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们想试探,那便随他们试探去,不过,届时可别后悔了!
远在欧洲的某个不知名临海国度。曲折的海岸线被海浪舔舐着,阴云常年笼罩着这片海域。
狂怒的海浪咆哮着,腾起令天地震颤的高度。
没有渔人敢在这里捕鱼,仅有的一个港口也因为没有出海的轮船而逐渐荒废。这里也曾有过小镇,居民们却也终究因为难以忍受恶劣的气候而纷纷搬离此地。
人们说,这里是恶魔的领地,居住在这里的,是恶魔。
废弃的小镇上,有一座教堂。据说,有迷路的旅人在这教堂中见过一个干瘪枯瘦的黑色影子。
恶魔领域之名,被彻底坐实。
午夜。教堂内。窗外狂风怒号,不断拍打着年久失修的窗户,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教堂内烛光明灭,一只如树皮般布满褶皱和伤疤的手正握着烛台,用手中的蜡烛点燃灯台上的其他蜡烛。
借着昏黄烛光,黑色身影慢慢踱向长桌。
长桌上覆盖着白布,白布贴着桌上摆放着的诡异物什,勾勒出那不规则的曲线。
苍老的手慢慢掀开白布,长桌上放着的东西逐渐露出了模样。
断肢、头颅、腐烂的肝肺,还有一颗红宝石。如果能仔细看,会看见红宝石中镶嵌着的彩色相片。
“殿下最近似乎找到了新的玩具……哼,所以就尽把这些破烂玩意给我缝缝补补!”一双阴毒的眼隐藏在黑色斗篷之下,沙哑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犹如破风箱在呼呼作响。
“殿下啊殿下,和您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傀儡师,不是裁缝!这种缝缝补补的事情,不要交给我!”那黑影嘴上还在愤愤地嘟囔着什么,手却已不敢怠慢地在长桌上拣起断肢,拼接起来。
京城。阴暗华丽的房间此刻被暗色灯光照亮,仿若是中世纪贵族用血铸成的城堡。
身形颀长的人肩头栖息着一只傲慢的苍鹰,而他苍白得有些过分的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为它捋着毛。
“小东西,你这高傲的模样真是令我喜欢得紧呢。”他垂着眉眼,打量着栖在肩头的苍鹰,呵气如兰,“但愿你能比上一只孽畜活得更久一些。”
苍鹰不舒服地晃了晃,微微睁开它紧闭着的眼,飞快地看了眼它的主人,又索然无味地闭上。
男子拍了拍它,走到书桌前,目光散漫地落在了桌上的信笺上。
用蓝黑墨水写成的信不长,然而寥寥几行里不断重复着他的名字:黎绯夙。
“华夏的这帮老家伙,真是活得越来越不耐烦了呢……”嘴角笑意随着视线的下移而扩大,他拿起这张纸,手臂大力一扯,将它撕得粉碎。
肩上苍鹰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休息,不由睁开眼,再次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将纸屑紧紧握于掌中,再松开时,一堆粉末从掌心簌簌落下。
靡艳的眼瞳隐着慵懒笑意,薄唇微勾,戏谑轻启:“不过要查,那就查去好了。即墨小姐,我可是一向很信任你的实力的,可别让我失望了。”
希望你别在查我之前,连我送给你的几个小小惊喜都解决不了。
——我是dà_boss黎少与小剧场的分割线——
黎少(慵懒地抬起眼,拍了拍肩头的苍鹰):肥鸟,醒醒了!
苍鹰:主人,淫家要碎觉!
黎少:这都大下午了,你还睡?
苍鹰(睁开它的色眼,色眯眯地打量了一会某人):主人,你要是答应给我非礼,我就不睡了!
黎少面色一黑,打开窗户,一把提起某只肥鸟往窗外扔去。
黎少:你这只色鸟,什么时候改过自新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吧!
苍鹰苦逼地用翅膀拍着被紧紧锁上的窗户,流下两道宽面泪。
苍鹰:主人,你不愧是全文最大的反派,连自己最心爱的宠物都要虐待!
某作者两眼望天,无力扶额:喂喂喂,两只,说好的高贵冷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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