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混合着泪水刚一触及墨绿色匕首立即渗透了进来,没过几刻墨绿色匕首立即颤抖了起来,通体绿光大盛,而几乎在同一时刻,凌厉的长剑也瞬间抵达了若何身前,死亡的气息笼罩全身,长剑距离若何身体仅剩一指的距离。
忽然,一道庞大的绿色光罩自墨绿色匕首散发而出,立时将他笼罩防护其内,剑尖与光罩撞击在一起竟然生生作响,虽是有着光罩防护,若何还是被穿透而过的强烈冲击力所击飞,在地上滑行了好一会儿这才停了下来,口中鲜血直溢。
墨绿色匕首自其身前自行腾空升起,滴溜溜转个不停,若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匕首通体呈墨绿色,但此时却好似人体脉络一般布满了血丝,显得更加诡异。
“嗯,这是?”老者也被这一幕所镇惊了,长剑收回身前,不再攻击,能够拥有如此宝物,而且明显已经经过了高深的手法认主,很显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贸然击杀很有可能招惹来祸患,他也不得不慎重对待。
“你师承何处,又怎会来刺杀云蒙君王?”老者忽然问了一句。
“什么?”饶是处于生死关头,若何也不免楞楞问了一句,师承?自己不过是得了村中流传下来的功法,又从妻子那里得到了些许修炼方法,可这给人说是学自妻子,又怎好开口,而且面对的生死之敌,也没有那个必要,对方误认为自己有师承,也是无形中多了一丝生的希望。
他于是随口说道:“这个,有点不方便透露!”
“额,不方便透露?”老者心头一惊,轻声说道,自古以来大多数名人高手怕弟子仗着自己的名头为非做歹,所以不许其说出自己名号,心中对于若何的真正身份又高估了一层,能赐予弟子如此神奇宝物,恐怕只有灵婴老祖有如此大的手笔,或许,都不止。
“好吧,你可以走了,不过我不想再见到你来刺杀云蒙君王!”老者思索半晌说道,魂珠境,连同凡人时修练时的寿元那可是足足有一千八百五十年,人是活得越久对于自己的生命越是珍惜,漫漫岁月他可才度过了刚刚一半,未曾享受够,而且他还想去追求那传说之中的灵婴境界,因此宁愿是是弄错也不愿去给自己招惹一些大敌,而且放了若何这个无关紧要之人还有可能得到灵婴老祖的一份人情,他又何乐而不为。
“什,什么,我可以走了?”若何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刚刚都做好了等死的准备,可老者竟说自己可以走了,他愣愣的不敢相信,不过老者对于他的提问没有回答,而是丢下一枚令牌立即转身腾空而去。
若何呆立了半晌这才捡起地上令牌,心中各种滋味顿时涌上心头,不知说什么的好,他来此处本就没打算能够活着回去,现入今不但刺杀没成功,而且还被当场抓住,更是直接败落在了皇宫的守护修仙者之手,本以为死路一条,可没想道其不但放了自己,而且还给了可以畅行无阻离去的令牌,不禁各番滋味涌上心头,此间心情难以言表。
使用老者临走所留的精致令牌过然一路通行无阻,比之他以使者的身份进入皇宫之时还要顺利,要知道,此时由于云蒙帝君遭遇刺杀,皇城早已全面禁严,可想而知这枚令牌的权力有多大,他甚至在想,他拿着这枚令牌现在去重新词杀君王是不是也不会有人阻挡?
不管老者是出于何种意图,但这份恩情他却是记住了,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进行回报,这是做人所应具备的最基本品德。
拖着满是伤痛,疲惫不堪的身体,若何穿过层层封锁径直出了云蒙都城,看着漫漫前路一时间去往何处,此地距大乾有万里之遥,不是一两日所能到达的,如今何处才是他的栖身之所?
忽然,两旁的灌木丛中窜出数十道人影,虽是身着寻常百姓服饰,但一个个步履稳健,双眼之中精光闪烁,明显都是武者功法**层的强者。数十人一出来二话不说就将若何团团围住,若是平时他凭借自身先天之境的修为是丝毫不惧,但此时,他与老者对战受了极重的内伤急需调养,根本抵挡不住如此多人的围攻。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地来截杀我?”若何大呵一声,万事总该有个缘由,不然死了都是不明不白,总不能做个冤死鬼吧!
“哼,行动失败你竟还想着回去,还是乖乖受死吧!”为首一人冷冷开口,很明显是大乾口音。
“皇帝竟根本就没打算放我们活着回去?是啊,自己这批人留着始终是一种无形中的祸患,全都死了那就永远也扯不到大乾的头顶上了!”若何一听顿时气血翻涌,好似一股气憋在胸口无法出来,君王无德、无信,这,这是要灭国啊!
“哼,他派你们来杀我,那你们也应该做好等死的节奏!”若何说着强忍住全身的需弱无力,一口气憋在胸口,抽出一直挂在胸口的墨绿色匕首就冲了上去,此物不愧为虞姬父亲所建宗门的至宝,简直是削铁如泥,兵器的断裂声不断响起,但他实在是受伤太重了,魂珠境强者的攻击不是那么好抵挡的,他砍翻了身边数人就再也没气力了,但周围之人摄于他的威势,一时间不敢也不敢进上前来。
“若何,如何你在哪里?若何……?”远处突然传来熟悉悦耳的声音,对于若何来说无异于在极度干渴难耐的沙漠之中突然发现了一股清泉,但一时间内心也很是矛盾,:“她为何会来此地,这危急的场面她又能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