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就是我们的人民警察,区区两千块钱,就能收买,我黄远真是长见识了,你们两个知法犯法,根本不配穿这身衣服,来人!”
“到,黄所,有什么指示。”
“把他们两个给我押到禁闭室,先好好反醒反醒!”
“黄所,我错了,求求您,请给我一次机会。”到了这时候,马建勇知道大势已去,痛哭流涕开始求饶。
“带走!”看到马建勇这副怂样,黄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处理完这两个家伙,黄远亲自到审讯室,把戴云鹏请到他的办公室,说了他和黄博宇的关系,戴云鹏这才知道,他今天太幸运了,自然称谢不止。
眼看时间已到中午,黄远有意和戴云鹏亲近,戴云鹏也感觉黄远这个人还不错,两个人在边岗村找了个饭店,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边岗村是镇政府所在地,有四千多人口,繁华程度远不是马店村可比,镇上有不少饭店,做的都是家常饭菜,味道很是不错。
黄远把边岗村的村长肖长龙请了过来,这是个三十七八岁的汉子,性格直爽,几句话就拉近了和戴云鹏的距离。
三个人边吃边聊,越说越投缘,都看对方挺顺眼,干脆称兄道弟起来,肖长龙最大,黄远排行老二,戴云鹏是老三。
黄远向他保证,要把诬陷戴云鹏的罪魁祸首挖出来,绳之以法,戴云鹏自然感激不尽。饭后,黄远要送他回家,被戴云鹏拒绝了,四五里路的距离,他一路溜达着走了回去。
戴云鹏走进家门的时候,胡朋正在院子里大放厥词:“戴老头,我告诉你,你儿子被拘留啦,谁知道这家伙这么缺德,没事剪电线玩儿,这下好了吧,到所里去了,你们还不去看看他,你放心,有我胡朋打招呼,保证你儿子没啥大事。”
戴文正低声下气地说道:“大侄子,冤枉啊,我儿子不是那种人,他怎么会去剪电线呢?”
胡朋说道:“哼,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在南方几年,学坏了呢。”
戴文正说道:“大侄子,你跟我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云鹏。”
胡朋手托着下巴说道:“这个嘛,我和里边的人比较熟,你要想见他,需要拿钱来打点一下,五千块左不多够了。”
戴文正大吃一惊:“啥?五千块,这么多,我家哪有那么多钱啊。”
胡朋听了,不耐烦起来:“戴老头,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没钱可以去借啊,我告诉你,见不见随你,过了今天中午,下午再想见也见不着了!”
“是吗,胡朋,你说说看,怎么就见不着了?”戴云鹏在门口答了话。
戴文正两口子则是又惊又喜,董心兰急忙问道:“儿子,你回来了,没事吧。”
“爸、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人家警察同志只是叫我过去问了个问题,中午还管了一顿酒,这才放我回来的,他们本来要开车送我回来,我没答应。”戴云鹏说着,还冲胡朋打了个酒嗝,把这小子薰的差点闭过气去。
胡朋说道:“戴云鹏,你是不是私自跑出来的,这可是犯罪,你赶紧到派出所自首,我找找人帮你疏通一下,少判你几天。”
“判你妈,”戴云鹏破口大骂,他真想动手把这帮家伙揍一顿,可又忍住了,他一指大门,怒吼道:“你们给老子滚出去,以后再登我的家门,打折你们的腿。”
胡朋被戴云鹏的气势所摄,同时,他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戴云鹏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走,我们走。”胡朋一挥手,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
“啥,勇哥被关起来了?”胡朋得到消息以后,大吃一惊,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挂了电话,他跑去见王瑞。
王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咬牙说道:“朋子,我早就说过,你小子收敛一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出事了吧。”
这时的胡朋,早没了脾气,他低声下气的说道:“舅,是我不对,您老怎么说我都行,现在得把勇哥先弄出来啊。”
王瑞拿手指着他的鼻子:“你啊,就会给我找麻烦,我还得给你海叔打电话,免不了又吃他一顿排头。”
胡大海是胡朋的远房叔叔,目前是英陶县常务副县长,本地派的领军人物,从小小的科员干起,一直到现在的职务,可以说是位高权重,党羽众多。
这个人极其护短,可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亲戚朋友不争气,为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跑去找他,弄的他是不胜其烦。
早晨起来,戴云鹏穿上运动服,开始晨练。和前些日子相比,他的运动量提升了不少,先是跑十公里,然后做三千个俯卧撑,蹲马步半个小时,冲拳一千次。
在方县的时候,戴云鹏差点吃了大亏,便决定给自己加量。虽然他没练过拳脚,可是通过这些最基本的锻炼,力量肯定会增加,常言说得好:一力降十会。身上有劲了,别人即便懂得功夫招式,自己也不会太吃亏。
“喝!哈!“
伴随着呼喊声,他不停地动作着,冲拳打的越来越顺畅。
马步冲拳完成之后,然后他又开始弓步冲拳,之后,他又开始踢腿,正踢、侧踢、旋踢……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戴云鹏结束了锻炼,额头微微有些发汗,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全身舒畅,每个汗毛孔都无比痛快。
洗漱吃早饭,大白馒头,小米粥就咸菜,大葱烧豆腐。馒头是自家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