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雪情悠悠转醒,但脑袋疼痛欲裂,他直起身子,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宿醉的感觉真难受,看来如后他定不能如此鲁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
看了看外面,想必已经很晚了,掀开床单却发现赤溜溜一条,他疑惑的瞪大了眼,从未记得有裸睡习性,看来酒后乱性是真的了。
未多想的,雪情拿过乱七八糟飞散在地上各处的衣服,重新收拾好之后另外换了一身,可身上的酒味实在不好吻,于是又叫来小二打来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热水澡才觉得好了些,可肩膀上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发疼,拿过一面小镜子探着头好不容易看到些,却还是看不完整,短短的红痕,像是指甲掐的一样。
雪情歪了歪脑子,他的指甲明显要大很多,谁会趁他睡熟了去掐他呢,努力回想着却只想起在酒馆时碰到青琉的事情,难道说昨夜喝酒失态对她做出不礼貌的事这才被她掐成这样?
他抱着头不断想,可怎么也想不起后来发生了何事。
“雪情,你起来了麽?”白箬冰一边拿着个圆饼,边啃边敲着门。
“哦,马上!”雪情拉过思绪,向门口应了一句。
“恩,赶紧哦,我们要出发了!”说完就迈着小碎步子回了房间,虽说衣裳不多但还是收拾收拾。
“出发?”雪情喃喃着,这时候出发难道说独孤廉改变主意不打掉那胎儿了?想着不由得高兴起来,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这才慌忙下了楼,这一看原来都已是晌午了。
见白箬冰不在,雪情有些不自然的走到独孤廉身旁,没有往日的温暖和蔼,冷冷的撇着独孤廉“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独孤廉闷笑了一声,他这幅样子真像是耍脾气的小孩子,无奈的还是点了点头。
雪情瞬间的咧开了嘴角,变得眉开眼笑起来,但看了看独孤廉却有骄傲的仰起头,转过身明显很兴奋得走到了餐桌前。
“对了,小箬说我们马上走,是要继续上路?”边吃着东西便问道,可真饿。
“不是,她怀孕,不适合奔波,何况这路上并不平静,所以我是想带她去未来,在那里不会有人能危害到她!”独孤廉冷静的说道。
“未来?”雪情差点被食物呛住,立马的喝了几杯水这次好转。
“小箬可知道?”
“我只告诉她孩子们在那里,不就一年而已,等她生完孩子再继续寻珠也不是不可以!”独孤廉说得风轻云淡。
雪情微微点头,此话也是很有道理的,未来世界只能通过地府的时空门过去,而地府又不是一般人能进入的,这样的话她去未来能保证绝对安全了。
“什么时候走?”
“你吃完就走,外面这堆等候多时了,想必已经是按捺不住,如果被他们得知我们要走的消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恩!”雪情点头表示同意,他们那么想得到彩珠,如果知道他们携着彩珠消失在这个世界一定会加以阻止,可是,雪情皱了皱眉,想起那张清纯可爱的小脸,他曾答应过要去看青琉的,还要带着小箬前去,如果这样一走不就失约于人?
再说昨夜的事他还想找她确认一番,也好好好道个歉。
“可惜,我们已经知道了!”正在这时,一道锋利的男声回荡在客栈之类,与此同时,客栈里面所有的人瞬间全都趴在了桌子上,接着房间里包括外面突然聚集起一片黑压压的妖怪,里面不时也掺杂着几个白衣袂袂的男子,想必这就是天上所谓的仙了。
雪情担忧的上前摇晃着,独孤廉轻瞥一眼站起身,“幻术,这倒也好,无辜的人类的确不该受到牵连!”
听见独孤廉的话,雪情这才放下心来,冷眼看着进屋的不速之客,听外面突然变得如此安静,他们也猜测出这幻术大概将这京城都给迷晕了。
白箬冰嗒嗒嗒的下楼就看见这么一幕,扔掉手中半个饼子跑到独孤廉身边,想必这就是雪情说得跟踪他们的那拨人了,不过看上去可比前日里来的凶狠许多。
刚刚发现外面突然安静就觉得事有蹊跷,这才背上心爱的玄月弓跑下楼,果然不出所料!
“来得倒还准时,这一次,我想你们是插翅也难逃了!”为首的男人面目清秀,但眼神中却透露着阴狠,他身上没有妖气,看来是个修炼得道的小仙了。
“那就试试看!”独孤廉丝毫不惧,废话也不多说的,三人很快投入了战斗。
白箬冰的玄月弓使得相当顺手,三支箭羽同时离弦,嗖嗖几声后倒下一大片,还来不及得意,后面又扑上来一大群,弓箭的坏处就是费事,不能像刀剑一样顺手,必须得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才能拉弓。
这不,箭一射完后面就蜂拥而上的再次袭来,虽然箭羽伤人后立马回来,但来回时间已经不足以她再次顺利拉弓了,无奈只得变幻出长剑进行肉搏。
独孤廉的血鞭果然嗜血,每伤一人身上的颜色便加深一分,好似功力也就会更加深一分,妖怪们看着不敢再上前,都把目标转移到了力量相对薄弱的白箬冰一方。
雪情好歹也是妖王,一个眼神便让无数妖怪惧惮,识趣的他们也不敢真与这位妖王抗衡,于是也将矛头指向了白箬冰,白箬冰无奈的看着四面八方而来的敌人,怎么会越杀越多呢?
转过身凌空起步,漂亮的拉弓后剑雨袭去,又倒了一大片。
幸存下来的妖怪们悻悻后退,三人各占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