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刚亮,太阳未出,一晚的露水湿润了所有的花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水汽,和往日,没什么区别。< ="_blk">
骆蕴刚昨晚未睡好,一直担心着今天会发生的事情,说实在话,作为总裁,不该拿骆震宁犯的事冒险,就像宁武说的,有可能惹火上身,但走到现在这一步,似乎没其他路可走了。一大早,他就起床了,静悄悄的离开了骆宅。
骆镇宁还在睡梦中,突然,尖利的电话声响起,一声声,急促无比, 惊得他差点弹跳起来,暗骂道:着火啦,不知是谁,怎么那么早就扰人清梦。
极不耐烦地接起来,沉声问道:“怎么啦?”
打来电话的是他的秘书,紧张的说道:“骆总,你看见了吗?网上的新闻?”
骆震宁愣了下,冷冷地问道:“什么新闻?”边说变掀开被子,跳下床。
“是关于您名下的公司涉及走私,偷逃税款的事情!”
“啊!”罗振宁听得脸都白了,放网上了,那意味着,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了,难道,骆蕴刚动手了,不应该啊,最近咱也没招惹他,再说了,他难道不考虑md集团?边听,边想,向着门边走去。
刚打开卧室门,见骆启功气急败坏地站在门外,看样子,是知道这事了。
骆镇宁淡淡地看了眼他,没说话,骆启功憋不住了,大声叫道:“爸,洪兵被抓了!”
“啊?”罗振宁没明白过来,不解地问道,“你还在关心这些,不知道咱们公司的事都上网了吗?”
骆启功还没得到消息,傻愣愣地问道:“什么事?”
“什么事?你说什么事?走私,偷税的事!”骆镇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样,脸色铁青地转身走了。
骆启功见情况不妙,连忙跟上,看着父亲瞬间驼下来的脊背,心里燃气仇恨的火焰,怎么那么多事,凑一起了,肯定是骆蕴刚,没想到,他这么不顾及情面,出手如此狠辣,好呀,那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吧!
骆镇宁才不管他在想什么,跌跌撞撞地走进书房,浑身颤抖着打开电脑,他怎么也无法相信,骆蕴刚会这个时候出手,难道他就不顾及老爷子?
电脑屏幕慢慢亮开,他凝聚起精神,专心的看着,没想到,事情发展得这样突然,他死死地盯住上面的报道:全文称,骆氏名下金鑫公司,法人代表骆震宁,因长期走私,偷逃税款,公司内人员不满,将所有证据寄发给海关,税务等相关部门,同时,各大媒体都收到相关证据。
骆震宁看得血往脸上一冲,眼睛一花,差点没晕过去。
跟着他进来的骆启功,俯在他身旁看完后,脸色忽青忽白,失声怒骂道:“好你个骆蕴刚,竟然如此卑鄙,想将咱们往死里弄,那就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做?”被气得脸红青筋跳的罗振宁抬起猩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现在这个事情,务必要抓紧时间处理,各新闻单位,还有,启功,我们马上去找老爷子,只有他,才可能阻止骆蕴刚的疯狂举动!”
“好!”骆启功看了看强自镇定的父亲,心底漫过对骆蕴刚的无边仇恨,如果,现在骆蕴刚在面前,他知道,自己会恨不得对他抽筋,剖皮,吃肉,啃骨头。可现在,自己的力量是那般弱小,还得去央求老爷子,看能不能逃过一劫。
两父子匆匆赶到骆家,老爷子刚起来没多会,骆震坤和柯秀兰陪着正在吃早餐,看样子,心情相当不错,见骆镇宁两父子匆忙走进来,脸色都不太好,沉声问道:“震宁,你们怎么啦?”
骆振坤抬眼看看他们,没说话,骆震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愤地说:“爸,你的好孙子,大哥的好儿子是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啊!”
“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老爷子眉头一皱,面色一沉,看了眼骆震坤,冷声吩咐道。
“震宁,你可别乱说,说什么话都得有证据哈!”骆震坤恼怒地看了他一眼,愤声说道。
“哈,哈,哈,我乱说,你把你儿子找来问问,看他都做了什么?”骆震宁狂笑着,边笑边吼叫。伸手指着骆震坤骂道,“你,一直以来,都是伪君子,仗着自己是老大,什么都是你的,我呢,永远是你的陪衬,永远是你的跟班,现在好了,你儿子更绝,恨不得将我们赶尽杀绝,在网上报出我走私,逃税,想干吗呀?不就是想将md私囊入怀吗?谁不知道你们一家的险恶用心啊?”
“够了,震宁!”骆老爷子怒声打断他的责骂,“你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爷爷,你可得帮帮我们,说不定,待会警察和各大媒体的就会到家来了!”
骆启功见他发怒,连忙委屈的叫道。
骆老爷子听了他的话,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恼怒地对着骆震坤叫道:“去把蕴刚给我叫来!”他最怕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子女们内斗不息,那对做父母的来说,是拿刀往心肝上捅啊,没想到,还在自己自己在世时,就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骆震坤见老爷子气的面色发紫,连忙对着柯秀兰使眼色,一边掏出手机,打通了骆蕴刚的电话,叫他马上回家。
柯秀兰安抚完老爷子,也掏出手机,给骆蕴伟打了个电话。
md总裁室,骆蕴刚看了看一屋子的人,这都是宁武安排来今天可能急用的帮手,他叮嘱了宁武两句,抬脚走了出去,刚才老爸打来电话,看来,骆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