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头沉吟,初蝶早忍不住了,“喂!你,不会没有名字吧?”
对面的人喂喂点头。
“啊?长到这么大,你连名字都没起过,你不是逗我的吧?”
“我没有逗你,我真的没有名字,我,当初没有机会起名字。”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初蝶自作主张,“既然你没有名字那你叫……‘无名‘吧。”
“无名?”那人点点头,“好,以后就叫你‘无名’。”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不知道,”无名摇头,“没有理由,只知道我必须跟着你。”
“哦,那我们回去吧,”初蝶转身走了两步突然转身抬起右手,一到红光瞬间飞出打向无名。
无名迅速闪身躲开,初蝶转身360度又一道红光射出,这一次无名没有躲闪,伸手抓住,蓝光一闪化掉红光。
初蝶大吃了一惊,“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杀了我吗?”无名笑了一下。
“我想看看你配不配跟着我。”
“那,你看我配吗?”无名依然一脸邪魅的笑。
“哼!你可得离我远点,我虽然已到了及鬓之年,但一个大男人整天跟着我恐怕不大合适吧,再说了,水家的前辈们也不会答应的,”初蝶伸出一个指头指着无名,“说,你说你跟了我16年,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一直都在哪里?按你说的你只比我大一岁,你一岁起就知道跟着我?”
“这……其实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的多,不是吗?”
“好,我不问了,反正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但是,我提醒你,下一次,不,是以后,不许你再耽误我的好事。”
“好,我答应你。”说完变消失不见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啊?”初蝶四处寻找着大喊。
“我当然是人了,只不过我是个已经死去的活人。”
“你在哪儿?为什么我看不见你?你会隐身?”
“就当是吧!哈哈哈……”
初蝶回到水家,再回到晗影房顶上面的时候,他们已经做完了,两个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气喘如牛。初蝶暗暗叹了口气,“下次,一定要你们好看!”
第二天午后,唯依突然发病,他躺在地上,两眼上翻,手脚抽搐,嘴里咬着下人塞的一直毛笔,刘氏命人立刻把初蝶找来,初蝶来后,刘氏已急的满头大汗,手里多出一把刀,一把抓住初蝶的手,近乎央求的说:“蝶儿,快,快救救我的孙儿啊!”
“救你的孙儿?”初蝶冷冰冰的说。
“呃……救,救你的弟弟,”刘氏也觉得如此说法不妥当。
“怎么救?你想放我哪里的血啊?”初蝶依然冷冰冰的问。
卢氏看着要放初蝶的血,牙齿紧咬着下嘴唇,心疼的要咬出血来。
“这……,”刘氏也没有主意,看着唯依不停的抽搐,这个狠毒的老太太把心一横,说道:“那便割破手腕取些血吧。”
初蝶看着桌上放着的碗,把左手伸给刘氏,刘氏刚要割初蝶迅速把手收回,“你要知道,我是为了我娘。”
刘氏点点头,初蝶重新把手给了刘氏,刘氏抓着她的手,握着刀的手紧张的渗出汗水,最后颤抖着割了下去,初蝶疼的眉头紧皱,闭上眼睛,尽量调匀呼吸。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快速的流出,刘氏却慌了神,她并没有拿碗去接,她大概是怕流在外面浪费了,直接拔出唯依嘴里的毛笔,把初蝶的手腕塞了进去。
热浪一**流进唯依的喉咙,唯依不得不吞咽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贪婪的吸食起来。
初蝶疼的“嗯”了一声,在场众人除了刘氏冷血的看着,唯依贪婪的吸着,没有一个人忍心看下去,卢氏站在窗口处看着外面,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其他人也把头别到一边去,玉醒看着这么残忍的一幕心中疼痛万分,这样一个玉似得人就这样被蹂躏,太可惜了,还不如……哎呀呀!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唯依终于松了口,他竟然真的安静了,没事了,闭着眼睛睡着了。先前初蝶来的时候刘氏也曽怀疑过那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但现在在看来是真的,她松了一口气,看初蝶,唯依喝了她多少血没有人知道,只看见初蝶收回手的时候,手腕依然在流血,脸色也变得苍白了。
刘氏看唯依睡着了,给他盖好被子,再看初蝶,血依然再流。刘氏只想着用初蝶的血救唯依,却没有想过初蝶流过血后要怎样。初蝶看着自己的手腕,意识一点点消失了……
卢氏赶忙冲过去,撕下一片衣服绑在初蝶的伤口处,吃力的扶起她,一点一点把她扶回自己的房间里去,这期间所有人都冷漠的看着,水雨泽在外面做事没有在家,玉醒想过去,但碍于身份最终站着没动。
卢氏回到房间里,把初蝶放在床上,准备找药。初蝶的眉心处闪过一起不易察觉的蓝光,无名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卢氏看见凭空冒出一个男人,惊的倒吸了口凉气,“你,你是谁?”
无名一抱拳,“六夫人,我是来给初蝶疗伤的。”
“你怎么知道初蝶受伤了?”卢氏看看门口,“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不太好说,总之我没有恶意,治完了伤我会消失的。”
卢氏半信半疑,“那你要怎样治伤?”
无名没有说话,走到初蝶床前,解开她伤口上的布条,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指尖发出清纯的蓝光,冲着初蝶的伤口划去,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