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举起鬼手,大吼一声,南荒少年朝着其他三门杀过去。/
黑布裹住囚车,北荒少年严守囚车,月鹿扭了一下脖子,身体像一滩黑水融化,缓缓流出囚车,沿着青铜门爬出猎魔山。
一只脚踩在月鹿手上,麻衣背对月鹿,看向天上的月亮。
“这一次猎魔节我亲自主持,肯定是算无遗策,因为这是一场输不起的战争。”麻衣手指一弹,一根绳子缠在月鹿身上,月鹿还没有来得及喊,北荒蛮兵将月鹿制服押下去。
一只鸽子扇着翅膀落在麻衣手上,麻衣解开鸽子身上纸条,露出了一丝笑意:“沙千里,猎魔节过后,就是你的死期。”
第十日清晨,沙漠里刮过一阵凉风,天还没有亮,麻衣和沙千里带着各自的军队站在猎魔山前。
“脖子洗的很干净,不过可惜再干净也免不了挨刀!”麻衣说。
“有些人就是贱,左脸挨抽,还要伸过右脸!”沙千里看着青铜门说。
两个怒目以对,身后兵卒也剑拔弩张,风中弥漫着杀气,一触即发!
猎魔山中发出一声悠长古老的声音,四个大门打开了一条缝,血腥味从猎魔山传出。
两个人顾不得对方,紧张地朝着门内看去。
门内的少年关系着荒地的未来,能够从猎魔山中出来的少年将来就是荒地精英,南荒与北荒之间的战斗将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持久战,谁能够赢得这些少年,谁就赢得了这场战斗未来的胜利。
一群少年从大门中走出来,上身穿着铜铠,下身围着虎皮裙,是北荒的少年!
麻衣脸上露出笑容,挑衅着看向沙千里,沙千里脸上阴晴不定,但是他皱着的眉头展开,脸色阴沉,手举过头顶,身后一千士兵举起了长矛,随时准备冲刺。
“老狗,心里很爽是吧,沙漠之鹰听我号令,全体准备冲刺,北荒人企图攻击我南荒,这里是我们南荒的猎场,谁要在我们猎场上撒野,就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沙千里大声喊。
“沙千里,你还是伤心病狂,猎魔山输了,就要将我们留在这里,但是你要知道我走过的桥比你吃的盐巴还要多!”麻衣说。
“我这里有一千南荒精兵,而你只有区区三十几个人,你还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沙千里看着麻衣说。
麻衣拍了拍手,沙漠之鹰身后沙地上冒出无数个魔兽头,接近一千多个北荒人从沙漠里冒出来,这是北荒的魔兽战士,北荒最精锐的军队,没有之一。
“这不可能!”沙千里看着破土而出的魔兽战士,发狂地叫。
南荒这次败了,彻底的败了,猎魔山首次败了,猎魔山外更是一败涂地。
麻衣眼里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春风得意;沙千里一脸颓色,面如死灰。
“咚!”青铜门彻底地打开,众人才看清走在前排的北荒少年脖子后面伸出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刀,刀光一闪,血喷出三尺高,无头的身体倒下。
“南荒赵烈在此,敢动南荒一人,我必屠他百人!”赵烈举起血红的鬼手一马当先,带着南荒少年冲出猎魔山。
“南狂!”身后的少年,个个脸上带着血,举起手里的兵器,悍不畏死地冲出猎魔山。
“不可能,赵烈不可能是桑名的对手,桑名可是鬼语者!”狂风吹开麻衣的头发,麻衣一头乱发看着赵烈:“你们作弊!”
赵烈满脸鲜血,露出洁白的牙齿说:“桑名?”
“成全你!”赵烈打开百宝囊,掏出一颗两半的人头扔给麻衣:“这就是桑名,你想要拿出。”
麻衣接过桑名的人头认出是桑名,先是一脸不可思议接着脸上露出了疯狂的表情:“好!今天你们都得死,一个也别想走出这片沙漠,还有息烽堡里的人也全部得死,南荒的人也全部给他陪葬好了。给我杀!”
沙漠之鹰身后北荒的魔兽战士驱动魔兽朝着沙漠之鹰杀过去,强大的魔兽双眼露出凶残的光,抬起脚践踏着沙漠之鹰,虽然沙漠之鹰在沙千里的指挥下有序地防御,但是强大的魔兽军团也不是血肉之躯能抗衡的。
赵烈一刀斩杀一头魔兽,飞身跑到高处沙丘上,黑发纷飞,满脸是血,举起鬼手,如同风中狮子喊:“金毛狮子吼!”
赵烈的声音在风中传往远方,远处的一只血狮子听到了声音,在风中一吼,身后的一千多魔兽朝着猎魔山的方向狂奔。
沙漠之鹰在北荒魔兽大军的践踏之下,已经伤亡一半多,剩下的人在沙千里指挥下用盾牌围成了一个圈。
“杀!杀!一个不留!”麻衣须发纷飞,脸上露出疯狂之色。
魔兽战士驱动魔兽向围成一圈的沙漠之鹰发起了攻击,长鸣一声,一头魔象高高举起前脚,将围成铁墙的沙漠之鹰打开一条缝隙,魔象的大鼻子一抽,雪白的象牙刺向前排的顶盾战士,象牙像刺刀杀出了一道血口,魔象咆哮着冲向沙漠之鹰防护圈的中心,
沙千里看着气势如虹的魔象,双腿发软,手里的枪几乎都端不起。
“疾风回旋斩!”赵烈飞身回到沙漠之鹰看到眼前一幕,双手紧握鬼手,鬼手朝着魔象的头上砍过去。
情急之下,赵烈识海中灵光一闪,十倍风速和回旋斩融合到一起,十倍风速在空中留下一道血影,鬼手顶到魔象的脑袋上,回旋斩产生的力量如大浪回头,劈向了魔象。
魔象身上的魔兽战士扒转象头企图躲开赵烈的攻击,但是发现眼前少年的刀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