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戏演得真好!”独孤廉踱着步子来到金身旁,在他耳根不急不缓的说道,嘴角似有一丝讥讽。
“你若胆敢欺负他,我不会饶了你!”金甩过一个侧脸,对上独孤廉的红眸,毫不畏惧。
“哈哈!”独孤廉仰天大笑两声,“如若他不是故人,我会容忍他留在我身边?”那张熟悉的脸最终让他想起,他便是娘亲当年丫鬟的儿子,他跟雪姨三分相似,最终还是想了起来。
“还有你,只不过是我娘以前养过的小小金花蛇而已,如我没记错,她当年给你取名就叫金花吧!”
金微闭双眼,眼中放射出杀人的光芒,没错,两人都是聪明人,见第一面时就早已看破对方身份,只是被这小子这般侮辱,心中恶气难以下咽。
“哈哈!”独孤廉再次大笑,似乎笑出了泪,关于娘亲的记忆,越发模糊。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爹娘?”金看着他夸张的表情,不免生出一丝同情。
独孤廉停住大笑,却反常的换上一副妩媚的笑容“我跟她像吗?”
“像!”金看着他的脸,认真的说道,“如主子所说,您像极了她,也像极了你父亲!”
“哈哈!”独孤廉再次大笑,笑得极具感伤,猛地收起笑容,“下次见面,或许我们便是敌人!”
“将来的事谁也不能预料,但有句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金沉重的说着,攥紧了双手。
“好,如有那一日,我们在分个胜负!”
“那只小狐狸呢,如若有一天,她与你也变成道不同,你会怎么办!”
听见这话的独孤廉脸上立马没了笑容,转过身子,周身散发开浓烈的瘴气,“她是我的奴,只属于我,不管变成什么都只能是我的!”不知什么时候起,白箬冰是他的已经深深扎根在心里,所以彩珠放在她身上他不予计较,因为她的便是他的!
“期待和你交手那天,别到时候你根本没资格出现!”独孤廉说道,便一撩黑袍消失在屋内。
金依旧望着他刚刚站过的地方,有些微微出神,良久,露出一抹灿烂醉人的笑,“会有那么一天的!”
金光闪过,屋内出现了一个粉衣女子,也学着金的样子望着门口,“他真的走了!”黄莺般的声音出口。
金点了点头,“荷花仙子,多谢昨夜与我演戏一场,如若不这样,雪情是不可能会离去的!”
“咯咯!”荷花捂嘴偷笑着,“第一次演戏,没经验啊,我还怕雪情看穿了呢!”
“呵呵”金释然的笑笑。
“你放下了么?”荷花仙子眨巴着大眼,看着金。
“嗯,放下了,现在的我,了无牵挂!”金一脸的满足,“缘分已尽,我也是时候随你而去!”
“嗯,观音菩萨等这一刻都很久了,走吧,我的任务也算完成,可以带你去交差了!”荷花仙子拉着粉红罗裙转了一个大圈,“你这情劫还真难以度过,我可是等了两百多年,话说回来,这还得感谢他们呢,还真被你说中,他们便是这解劫之人!”
“呵呵!”金也笑了,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缘分会把你们聚集靠拢,相信总有那么一天会再见的,大家都会再见!
想象着那一幕,金的笑容拉大,可却多了仙风道骨的意味。
白箬冰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身后,那男人怎么还不跟上来,万一找不到她们怎么办。
雪情更是心不在焉,他这么做真的好么,会不会伤害到金哥哥,可是这么做应该是为了他好的,自己一日不走他便一日放不下,哎,心中还是纠结得紧。
独孤廉也终于赶上他们走在最前面,白箬冰的心终于放下,不知为何看到他就踏实。
独孤廉微微侧头,对上白箬冰痴迷的目光,白箬冰慌忙撇开脸,手舞足蹈的四处张望,感觉独孤廉依旧看着她,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拉着雪情的手,指了指天空,“雪情,你看那太阳真美!”
“嗯,真的很美!”还在出神的雪情,有些略微敷衍的回答着白箬冰。
“两个白痴!”独孤廉低低道了一声便转过身。“那条金花蛇已经释然,你也无需纠结了!”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雪情却立马抬起了头,看着他忻长的身子,果然,脸开始变得晴朗,“他真的放下了?!”笑了笑回头望了望越来越远的房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一切,都结束了;但一切,也都才刚刚开始!
雪情笑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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