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一会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
每每白悠墨问她在做什么的时候,她都心不在焉的回答,“我在想符咒的咒语和画法,我一定可以想起来的。”
虽然许清涵逐渐走上了强迫症的道路,但白悠墨也还是松了一口气,如此也比颓废强,至少她能好好吃饭了。
许清涵的咒语没能想起来,守护的气色却越来越差了。
这天,天色微亮,原本睡得正好的白悠墨和许清涵突然被一道金光扰醒。
那道金光十分闪耀,就像是有生命般,笼罩在许清涵的房间外,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而睁开眼睛的许清涵看到这一幕,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慢慢涣散,找不到焦点。等她瞳孔再次聚合,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这段时间可把白悠墨吓坏了,小守护昏迷不醒,许清涵也睁着眼睛一动不动,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柒柒,柒柒?”白悠墨急切的叫唤着,甚至还请小岛上的医生来看。
可是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们立刻通知了温润。
几个小时后,温润就急急的赶来。不过白悠墨发现,这次的温润似乎有些疲惫。
“温润,柒柒她……”
还不等白悠墨把话说完,温润就径直走去了许清涵的房间。此刻小守护还没有醒过来,只有许清涵坐在一旁,样子有些呆傻。
温润拍了拍守护,没有反应。
于是他又看向许清涵,“柒柒,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他的声音,许清涵迷离的眼神才终于找回了清明,她的眼中立刻积满了泪水,伸手抓住温润,“守护出事了,他最近总是很贪睡,帮我救救他。”
温润微微蹙眉,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小守护。随后笑着开口,“放心吧,他就是被吓到了,过几天就好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许清涵摇头,“我没事,只要守护好,我就没事。”
“嗯,会没事的。”温润站起身看向一旁的白悠墨,“墨墨,把守护带到我的房间里来,我找人帮他看一下。”
“好。”
随后温润和白悠墨二人就带着守护离开了房间。
守护被抱走的一刻,许清涵闭上了眼睛,身侧的手突然抓紧,手上青筋暴起。
……
守护被送去温润的房间后,白悠墨就离开了。不是她想离开,而是温润不许她在,不过她没有走远,而是站在门口等待着。
此刻房间内,就只剩下了守护和温润两个人。
温润站在床边,眼色深沉的看着身下的男孩儿,伸出手,宠溺痴迷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嘴角边的笑意带着丝丝癫狂的扭曲。那种感觉,带着掌控一切的霸道邪气,像是游刃有余的将这一切玩弄于股掌之间,包括眼前这个鲜活的生命。
他轻轻抬手,丝丝黑气便顺着守护的额间渗入……
半个小时之后,温润打开门走了出去。
“去看看守护吧,他明天就没事了。”交代完,他就又匆匆离开了小岛。
坐在飞机上的他手指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
神奇的是,从那天开始,守护果然好了起来,活蹦乱跳,不带有任何异样。但是许清涵却一下子安静了许多,虽然她很努力的保持着曾经的样子,但还是被细心的白悠墨看了出来。
“柒柒,你最近都不开心,有心事?”陪着守护在海边散步的白悠墨开口问一旁的许清涵。
“嗯。”许清涵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这次守护生病了,我才发现自己如此的渺小无力,连自己的骨肉都保护不了。”
“不是的,柒柒,你做的很好了,这不是你的错。”白悠墨心疼的回答。许清涵真的做得很好了,这些年,她一个人承受着这些,很辛苦。
“墨墨,我想问你一件事,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实话。”许清涵犹豫了一下开口,当她看向白悠墨的双眼时,眼中的那抹认真,让白悠墨的心底不由的一震,那一直存于她心底的心虚和不安感瞬间扩大开来。
白悠墨强扯嘴角,点点头,“你说。”
“我跟温润真的结婚了?”许清涵终于问出了心里持续了两年的疑问。
“啊……”白悠墨愣了一下,眼中的慌乱,言语间的无措,都是她这一刻,最真实的反应。
因为许清涵跟温润根本就没结婚,之所以一直这样告诉她,是为了守护有个完整的家,也是为了不让她想起曾经的痛苦。这样一想,白悠墨就又坚定了欺骗她到底的决心,“是啊,结婚了。”
“哦。”听到这个答案,许清涵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失望,她轻轻应和一声,就垂头丧气的继续向前走去。
“怎么了柒柒?为什么这么问?”白悠墨试探的询问。
“没事,只是,只是觉得我跟他似乎没有作为夫妻的亲密感。我感觉,自己跟他,还不如你跟他熟悉呢!”许清涵笑着摇头,玩笑似的话语,却说着若有深意的话。
其实许清涵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只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句玩笑话听在白悠墨的耳中完全变了味道,她怀疑,许清涵可能发现了什么。这个猜测让她心里咯噔一下,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捉~奸的小三,不见光的感情赤~裸~裸曝露在了阳光下,让她无所遁形。
“怎,怎么会呢!”那一刻,白悠墨本能的矢口否认。但是她心里