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大恩,奴家连惜,愿意终身照顾公子为牛为马。”才软软的站起来,连惜又立刻对着叶思拜去。
“你,你别这样,先起来吧。”
叶思束手无措,有些脸红的看着萧红依。
萧红依又叹了一口气,这个徒弟呀,看着精明,怎么就这么容易上当呢!
“你起来,连惜姑娘可要搞清楚救你的是本小姐,可不是我家叶儿。”
萧红依凤眼一眯,不屑的看了连惜一眼,嘴角似笑非笑的翘起,手上轻拂,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谢,谢,姑娘。”连惜声音低了下去,身体不自觉的往叶思身上靠,她低下的眼里爆出狠狠的嫉恨!为什么这个女人就可以左拥右抱!为什么她就要受尽折磨!这个该死的女人有什么资格买下我连惜!
连惜的唇因为愤恨咬得有些变形,她散发出的怨气连古言都多看了一眼。
砰!
“姑,姑娘”连惜摔倒在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伸手把叶思拽走的萧红依,眼里的怨恨还没有完全散去,整个人神情扭曲!
“浑身脏兮兮的,不要砰脏了我家叶儿。”萧红依下颚微微抬起,衣服高高在上的样子,忽然觉得我家叶儿这个称呼真是不错,一口一个的叫起来也不嫌烦。
“是。”柔弱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
萧红依撇了撇嘴,老娘可是干大事的,这种人找上来干啥!
“你自离去吧,我们买下你也是日行一善而已,不要跟过来哦,后果你付不起!叶儿,给她点碎银子。”
萧红依忽然没了和这女人继续玩下去的心思,威胁一句,便大步的走在了前方。
叶思只好转身对连惜说“拿着吧,找家医馆好好看看,好好活着。”
“公子,你,你也不要连惜吗?”
美人眼中含泪,眉目含情,楚楚可怜。
叶思皱起眉头,忽然有些瞧不上这个女子了,本觉得她的经历曾与自己想同,便想着帮上一把,现在她也得救了,自己好好的活着不是更好吗,怎么非要当牛做马的?
叶大少爷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女人的心思,只是对她的死缠烂打便是生气,黑袖一拂“师命不可违。”
远去的三人丝毫没有看到连惜手上掐着那一袋银子,眼里恶毒,美丽的脸上尽是怨恨!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抛弃我!为什么只有我活在这阴暗里!
这一出事倒是丝毫没有影响萧红依逛且末城的兴致,因为有纸鹤在,他们时间也还够,在且末城玩了几天,兴尽之后萧红依才补充了一些必需品,随后便决定赶路了。
这几天里,萧红依和叶思在古言这个老江湖上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对修真界的忌讳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也与古言结下了一段友情。
三日后,且末城外,古言面对即将离去的萧红依和叶思还是一张僵尸脸,不过他却拿了两个酒囊递给萧红依。
“且春培?”萧红依挑了挑眉头,接过酒囊。
“嗯。”
“谢了,山水有相逢,以后见。”萧红依拱手,红衣飘飘,一举一动尽是修士风范。
两个月后后,青湿濡润的空气扑面而来,白云之下树木丛生,清湖碧波幽幽荡荡,高空中一只纸鹤悠悠的飞着,纸鹤上一个少女侧躺着,手里拿着一个酒囊,时不时的倒上一口。
“叶儿,且春培喝光了呢!”萧红依嘟着嘴甩了甩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囊。
叶思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为什么那一日之后师父就一直叫他叶儿,真真是,让他受不了!
“唉!且末城的且春培以后可难喝到了。”萧红依忧伤的说,回想起在且末城的那几日,且春培可是任喝个够!
“红依,乌里府想必也有好酒。”叶思看着自家师父那哀愁的样子,不忍道。
唉,师父好酒,不论是骆丘城的富春烧还是且末城的且春培都让她念念不忘,还好天元富产茶酒,好酒好茶乃是佳话,不然师父一个女子这么爱喝酒可不是好事。
“咦,叶儿,那是乌里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