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锦睁大着双眼,他真的觉得自己见到了鬼。
“冰?怎么可能?主子门前怎么可能会出现只有严寒冬季才会有的厚冰层?而且,即使有冰层,那也只会在房外有水的地方?这里,哪里有水痕?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除了突然覆盖在这一层不染的门前的这块厚冰层。”他蔚锦敢保证,主子的门前绝不可能有水,因为没有谁有那个熊心豹子胆,敢在主子的门前泼水!
那只有一种可能……蔚锦将视线从冰层移开,猛地望向房内。是君墨寒!一定是君墨寒!只有他,才会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蔚锦怀抱着剑,定定的立在那里。虽然是面部表情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那双充满惊惧的眼神,泄露了他此刻对君墨寒的惧怕。
不动声色的,蔚锦的脚步悄然向后退了几步。他要离君墨寒远些,因为他敏感的觉察到了周身气流的异常。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晚见识了君墨寒的冷酷残忍后,蔚锦自身的敏感度提高了不少,特别是当君墨寒出现在自己视野中的时候。
已悄然退后的蔚锦,依旧维持着抱剑的姿势,面无表情的,淡淡地看向那个欲冲进房间,要杀了君墨寒的那个胖男人……
如果可以,蔚锦想要现在离开现场……因为……他预感到接下来的场面……或许会如同那夜一样……血腥得他想吐!
可是,主子没有发话,蔚锦只能守在这里。
既然不能离开现场,那就只能留下来……看……看那个胖男人的结局……
“啊……给老子受死……”那个胖男人吸取教训,避开地上的厚冰层,运起轻功,欲跃进房间杀了那个让自己摔跤的畜生。
听着那个脑子被驴踢坏了的胖男人,发狂般的欲冲进去,蔚锦闭了闭眼,他真的不想再看到与那晚一样的残忍虐杀的场面。
奈何,他自己蠢得要去送死,谁也拦不住。
当蔚锦双眼再睁开时,冷笑着看向那个欲轻功跃进房内的胖男人的眼神已然变了,如同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一般……
“你确定,你现在要进来吗?”站窗前看雪的君墨寒拂了拂衣袍,声音清越而魅惑,仿佛碎玉相击,该死的好听。
白衣男子和魅儿该死的爱透了君墨寒的声音。
“呃?原来是美人儿?哈哈哈……美人儿……让老子来疼你……保准让你欲罢不能……哈哈哈哈……”已临近门边的胖男子,听见一道动听得让人立马酥软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顿时泄了杀气,两眼淫光闪闪。
“美人儿?你也配叫?”君墨寒冷光一闪。
“嗖”的一下,那些围绕着白发如雪的君墨寒上下起舞,似欢叫着,似欢跳着的雪花瞬间集成一个团,向着那个已临近门边的胖男人的嘴,极速的,带着无限的杀气,凭空飞射而去。
“啊……”那个被君墨寒一团雪击退到了二楼楼梯边缘的胖男人,捂着嘴一声惨叫。此刻,他捂着嘴的手缝间,还在不断的往外冒着血。
“呸……”胖男人一口吐出的不仅是血,还有着许多碎牙。
“咝……”一口牙生生被震碎,那得有多疼啊?同一楼层的,为数不多的,功夫不弱的男子,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下意识的也捂住自己的嘴。那个人好狠!这以后让那个被驴踢傻了的胖男人还怎么吃饭啊?
“啊……吃屎(去死)……”没了牙的胖男人,现口齿不清的怒骂着冲进去。
“哈哈哈……对……对……快去找屎吃”馆内一众人在听到那个被驴踢傻了的胖男人口齿不清的骂词后,没心没肺的哄笑出声。甚至有些人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起哄着。
“真是蠢得找死!”蔚锦怀抱着剑,定定的立在那里,对着那个胖男人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