声低鸣。
夜风里一个黑衣人经过附近,眼睛里闪出惊疑的光,看着雨中的火,久久不肯离去,夜风掀起他的黑衣,一个黑色的魔印出现在他的手臂上。
赵凡客和众人在雨中好不容易将火扑灭,大火将赵烈的房间烧成了残垣断壁。
不一会儿,赵烈的房前聚集了上百人,但是都不知道赵烈的房间中发生了什么。
赵凡客在赵烈的房前嚎啕大哭,伤心之情溢于言表。
“这个少年如天上彗星般崛起,又如彗星般坠落。”有人说。
“是啊,本来前途无量,现在却突然死于火中。”有人赞同说。
黑衣人站在远处的高处,看向赵家的废墟,不动声色。
地上阴影里,一滩黑色物质在流动,不一会儿一个相同的黑衣人站同一片屋顶上。
与前一个黑衣人相比,这个黑衣人身材更好一些,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月鹿,你发现了和我们一样的人?”
“嗯,他和我们有相同的气息,但是比我们强,不过可惜,没有渡过雷劫,死了。”月鹿回到。
“哦。最近你在这附近有什么发现没有?堂主在附近发现那个人最后的一丝残魂,但是我们到了这里许久,但是毫无斩获。”后来的黑衣人看着地上的黑烟,脸上露出一丝失落感。
“月刑,我们这样找是不会有结果的,必须想一些办法了。”月鹿说。
“那个人实在太狡猾了,我们将息烽城都已经翻了一个遍,但是还是没有他们的影子。我怀疑他寄居在某个人的身上。”月刑说。
“你是说他夺舍了一具身体,在那具身体里恢复自己的元气?”月鹿说。
“大有这个可能性,他受了致命伤,身体可能已经不能用了,现在唯一能恢复元气的方法就是寄居在一个人的身体里,等这个人成长起来,最后夺舍。”月刑说。
“就算是这样,茫茫人海要找一个这样的人恐怕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月鹿说。
“那个人需要有成长空间,且需要强大的灵魂能力,这都不是简单的事情。”月刑说。
“如果是这样,他选中的人肯定不会低调,这是那人的性格使然;他选中的人修炼需要大量的修炼资源,短时间占有大量资源的就必然要强势崛起,我们要的就是将强势崛起的人扼杀在摇篮中。“月鹿说。
“对,这次的秋后猎魔赛就是一个机会,那个人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而你要做的就是在息烽城中强势崛起,然后在猎魔赛中将他扼杀在摇篮中。“月刑说。
“你也别忘了,你自己身上的任务,襄王是一个庶出,虽然战功累累,但是为人谦让,嫡长子现在一直在打压他,他与嫡长子的战斗已经打响,虽然大人支持他,但是我听说嫡长子得到了火语门的支持,你父王一直装疯卖傻,其实他是在看呢,到底谁能在这场较量中压倒对方。而一旦嫡长子得势,必有一场大乱。“月鹿说。
“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月刑看着息烽城说。
北荒最大的城是黑风城,黑风城城主曹绣虎大马金刀地坐在虎皮椅之上,武修衣衫褴褛地跪到在曹绣虎的面前。
一个头上纹着蝎子的大光头手里握着一把光面大刀说:“听说,你看到我们少爷?在哪里看到我们少爷了?”
武修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看到曹绣虎的身上披着一件狮头大氅,威风凛凛。
“小的,却实是看到了曹少爷。”武修说:“但是有人杀死了曹少爷。”
“说谎!”一个声音如同半空中的响雷在大厅中炸开,声音虽然过去了,但是还是在耳边回响。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武修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切掉一根手指!”曹绣虎说。
大光头身影一晃就来到武修的面前,武修还没有反应过来,手指已经被齐刷刷地切掉了一根。
武修醒悟过来的时候,疼痛瞬间袭来,他捂着自己的手痛得在地上打着滚。
“我再问你一遍,你在哪里看到少爷的?我们少爷现在到底怎么样?”大光头说。
“在南荒。曹少爷已经死了!”武修几乎痛得晕死过去。
“撒谎!再切掉一根手指。”曹绣虎说。
“我说的是实话,大人饶命啊!”武修如同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一个纹着大蝎子的脑袋再次出现在武修的面前,又是一根手指掉在了地上。
时间过去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